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华未逝,不负流年
“原谅我这一生放荡不羁爱自由,也会怕有一天会跌倒。”-------Beyond
冯小刚导演对严歌苓老师说:“写一个关于关于我们那时文工团的故事吧。”于是就有了后来的《芳华》。
小说在我敲下这些东拉西扯的时候还没有看完,电影倒是看了几遍,可惜受制于我被信息化辐射伤害后的大脑的羸弱的记忆力,不管是什么电影,过目几次也会忘得一干二净。虽说记不太清了,可是这部电影带来的震撼、引起的共鸣,仍是难以忘怀。一代人拥有一代人的青春,一代人书写一代人的芳华。其实还是挺羡慕他们那一代人的,特别是我和当年的他们从事着相同的职业。与他们相比,我们这一代同行的历程黯淡了许多,没有什么血与火的考验,没有太多家与国的情怀,毕竟时代不同,我们和他们,既有可比性,又没有可比性。我羡慕他们不是因为我好战,而是因为我错过了我从事的职业本来就该干的事情,而和平却又是我们这个职业本该守护的东西。
好像有些跑题了,也难怪,从高一开始随手写写,到高三逐渐荒废,到后来偶尔用用,这么多年,文笔一直没有什么长进。来到石家庄后认识了孙立泉教员,读过他的美篇后,你很难想象,一个行伍之人,竟能写出如此美丽的文字。相较于自己,差距犹如雅鲁藏布江大峡谷,深不可测啊。我想起曾经一起在QQ空间里挥洒文字的人们,不知他们是否还在坚持,也许他们已经换了平台,以前大家的空间里总有上千字的美文让自己去学习,如今却很难再找到了。
今年,2018,是我的大学毕业季。对于我的许多同龄人们,有的人早已毕业工作,有的人还在读研冲博。两年的时间也许不算太久,但也足以让我错过许多。
中国学生的毕业季是最美的,因为它总是一个令人无限遐想的夏季。开始写这些文字的时候,窗外的石家庄夏雨绵绵,太久没下雨了,一场雨令人神清气爽。
尽管毕业离校时间一推再推,尽管期待已久的干部工资还没有到位,尽管学位证毕业证还在南京的机关办公室里徘徊,毕竟是要结束了,只是一快一慢,仅此而已。
我和即将要分别的同学们,是处在不破不立的改革大潮中的一代。我在想,从2011、2012年到2018年这六七年,是不是可以算作我们这批人,这批在2011或2012年冬天从天南海北走到一起的人,共同书写的属于我们这代人的芳华?
从全国各地到南京,又从南京到石家庄、到徐州、到武汉、到西安,男男女女,分分合合,什么叫聚是一团火,散做满天星,如今才真正懂得。
人之将走,其思亦散。走在操场上,总会想起许多过去的许多事儿。有来石家庄这一年来的事儿,也有过去几年的事儿。经历多真不是个好事情,越多越将人打磨的圆滑老成,越多越发现许多人根本不值得信任,越多越发现时间会让许多人许多事西面目全非。
我记得多年前我在QQ空间(记不起谁的空间了)里看到了一句话:狗很傻,总会去捡丢出去的骨头(好吧,原话我也记不起来了)。人又何尝不是这样,人有时比狗还傻,感觉值得信任的人已经变了质自己竟看不出分毫,即使睡过一个上下铺又一起混过三年,真翻起脸来,反而更彻底。其实也不能怪他,是这个节奏过快的社会让他成了绝对的现实主义者。也好,反正两清了。但愿毕业之后不要再见。
说起下铺来,我和五个人睡过上下铺,只有三个人称得上“睡在我下铺的兄弟”。东振,老孟,老马。也许我对别人的要求远比对自己苛刻,看来的的确确要改改了,可是做人不能没有底线,海纳百川不假,但也不该纳进一些淤泥污垢——人品差,还有什么值得交往、甚至值得交流的必要?
