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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罪4》

2018-10-11  本文已影响5人  80ff7fe595d1

【小说简介】

我,一个经常梦见脚掌处长个红痣的人格分裂女警察,毕业后同昔日男友康宁和同时犯罪心理研究室的多年同窗谭林森一卷入了若干场连环杀人案,但绕来绕去总离不开我的孪生妹妹。为什么她像变了个人似的,为什么我的梦里会出现奇奇怪怪的事情?无论真相多么扑朔迷离,我发誓要揭开谜底······

(喜欢的朋友可以从头看哦~)


6


“因为这次连环案到目前为止就发生了两次,我虽然没有去现场,但是从脚掌的照片上看的出来,八号的那个脚掌显得特别粗糙,死者生前应该是没有经济能力去注重生活品质的人,而十六号的那个就不一样了,一看就是小日子过的比较滋润的那种。”

我自以为是般的侃侃而谈。

谭林森看向我,魑魅一笑:“待会儿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果不其然,当到达目的地,我看到尸体的那一瞬间,我整个人都蒙圈了,胃里还时不时的汹涌澎湃、一阵翻涌······

我不得不承认,我的知识还是停留在理论上,即便是在学校里学了再多的案例,终归是第一次见到案发现场。眼前的腐烂尸体让我胃里再次翻涌,别说看死者生前的生活是不是滋润了,我几乎看不见任何完整的皮肤还能停留在尸体上······

在我将视线转向别的地方来舒缓情绪的时候,我看到了罗桢,她带着二队的早已经在现场了。

且不说别的,我实在是佩服罗桢这个女人,只是比我们高了两届,就已经混到了科长的位置,而且在工作中任劳任怨,长得貌美还没有一点作为美女应有的架子。也许,这就是差别吧,也许我注定赢不过她,即便是她大我两岁,康宁最终也会选择她吧。

“墨存,你们到了!”罗桢的声音撕破了我的神游,看着她穿着胶鞋有些艰难的从泥泞的沼泽地里走来。

“是啊,沈嘉告诉我们了。”我说道,“今天温度真的很高啊!”待她走过来之后我说道,因为我看到她脖子后面已经晒伤了,我从包里拎出了一条丝巾系在她的脖子处。

“谢谢。”她微笑道。

我摇头,我实在是有些搞不懂自己,竟然心疼起自己的情敌了。

看着法医在那边在尸体周边做着一些列的工作,我在心理默默地祈祷一切能够顺利。

“可以收队了。”我看到法医用一种很奇特的方式将尸体运回长车里之后,罗桢说道。

“你不会局里吗?”我看到罗桢和队里侦查员高铭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对,法医那边待会儿会出具一份死者究竟是哪只脚的主人的相关结论,但是即便是这样,我们最要紧的还是要查明尸源,这是破案的关键。”

罗桢说道,她是刑事侦查专业的高材生,而且在我看来她还是将理论和实践结合的很好的集大成者。

“可是没有线索啊?”我诧异问道。

“谁说的?”罗桢一笑,她拎出透明的物证袋说道:“这是你们来之前我们从死者身上提取下来的。”

“一串佛珠?” 我吃惊问。

“是的,但是这可不是普通佛珠,是南沙寺的佛珠。”她笑道。

来到刑侦队之后我好像还没有见过罗桢笑的这么开心过,之前那些虚伪的假笑在我看来就是端着,也许真应了那句老话“工作使她愉快!”

“你是说是惟申市边儿的那个南沙寺吗?”我问道。

“对的。”她说。

“你不会现在要去那个地方吧?从这里到那里自驾至少也要三个小时的车程啊,而且赶上晚高峰的话,到南沙寺天都要黑了。”我说。

“可是这也许是唯一可以查明死者究竟是谁的线索了。”

