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柳暗花明
武汉会战如火如荼地进行,然而这对边区的人来说,该干什么干什么,他们不可能把部队填到那个无底洞去,去忍受一个“排长” 的指挥;常凯申也绝不会允许CPC深入他的统治核心的荆襄之地。由于这个时空CPC的实力显著增强,鬼子对陕甘宁边区的觊觎也几乎没有消停过,甚至在26师团的黑田旅团被八路军打得狼狈逃窜后,鬼子不惜压上了一整个109师团,这是日本精锐的第9师团的预备队,一度都小范围突破了黄河防线,最近时离延安不到100公里,与这相比,后世那场史无前例的瘟疫都没有让杨过小龙女感到危险离自己如此之近,在最危急的那些天里,他们吃饭睡觉都戴着钢盔、手枪都是压满子弹,出门脖子上都挂两颗“光荣弹”,甚至一遍遍用伞兵刀在窑洞墙壁上刻划陈毅元帅的《梅岭三章》:
断头今日意如何
创业艰难百战多
此去泉台招旧部
旌旗十万斩阎罗
南国烽烟正十年
此头须向国门悬
后死诸君多努力
捷报飞来烧纸钱
投身革命即为家
血雨腥风应有涯
取义成仁今日事
人间遍种自由花
所幸CPC上下一心,陕甘宁和晋绥两地军民互相扶持,陕甘宁留守处和120师7万多将士浴血苦战,加上CPC方面也有不弱于甚至还略强的如36式坦克、122毫米榴弹炮等 “大家伙”,鬼子在损失了六千多人(含毙伤俘)和一万多伪军后,不得不退出了晋西北。
此后就是无休止的轰炸,甚至狡猾地使用了夜间轰炸。延安军民在吃过一次亏后,马上重视了夜间防空,负责维护探照灯的部队甚至用强烈的灯光亮瞎了鬼子的狗眼,一架轰炸机直接失控坠毁了。
他们还使用布匹、木材、黄土等设置假目标,引诱鬼子浪费弹药并埋伏高射机枪高射炮在附近“守株待兔”,即所谓“高射炮游击战”,反正杨过夫妇别的拿不出,这些成本相对较低的防空器材可是管够,哪怕3门高射炮换一架轰炸机,我方都是赚了,让这些骄横的鬼子不止一次踢到了铁板上……空军学员也是找鬼子一切轰炸间歇期加紧训练,期待早日在长空之上给这些鬼子一个教训。
八路军的三大主力师基本上已经开枝散叶,129师挺进晋冀鲁豫;115师主力在林彪和罗荣桓带领下挺进了山东,余部以五台山为中心成立了晋察冀边区;120师主力也开始向晋冀边境挺进……广泛发动群众,进行游击战争。
要说谁整鬼子的花招最多,那非根据地的军民莫属,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在杨过夫妇上课时的刻意“引导”下,一系列此时还没有发明出来的战术纷纷被拿去试验,试验对象当然是这些**都不如的鬼子。尤其是小龙女一次讲课时不露声色地提出的“toilet狙击”,实际上就是后世抗美援朝时著名的冷枪冷炮运动的具体战法之一,即专门找上🚾的敌人打黑枪!众人一开始都一怔,想不到这个平日里不苟言笑的美女林教官居然有这么“腹黑”的想法,不过只要是对付鬼子的方法就是好方法。经过晋西北根据地的“试点”后,这个方法很快风靡各大根据地,甚至还总结出了“鬼子汉奸蹲下后把trousers拉到一半那一刻”是“开枪最好时刻”!一瞬间日伪军苦不堪言,天天有伤亡传来,不少鬼子连拉翔都只敢拉在罐头盒里从炮楼里扔出来,一些鬼子甚至精神崩溃而自杀,气的华北方面军司令官杉山元大将大骂“这群无胆的八路,有种就和蝗军正面对决!”虽然他也采取了报复老百姓的手法,但是八路军很快还以更猛烈的报复,总部的特战队甚至隔三差五把鬼子的什么少尉军曹的脑袋挂在日伪军据点外!虽然国统区一些反动报纸胡说什么八路激怒鬼子、残害老百姓云云,但我方的宣传部门马上反唇相讥——南京地区没有人袭击鬼子,鬼子放过南京的老百姓了吗?
