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过,别走(一)
文/格老爸
将爱深藏云端东方不败说,喜欢一个人能不贱吗?
事隔经年,答案现在也没人给得出。
一、
现在是2013年4月7日晚9时半,我想了三天零四个小时,终于决定写这样一个关于成长,关于爱情,关乎现实的故事,而我,就是这个故事的主角。
我是梅桑,来自黑山。在那里我度过了自己的童年,在无奈的贫穷与各种羡慕嫉妒中长大。曾经被人唾弃,也曾被人欣羡,那些好或坏,美或丑都随着时间一点点的逝去而终究烟消云散。而对我自己而言,那些停留在脑海里的疼痛或美好的回忆,不过都只是个过客,迎来送往,均未曾常驻。
20岁那年,在我纠结地结束我的中学生涯后,我来到了中国南方的一个城市,一个人,一张45元钱的车票,一个被塞满了各种爱与关心的行李箱。父母都没有来送,区别于很多其他人。一是因为自己的逃避与坚持,二是因为路途的遥远与艰辛,三是因为省下的钱足够支出那个年纪的我所能想到的大笔消费。
我是独生子,母亲33岁的那年,意外地得到了我。他们都说那是上天的恩赐,善良的人总会有好报。长大后,才从和母亲偶尔的交谈中,得知当时的艰辛。那个时候,父母都在黑龙江,那个年代,是一个连吃饱饭都可以骄傲很久的年代,那个时候的我,是他们的最大财富,他们为了我付出了很多,像每一个深爱着孩子的父母一样,他们把我当成了手指尖的肉,敏感的神经无时不刻不在牵动着他们的心。尽管有一段时间,我曾傻乎乎的想着,我即使是被他们捡来的或是花钱买的也不足为怪。
大概是因为从小家里就只有自己一个孩子的缘故,而作为对比的周围的朋友们,几乎都是有哥哥姐姐或妹妹弟弟的,唯独我。因而,有那么一段时间,我曾认为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糟糕最恐怖的怪物,肯定不会被人喜欢。然后,我选择了疯狂的淘气吵闹或是固执的自我封闭,见到谁都一言不发,以至于别人都把我当成了坏孩子或是大蠢蛋。
爆发或是沉默,这两个极端,都让人有些恐惧。
现在和父母聊天时,偶尔谈及当初,都会被孩子气的自己搞的眉头紧皱,有一种想自己把自己捏碎的冲动。
真不知道当时的父母是如何宽忍我如此之多令人发指的行径的。
9月19日,大学开学的第2个礼拜,那年,我20岁,在长沙,认识了我生命之中到目前为止最为重要的一个女人—晴雪。
她也是自己一个人拎着一个行李箱攥着一张火车票,便从遥远的西北来到了这个离家几千公里的中部城市,而且,她也是自己一个人从小长大并且会被叫做独生子怪物的家伙。
更为恰巧的是,她是一个女人,一个对我很好而我也对其很有好感的女人,一个刚刚因为背叛和她的前男友分手的单身女人,而那个时候的我也刚刚被我的初恋以距离的缘故提出了分手。
一切都是巧合,巧合的天衣无缝,好似都是事先安排好的一样。
顺其自然,刚刚认识半个月的我们从朋友直接过渡变成了恋人。最初的理由也许是很简单,我不讨厌她她也不讨厌我,我刚刚被分手她也恰巧是。
别人说,治疗失恋的最好方式就是和另外一个人迅速的展开另一段恋情。那时的我和她,估计都是用这种方式才得以在最短的时间内治愈了所谓的伤,就好像压根就没有那段曾带来伤痛的恋情一般,我以为我会忘记,她或许也以为她也会忘记,后来,事实证明,那仅仅都只是以为。
大学生活轻松却简洁,单一的要命。我们都承受不了那种遥远的默默爱恋而更多的倾向于朝夕相处的你侬我侬,在某种程度上而言,我和晴雪都是一类人。
直到那一天......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