南京三年、石家庄一年,四年对我而言,是极不平凡的四年。如果不是上学,哪会有认识天南海北聚到一起的占友的契机?
2014年到南京报道,随之而来的,理工大学刻板之至极的新训着实令人难忘,不过好多具体的人或事都已在记忆的河流里悄悄消退。有时了解一个人,只是因为一些简单的事情。东振是我最早认识的不是一个班也非兄弟班的人,去溧水搭帐篷谁在我的上铺,后来行军那几天,我遭遇了人生中第一次中暑,在上救护车前,他替我背枪背了一路,直到现在想起来也还是感动满满。
我大一的一年是我在双龙街最快乐、最轻松的一年,也是目前的人生中比较上进的一年,学习努力,训练认真。那时候,我们绝大多数同级人没有什么利益冲突,氛围是轻松的。那时的双龙街有两片星空,一片在头顶,一片在第二田径场。我们这些院里的青年,不论什么身份什么专业,都成群结队的坐在操场上,手机发出的亮光闪烁着、跳动着,组成了一个个永不重复的、只在当夜出现的星座。我们几个人,也是这众多星座中的一个。几碗炸货、几打啤酒,就是我们总结一周来的酸甜苦辣的俗而不俗的方式。不能外出、条件有限,却也怡然自得。我想,那时的我们,不管是不是住在一个屋子里,心都时拢在一起的。美好时光只在昨日。今年过年,浪波大喜,去湖北京州迎亲的时候,那年坐在一起把酒言欢的人还有谁呢?俊仁、东振、晓庆、国鹏、文龙还有我,谁没来呢?不敢去想,很久以后我们这些人能不能再聚首。我知道,这已是不可能了。
也就是从那时起,我从会喝酒变成了爱喝酒。我爱喝酒,不是酒的味道,也与价格无关,因为曾经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陪我干杯的人们,都是我最好的兄弟。哦,对了,还有个女兄弟,我就不提了,猜去吧~
大二分家以后,我有两段时间喝酒比较频繁,一段是大二,一段是即将离开南京的那几天,前者是喝得多,后者是频率高。那就分别说说吧。
大二上学期,浪波、老孟、露露、亚彬和我(好像还有个人,可是我忘了)。我们这一屋子人,除了露露,都喜欢没事儿喝点。老王那时候就被我带坏了,在我的忽悠和指导下,他从一个只喝点桃花酒的好青年,摇身一变成为了烟囱和酒仙。那天晚上我正在和老孟躲在阳台上一人端着一瓶泸州特曲小酌,老王进来了:“哎,老孟,你干啥呢,尝尝我这桃花酒。”
我那时和老王还没有成为死党加酒友,我说:“老乡,你那酒叫酒吗?来来来,尝尝这个!”
“呀,白的?不敢不敢,喝不了!”
“没事没事,习惯就好了,这是酒的精髓!”
“哎呀(喝了一口),辣的不行。”
“别想着辣,回味一下,是不是很香?”
