涛哥

2018-06-27  本文已影响217人  朱明云

涛哥

——从城坊间、乡土人士系列之“华涛哥”

火山

涛哥

涛哥居住在清新市场旁,那边隶属龙仔新村,多数都是向阳村的返还地。多年前,七中的同事也租房居住在那边。偶尔,年轻的同事们会打打一块钱的麻将、聚聚餐。或者自我融入的“荒废”、“颓废”,是种最好的自我保护。其实,这属于脆弱的表现,当这种脆弱轰然来临之时,几乎失守而崩溃。后来无所谓守,才将自我消融得几乎绝迹。

涛哥

在消融期间,偶然认识了昌记哥,继而认识了涛哥;涛哥“吴华涛”佛学人士,举手投足就是一名在家的居士,其毛笔字迹多变,有自家的造诣。昌记哥说,在从化估计少人能出其右。或者是的,在剑云兄的家小聚时,见识到各位大咖的字迹,惊得不得了。我对这些人士向来尊敬,因为这种相对单调的运筹,我对之保持距离,因为从没下过功夫,捧起人民美术出版社的专辑集记,似曾相识的文化气息扑鼻而来,那我就认这种气息吧。

涛哥一直都很客气,总是双手合十;吾虽喜欢佛理,也只是偶尔双手合十对礼。忽然发现,艺术者多居士呢,孟奇先生也是一位在家居士;前不久认识的一位律师,也是一位居士,竟然因为肉食的问题和家族里的人吵翻过。信仰安顿或平和显得比较重要,那种烈度的革命态势,已经远离生活现实,不过潜伏的自我革命依然是需要的。目前所得的,不一定是永恒的,除非是制度惯性所在,我们才能在社会福利里面获得一点所谓的“公共利益”。只是艺术基金的覆盖,为何不能照应到这些民间的活跃人士?对艺术的固执追求,也是对生活、精神信仰的相对固定?相对的靠谱,已经失去了考评,唯有自己做得好点,以期有更为妥当的作为吧。

其实人类的作为如何我们心知,哪怕是浩瀚的长城工程,并不能阻止游牧民族绕城而过。古朴的字体,深远的中华文化精神,还能潜藏在何处?难道就在这些作品的流落?原来雨打风吹去,是甘心边缘化而已。并不喜欢被支配的缘故吧,随缘而不能忘记所抓的阄,我们如何标榜,就如何失去。所以,止语而不断作为,似乎挺重要地成为我们晋升的渠道之一。人际间就在这些耐性与关系里面转动,最终导向哪里;我们不得不发觉时光将人导向死亡或崩溃,唯有不断的精进与统领者,才能在一方多方里找到点眉目。

看着涛哥的创作状态,看到多幅字,也看到多种短语式的话语,原来我们的文化浓缩在这些的点滴当中。为何人们一直以来标榜需要文化,但实际上又鄙视文化?忽然感觉到,心维与现实存在的差距,让人对文化的信任产生了时空的陌生感,于是不断的盲目服从与拼搏成为一种钻之弥坚的专注。我们该往哪里聚焦?该和啥领域合作?唯有文化的不断暗示,照亮了我们前方的路;哪怕看起来好像是“颓废”的。

合十、微笑、柔语,似乎这些佛系人士能不断的给予我们新鲜的观感,涛哥大约也能如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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