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牙

文/雨润心田

下午又去牙诊所微搞了一下牙齿。

当再次看到我的牙齿时，牙医说：“你这些牙齿还是赶紧来处理啦，拖得越久问题越大。”

我问：“怎么搞比较好？”

牙医说：“松动的拔掉，然后种牙。”

我问：“种牙是不是要先在口腔骨上钻洞，然后再拧颗假牙上去？”

牙医答：“大概是这样。”

我说：“好吓人。”

牙医说：“不会呀，很安全的。”

我问：“还有没有其他方法？”

牙医说：“那就直接做假牙戴上去。”

我问：“哦，就是不吃东西时，可以拿出来玩的那种？”

牙医说：“拿出来清洗吧，谁拿这个出来玩？”

回家路上，我脑海中始终冒出一个曾看过的经典画面：有个老头在台上演讲，讲到激动之时，忽然一口假牙从嘴里喷了出来。

难道这还要戴假牙！

假如我真的满口没牙，会是什么样子？上下嘴唇凹陷成一条线，然后下巴骨朝天，差不多顶着鼻子尖！

假如这样，人家一见到满口无牙的我，会不会马上联想起中元节？接着不自觉地哼唱起《故乡的云》里面的歌词：归来吧，归来哟……

假如这样，以后辟邪图除了可以挂钟馗外，挂我的相片，是不是也有一定效果？

画面很美，不敢想像。

换个角度，如果装了假牙，又是啥样？

晚上坐在书桌旁读书，戴上眼镜，拿出假牙，放在边上？

早上起床，近视眼的人第一件事是摸摸枕头边的眼镜，戴上。而我则是先从水杯中拿出假牙套上？

画面同样很美，同样不敢想像。

天，好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