“还真有点······”
就这样,我们先成了酒友。再后来,老王又和我学会了抽烟。回想起来,觉得对不起老王,给人带坏了。但愿老伙计别记恨我,哈哈。我们的510宿舍是当时比较著名的酒友聚集地,我们三个山东老乡喝的最多。年轻的我们,坐在漆黑的阳台上,畅谈人生,交流心得,颇有魏晋清谈之风。记得和老王喝的最大的一次,一人一斤半多,中午一觉睡到晚上,好像还一起发了酒疯······总有人说酒肉朋友信不过,我倒觉得有失偏颇,我们这些一起学习、一起工作、一起受罪的酒肉朋友,是经得起考验的,在战场上我们会毫不犹豫的把后背交给彼此。
今年寒假去武汉之前,老孟路过家里,我们匆匆吃了个便饭。而老王,自南京一别,还没一起喝过酒。身不由己啊。
即将离开南京的那一阵子,几乎天天有场,天天晕晕乎乎。有一场是冬雪姐请的,那是我们第一次来到女生宿舍(别激动,那屋子姑娘已经全部搬走了),上六楼时,两眼四处张望,低头含胸,蹑手蹑脚,真如做贼一般,不止我一个贼,而是一个盗窃团伙,这感觉,回想起来,依旧令人忍俊不禁。临走的那天凌晨,是老孟老王和我最后一次一起喝酒,那顿酒说实话我不想喝,因为天亮的时候,就要走了。
大二下学期我经历了人生中一件惊心动魄的大事儿,几乎就要改变我的命运,将我打回原点,不幸中的万幸是,我最终挺了过来,而且这件事到今天没有造成任何影响。很感谢国鹏,我们也算是一起经历了几乎就要生死攸关的日子。眼下我们就要一起顺利毕业了。这件事因一个混蛋出卖我们而起,也给了我们俩一个沉重的教训: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日久见人心。
大三一年可以说是在学习上颓废的一年、在训练上突破自我的一年。我的大学生涯三次挂科,两次在大三。学不懂啊,什么二叉树、电子元器件根本看不懂,望着课本上无数的公式和晦涩的文字,真的是感觉生无可恋。考试时,顿感两眼发懵、心脏直跳,冷汗顺着脊梁流进屁股沟里。交卷时,六神无主;出考场,魂飞魄散;遇见同学,强颜欢笑------可能我真的不是学工科的料。想起这些来,感觉两颊发热,臊得慌,哎呀呀,还是得好好学习啊。那年毕业联考在即,我的障碍还不及格,却依然自我感觉良好。还好半路杀出个无所不能的赵教头,别人是用嘴带训练的,他是用心带的,每天不下十公里,冲圈,冲楼梯,那么多人,他都不遗余力的关注到,还教给我们训练的方法和做人的道理。两个月后,鑫鑫、屌龙、健健和我,毕业联考都很轻松的通过了。那时候可惜,离开南京之前没机会请他喝酒,下次遇见,必是一醉方休。
其实大三颓废成那样,也有一部分原因是一段孽缘让我分心了。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升大三的夏天的同学聚会上见到她。世事难预料,当时怎么会知道她会来,又怎么知道聚会结束后会和她聊得火热,人啊,千万不要为一时的愉悦冲昏头脑。那天去三里河公园那边的行政服务大厅找她的路上,路过三里河公园的莲花池,奇怪,蓦然觉得无数绿叶间亭亭玉立的莲花的花朵格外洁白。暑假结束后,回到了学校后,我感觉我那时可能中毒了、毒还不浅。可能是自己没经验吧,被人当做备胎都不知道。回头是岸,终于还是突出了围城。其实也不怪她,女孩子确实也该现实一点,钱能活命,爱情是喂不饱肚子的。那阵子喝酒特别狠,每饮必醉,小马也被我带飞了节奏,我们甚至大白天就在学习室痛饮啤酒或者二锅头。醉了行了N多次,终归是清醒了。
