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前世是李小龙 11.打抱不平（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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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阿杰说
第11章 打抱不平（2）
钱小豪对我说：“哎，小通，你他妈的是怎么弄的，神了，把我搞蒙了，把杨斯那么厉害的人都搞得那么惨。”
我笑笑：“天机不可泄露。”
钱小豪生气地说：“你小子不够意思了，咱们什么关系，还跟我藏着掖着？你什么时候把劲练得这么大了？”
我正在沉吟是不是要和他俩透露一点这个秘密，突然听到对面传来一个女声：“你们能不能把声音放小一点，都影响别人了。”
我抬头一看，最里面那个女的正皱眉对着四个混混说话，估计他们的说话声音太大，干扰了小两口说情话了。那男的又拉了拉女的，估计意思是：反正我们也快吃完了，就忍耐一会吧。
那女的看样子性子挺急的，甩开男人的手，说了一句：“你就会忍，一点男子汉气都没有。”
马三转头眯着眼盯着女的看了一会，笑嘻嘻地说：“怎么，小娘们寂寞了？来，陪小马哥喝杯酒。”
说完，借着酒劲，站起身来，嘴里斜叼着一枝烟，手里拿着一瓶啤酒，摇摇晃晃地向小情侣走去。
那男站起来的对女的说：“咱们走吧，不吃了。”
那女的还没说话，马三已经走到他俩跟前，拿着啤酒就往那女的喝茶的杯子里倒，手忙脚乱之下，杯子被碰倒了，洒了那女的一身，那女的一惊之下，推了马三一下，马三估计喝得也差不多了，脚下正好一滑，结果一下子摔了个仰天八叉。
三个小混混赶紧跑上前去，七手八脚把马三扶起来，马三爬起来就骂，让那女的道歉，那女的毫无惧色，说马三无礼在先，自己又不是故意的。这时那三个马仔一下子就围住了他俩，一个个撸袖子伸大腿，看样子就要动手了。
那男的点头哈腰地说：“各位大哥，是我女朋友不小心，是她的错，我代她向你们道歉。”
说完，正准备到口袋里掏烟来敬烟，光头抬手就是一巴掌，一下子就把那男打蒙了，捂着脸想说话又不敢，想走又不能，一时之间颇有点骑虎难下的滋味。
粉刺男对那女的说：“马老大他老人家想跟你喝杯酒，这是你上辈子挣来的福气，你竟然敢不给面子？”
胖子也跟腔：“快陪陪老大，他高兴了，说不定会饶了你们俩。”
那女的倒是有几分骨气，站在那里死也不吭声，只是用鄙夷的眼神看着他们，比她男朋友强多了。
马三摇摇晃晃走上去，照着那女的脸就是一耳光，那女的脸上一下子留下了几个指头印。可她实在是硬气，还是一声不吭，可是两行眼泪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四个人哈哈大笑，脸上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马三色迷迷地说：“不道歉也行，让我们哥几个每人亲一下，咱们的帐就一笔勾销，否则谁也别想走出这饭店的门！”
那男的吓得面如土色，呆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正在此时，他们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喝喊：
“住手！你们几个大男人，怎么能这样欺负一个弱女子，还要不要脸了！”
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声音的发源地：我。
钱小豪和刘永吓了一跳，钱小豪赶忙站起来拉我的手，悄悄说：“小通，这些人可不是一般的人，整天打架斗殴不干好事，这个头咱们还是不要挑的好。”
刘永也说：“对啊，不认不识的，何苦替人出头呢？咱们是学生，又不是大人。”
如果是放在往日，我也肯定不会出头，因为我的胆子比他俩还小，低头吃自己的饭好了，不行就走人。可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不但不觉得怕，还从心底升腾起一种正义感，觉得这是自己义不容辞应该做的事，如果袖手旁观，委实问心有愧。
我突然觉得我的思想和行为正在慢慢地发生改变，以前那个懦弱自卑的赵小虫正在从我的体内逐渐离开。
四个人放弃了那对男女，跑过来又围住了我，上下打量我，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好像是说：“就凭你臭小子这小身板，够我们一顿拳头的吗？”
确实，青春期刚发育的我，细胳膊细腿，虽然这一年来经常打沙袋锻炼身体，可是并没有锻炼出多少肌肉来，长得也瘦小，再加上其貌不扬，所以一开始才会被杨斯瞧不起。
光头这小子估计又想拍马三的马屁了，摇摆着先走过来对我吼道：“小子，找死啊？她是你姐还是你姘头？”隔得太近，他嘴里喷出的吐沫星子喷到我脸上，混合着牙臭味和酒饭味，差点没把我给熏死。看样子，出门常带把伞是正确的，关键时刻还可以遮挡一下。
“啊，也不打听打听我们哥几个是吃哪碗饭的？”
我用低沉的嗓音回答道：“几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有本事朝我来吧。”
光头伸出巴掌拍拍我的脸，说：“小子，打你这样的，还不够我们热身的。”
我威胁道：“拿开你的脏爪子，我平生最恨别人拍我的脸。”
那三个人也在边上帮腔：“哈哈，小子毛病还不少呢，光头，少废话，揍他！”
这时光头还在拍我的脸，拍起来还没完没了呢。我心中的怒火已经无法抑制，左手一抓他的右手向外扳去，稍一使劲，只听”卡巴“一声，我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
所有的人都瞪大了眼睛，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不可能的事情。
刚才还无比嚣张的光头，现在躺在地上握着手腕鬼哭狼嚎，竟然没有一个人过去扶他。
我心里也纳闷，我随意的一扳，竟然能把一个人的骨头扳断？那得多大的劲啊？我觉得我并没用多大的劲啊。平时只有在电视里武侠片发生的事情，竟然发生在了我的身上。
过了十几秒钟，他们突然反应过来了，一个小小的学生竟然能吓倒我们这些混社会的，传出去 岂不是要让人笑掉大牙吗？胖子过去扶光头，马三和粉刺男迅速地围拢过来，看样子就要对我动手。他们虽然不知道光头是怎么回事，但肯定想不到我的力量大到能扳断他手腕的程度，何况双拳难敌四手，所以他们根本没有将我放在眼里。
我没有惊慌，反而有一种胸有成竹的镇静，我瞅了瞅四周，信步走到大厅前面一个没有桌椅的宽敞地方。其实心里也奇怪，我为什么要走到宽敞的地方？只觉得冥冥之中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在不断地影响我，改变我。
马三他们以为我要逃跑，也跟了过来，行动迅速，看样子一惊之下，酒也消退得差不多了。马三还顺手从桌子上拿起一个空啤酒瓶子，”呯“的一声在桌沿上把瓶口敲碎，看样子他对我还是有所顾忌的。
我脑中突然浮现出李小龙的一部电影《龙争虎斗》，里面有个叫敖家达的家伙在比武失败后，恼羞成怒，捡起两个酒瓶撞击打碎，用酒瓶破碎后尖锐的棱角作为进攻李小龙的武器，而现在这个场景正在重演，马三拿着这个武器向我逼来。
怎么办？我脑中一片空白，电影中的李小龙是怎样反击的？急切之间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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