然而此时此刻,一场疾风暴雨正在酝酿着。KMT的报纸隔三差五地指责这边“游而不击”“保存实力”,而更严重的问题是——就在这时,原八路军115师参谋长周昆居然携款潜逃了!虽然比历史上晚了大半年。
武汉失守以后,KMT集团虽然继续抗战,但是表现出很大的动摇,投降倾向日益滋长。
1939年1月21日至1月30日KMT在重庆召开五届五中全会,会议的中心议题是:抗战和反CPC,五届五中全会确定了“溶CPC、防CPC、限CPC、反CPC”的反动方针。不久KMT顽固派就掀起了第一次反CPC高潮。周昆逃跑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发生的。这个周昆可是跟着伟人一起上井冈山的,长期深得伟人喜爱,谁知道……
周昆逃跑事件传来时,杨过夫妇正在向伟人请示有关下一阶段军事和科技教育工作的指示,这个坏消息传来,他们马上意识到不妙,特别是之前某些人蹦跶让伟人很不满,恐怕有事情要发生,于是不露痕迹地提到了后世的“YSXT工作”问题,果然伟人暗示了要开展整F,他们忙不迭地表示……说白了就是不希望过多牵涉到科研人员和技术兵种,防止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钻了空子……
后面没几天,轰轰烈烈的整F运动便开始了,比历史上提前了几年,不过由于蝴蝶效应,并没有弄得太过,除了一些本来就有错的,其他有点小问题的都是批评教育。李云龙被罚到炊事班做了一个月的伙夫。赵刚也当众做了检讨……
至于知识分子以及那些科研人员也受到波及,不过大多是思想教育。鲁赤水怎么会不知道伟人特别看中那几个技术大牛,那可是CPC方面花了不少心思和代价抢来的,因此最多就是让他们写写thinks汇报而已。和知识分子、技术人员牵连最深的杨过夫妇也没幸免,thinks汇报写到手酸。小龙女还好些,她有独特的双手同时写不同东西的本事,杨过就苦多了……
不过陈绍禹一派的那些人则是倒了血霉,除了三天两头被众人嘴炮轰炸,有些人甚至直接被打发到南泥湾去开荒或者到延长等地挖煤去了,美其名曰“离开象牙宝塔,接受workers和贫下中farmers再教育”,由于鲁赤水也有小心思,导致发生过多起混乱事件,引起了不少人的不满,也遭到了伟人的严厉批评。
而这次整F运动的导火线的主人公。周昆则是消失在了中国。他没有投靠KMT也没有投靠日本,仿佛这个世界就不存在他样,社会部和特科都去了他的老家找过,也没有任何发现,这个人就这么人间蒸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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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安医院ICU抬进来一位严重感染的八路军伤员,他被送进医院时已经神志不清。周围呼呼啦啦围了一大圈人,包括伟人和朱老总,都在关注着这位战士的情况。虽然医生尽最大力量进行抢救,用了大量磺胺,仍未能见效。一位身着白色实验服的学者模样的人把一管溶液缓缓地注入病人的静脉,病人很快清醒过来,体温也逐渐恢复正常。
众人惊喜万分。“童所长,这就是青霉素?这么神奇?”
……
“童所长”就是毕业于协和医学院的著名生物化学家童村,历史上也是共和国抗生素的领头羊。他可是CPC动用了大量关系给请来的,甚至连北京地下党的总负责人刘耘诚(著名医生,出身豪门,毕业于燕京大学和日本仙台医学院)都被请去当了说客,杨过夫妇更是写了不少小论文去“勾da”他,磺胺和青霉素都是杨过夫妇在文章和密信中提到的,他才带着几个学生过来,当了延安自然科学院的生物化学所长,一开始他还有所顾虑,不过他很快就喜欢上了这里的朴实、奋进的氛围,还有那火热的抗日激情和“中国必胜”的信念,和国统区甚嚣尘上的“亡国论”形成了鲜明对比。加上民国时期做科研真的是千难万难,但这里生活条件虽然不咋地,却为他提供了堪称豪华的研究条件,这让一心希望悬壶济世的他备受鼓舞。
早在1938年初,童村等人就成功地合成了磺胺,经过临床试验后,在伟人支持下很快投入了生产和使用,挽救了不少伤员的生命。童村和学生们也被记集体二等功一次,童村本人被评为劳动模范,这让一向希望“科学救国”的他们备受鼓舞,更加坚信自己跟着CPC是正确的。他们再接再厉,又组成了实验攻关小组,去寻找杨过夫妇在信中提到的那种神奇的化学成分。虽然中途也被鲁赤水等人找过麻烦,但还是被杨过夫妇冒着赔上politics前途的风险力保下了。经过半年的不懈努力,终于成功地培养了青霉菌,培养液中青霉素的含量是极少的,要处理好几吨的滤液,才能得到一点点青霉素。他们每天要洗刷几百个大玻璃瓶,培制十多吨培养液,还要接种、分离、干燥……工作十分艰苦。但他们都不以为苦,因为他们知道,一旦研制出青霉素制剂,将给灾难中的中华民族带来福音。现在童村终于得到了最初的青霉素制品,它的杀菌能力空前强大。之后,他们又用青霉治疗一批被葡萄球菌感染的病人,结果病人都迅速恢复了健康。
然而,从青霉菌中提炼出来的青霉素实在太少了,远远满足不了医学上的需要。为了寻找高产菌种,解决青霉素含量过少的问题,童村等人四处奔波,从各地的土壤、垃圾堆和发霉的食品中分离出几百种霉菌标本,逐一加以研究、比较。功夫不负苦心人,在杨过夫妇提示下,他们在垃圾箱的瓜皮上找到了高产的优良菌种,使青霉素的产量成倍增长。同时,他们进一步研究和改进提炼方法,不断提高青霉素制品的纯度,使它能成为临床用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