说到这里,前几日,人之将走,闲得无聊,非要和小黑琦坐而论道。他说他曾赋诗一首,青涩之至,我不信,非要拜读。一拜读,两人逸兴抟飞,聊起了青涩的高中时代。一来二去,感慨良多,那时候的任何感情,都是最纯洁的,毫无杂质。难怪当下的青春派电影和小说几乎都是从高中时代开始的。可是谁会给你一台时光机呢?“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这世界上唯一战胜不了的东西就是时间。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原来的我们几乎除了姓名,早已都不是原来的我们。我想起夜幕里拥挤不堪的公交车,想起为了一个人去拼命做一件事(好吧,只是抢座位),唉,不知道这叫傻还是叫执着。那个年纪正是不懂事的年纪,不知道有些东西,越想接近,反倒会渐行渐远------走的愈远,愈是想回到原点。
如果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回到过去的一天,我想回到九年前的那个晚上,车窗外的胶州就要睡着了,路灯昏黄的灯光还在宣示着这个城市还有光明的存在,班车缓缓行驶在车辆稀疏的马路上,回过头来看车厢,刚下晚自习的高中生们挤满了每一个角落,他们年轻的脸庞带着一天学习积攒下的倦意,却依然有说有笑,那笑容,是最无邪、最真挚的笑,这是高中生们为数不多的可以暂时放弃思考选择填空应用题的时光。那一晚,她却哭了,因为错过了一个已是耄耋之年的亲人的生日。我有点慌了,我清楚的听到,我不大的心脏正在狂跳不止,仿佛大了几圈,因为------她,在靠着我的肩膀哭泣。不知怎样去安慰她,只能任她的泪水打湿我的上衣······
不提了,随缘吧,我还记得她的名字,这就好。
来石家庄之前还是挺期待的,因为按照惯例,正式开学前都要组织泅渡训练,刚好想趁此机会学学游泳。万万没想到,我们这届因为比较特殊,加之许多人游泳基本功并不扎实,院里就取消了泅渡训练。直到现在我都不会游泳,作为青岛市下属大胶州人,作为沿海地区的大龄青年,竟不会游泳,着实丢人。去年夏天真的很热,初到石家庄的几天,夜里常常热得睡不着,早上起床一摸床单,早已湿透。人毕竟是动物进化过来的,具有强大的适应能力,一个星期后也就能淌着汗睡着了。
来到步院,真是莫大的缘分。2012年,正直5月,高考在即,老徐(my班主任)让大家把理想的大学写到后面的那块黑板上,以此作为好好复习的激励。三年来的学习一塌糊涂,我的成绩怕是上个三本都左摇右晃,上专科倒是稳如泰山。心想:靠,反正也考不上,不如做做白日梦,也彰显一下自己献身国防的志向。没有人写军校,唯独我,用歪歪扭扭的板书写下了几个字:石家庄机械化步兵学院。
高考461,本科落榜,我选择复读。然而没坚持多久,心神不定的我做出了一个几乎改变了人生的决定:入伍。2012年十二月的冬天,我和许多十八九岁的小伙子们一起,踏上了北上的高铁。我永远忘不了妈妈在淄博市火车站送我上车的眼神,充满了不舍与无奈。儿行千里母担忧啊,她这个不成器的混账孩子,放弃了成为大学生的机会,独自闯去了。
2014年6月,考学。7月,被录取。8月,回家两天,当月,去了南京。2017年,一场大潮改变了我们这一代青年君人的人生轨道,我和同专业的同学们被分流到石家庄机械化步兵学院。六年的负重前行,终于轮回道我的梦想之地。我想我是幸运的,我的许多朋友们都没有能够按照自己儿时就有的梦想走自己的人生路,我做到了。亲友帮助、机缘巧合、自身一点点努力,让我成为了我曾经幻想中的自己。不敢讲有多励志,或是多感动,只是感到很知足。这么多年,学到的一条宝贵的经验就是服从,虽是事在人为,却还是要有服从安排的意识,不论到哪里去,机关、一线、边塞,都要好好干。人的价值中很重要的一条,应该是奉献罢。
、芳华未逝,不负流年 、芳华未逝,不负流年写到这里的时候,正是何去何从尘埃落定的日子。跨度有些大,看来自己的拖延症已经变成懒癌了。
在槐安路的一年零一个月,学会了许许多多使用的知识、技能,认识了其他两个学校的好些人。还经历了好多第一次:第一次跑武装,第一次当班长,第一次打狙击步,第一次标地图,第一次喝衡水老白干,第一次······二号高地那令人绝望的山坡跑到想吐,在山顶的凉亭俯瞰华灯初上的鹿泉区,一群人偷偷地在攀登楼后面小酌,猛哥冯嫂赵姨孙静火速抵达的外卖,“理发啦,谁理发”的声音响彻宿舍楼,国大超市的水果很新鲜,北国二楼的炒菜很实惠,一圈一公里的大操场,手持镰刀、打草机、耙子在烈日下将“尼玛”的情绪无情的发泄在无辜的却疯长的一望无际的野草上,步行到靶场、十二瀑还没上课就已经大汗淋漓,空调形同虚设的大礼堂,黑哥们儿(留学生)们或者斯坦的老哥儿还有东南亚的大兄弟们那神奇的歌声无福消受,饭卡永远富余不下,觉永远睡不够······能文能武的立泉教员,“天池孤星”保杰教员,佛系李教员,擎枪晶先教员,经历过生死的峰平教员,北大圈粉王许教员,不让鼓掌的房教授,亲教员永乐教员,兰陵王宫教员,扎实的春英教员,老当益壮的谭教授,论文导师刘教授,枪王王教员,还有贾队、小孔、电线杆、大马猴、高明的高教······这个几千亩的院子和里面的人给我留下了一段重要的记忆。他们在我的人生之路上留下了重要的痕迹,让我在面对一些事的时候,不在害怕、不再迷茫。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人是不会在原地停滞不前的。未来的一切,都是未知。我很难保证未来的日子里能见到所有我想再见的人、想起所有难忘的事,只希望能留住所有的感动。男儿本自重横行,或许不该留太多的羁绊,对吧?正在进行的分配工作几乎重重的刺激了每个人的神经,当初的豪言壮语来到真真切切的舒服、地理、待遇面前,真的是不堪一击,如一张湿透的薄纸,一点即破。很多人都“疯”了,在不住地打听能了解到的所有有用无用的信息。
看着大家这样,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我觉得他们似乎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也许有人会骂我,你又不用想,定向的,地方还很好。我不想辩论,让我去哪里,我都没有二话,又有人会骂我,装B,你怎么不写申请去艰苦的地方。我想说,不要道德绑架,我不写是因为我也许真的没有高尚到那个程度,可是真的让我去,我是绝对不会像现在不少人一样觉得世界都崩塌了的,在哪不能生活?在哪不能成家立业?人嘛,逍遥一游,所到之处,即是吾乡。这年头的人最缺的不是钱和知识,往大了说是奉献精神和家国情怀,往小了说就是缺乏乐观与知足。希望下一代如我们一般年轻的人们,不要彻底失去这些精神财富。
磕磕绊绊写到这里,讲完没讲完,该结束了吧?
不忍再写下去,人最容易感动的时刻有两个:遇见感动的事儿,回忆经历的事儿。
写不到的人,实属水平有限,不要怪我哦。
写过的东西也不少,可是从来没有详细的、用心的记录一件或几件事。也尝试过几次,可都是半途而废,一动笔就发散到九霄云外去了。
详尽的记录非我所长,我更愿意去记录一些碎片化的东西。也许这就是我的放荡不羁爱自由吧。
我的经历,不过是千千万万同龄人中普普通通的一段。我却依然骄傲,因为它是不可复制的。写着写着,还真有点感动了。
——————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使命,一代人写一代人的芳华。
席慕蓉说:青春是一本太仓促的书。
即使我们的青春终将逝去,眼下的我们依然年轻。
习近平主席说:人的一生只有一次青春。现在,青春是用来奋斗的;将来,青春是用来回忆的。
既要默默奉献,也要活出自我。
我一直在尝试将我们这代青年君人的故事写下来,可惜力不能至也。希望在不远的将来,我能看到一部关于我们的“芳华”。
似乎很快又要说再见了。
朋友们,我想对你们说————芳华未逝,不负流年。
无需保重。
也无哀愁。
初写于2018年6月15日、完稿于7月28日,尘埃落定的日子。
徐钊
、芳华未逝,不负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