“但是你怎么确定这串佛珠就是南沙寺的呢?万一不是呢,来来回回岂不是既耽误时间又劳心劳神?”我还是有些执拗道。

“不会的,我可以断定这就是南沙寺的佛珠。”她自信说道。

“为什么?”我很吃惊,毕竟关于什么佛珠佛学什么的,确实是很晦涩难懂的一门学问,跟何谈什么断定了。

“秘密。”她微微笑道。

“·······呃,如果不介意的话,我能不能和你一起去,路上还算有个照应。”我不单单是想要了解案情,更重要的是我对我眼前的这个女人实在是有些好奇。

“你们说什么呢?”须臾,谭林森款款走来。

“有新线索了,我们要去南沙寺去做调查。”为了不耽误时间,我长话短说。

“什么?”他脸上写满了和我适才一样的诧异。

但是现在都已经快要五点了,已经没有时间再去解释,“算了,你先回去吧,回去再跟你说,挺复杂的。”我说道,言语间觉得自己也是一个刑侦人员。

我们这个圈子就是存着这样一个怪异的现象,干刑侦的羡慕研究犯罪心理的,做犯罪心理的羡慕破案的刑侦人员。

“南沙寺可是都快要出惟申市了。”谭林森说着看了看表,“到那里的话怎么着也要八点多了。”

“所以啊别废话了,赶紧让我们走。”我似乎比罗桢还要着急。

“那你去干嘛?”谭林森问道。

“多个人多个帮手嘛。”我白了他一眼说。

“那我开车。”他说着从罗桢手里拎出钥匙,言语间就已经走向停车场。

“喂!”

“你说的,多个人多个帮手。”他回眸道。

谭林森都快走远了,我才回过神儿,“我们也赶紧走吧。”我对罗桢说道。

“他很在意你。”须臾,罗桢说道。

我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七年的同窗,我会不知道吗?

坐上车不久,我便有些发困了,且不说今天来来回回忙了一天,单单是刑侦队里没有午休我就有些不能接受。这一行算上老刑侦人员高铭哥,一共我们四个。

算起来我是最稚嫩的一个,也许就是处于这个原因,在他们身边我特别有安全感,很快我便睡熟了。

三个多小时的车程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在我被谭林森喊醒之后,天色已经完全黑了,我揉揉眼睛很快便清醒了很多。

“睡得舒服吗?”他戏谑我道。

“神清气爽,就是肩膀有点酸。”我说道。

“你倒还挑了!我们在路上讨论了一路案子,你竟还雷打不动的打起呼了。”谭林森站在我身后给我按摩我酸沉的肩膀。

“什么?我打呼了?不至于吧,我从来不打呼的!”我及时辩解。

“是打呼了,可能是你太累了吧!”他说完便往前走。

我看向罗桢,她摊手道:“他骗你的!”

我终于知道罗桢为什么如此自信,即便是明知赶到南沙寺的时候天色已黑,还毅然决然的要赶来······

只是今天很不凑巧,寺里的住持不在,最快也要明天下午才能回来。

案子发生之后,必然要分秒必争,只是这样算下来白白的浪费二十多个小时,我看了一眼罗桢,她似乎在因为自己的这个决定懊恼。

“没关系,至少你是发现了线索的,比没有线索在刑侦队里熬时间强多了。”我走过去轻拍她的肩膀,说道。

“谢谢你。”她说。

夜晚的郊区确实是静谧,晚风袭来,惬意极了。如果不是因为破案真的想一壶酒两碟菜,通宵聊天,我对坐在我身旁的女人实在是好奇。

“对了,你和这里的住持很熟吗?”须臾,我开口问道。

“算吧。”她说。

“之前看你对死者身上的那串佛珠很了解的样子,你是也有一串南沙寺吗?”我问道。

“我可以信任你吗?”倏地,她问我道。

“·······当然。”迟疑了一会儿,我肯定的点头。

夜色撩人,再强硬的人都容易被摧毁心房,只是我没想到会这么快,毕竟我们刚认识没多久,也许,她这是没人说?

“这里的住持是我的父亲。”须臾,她说道。

“什么?”我惊诧问道。

“生父。”她说,“可以替我保密吗?”

“当然。”这次我没有迟疑。

我将身边替代啤酒的北冰洋打开,也许喝点这个的舒服程度也不亚于啤酒,打开口我递给她,“谢谢。”

也许这次我临时决定和她同行是正确的,错过了今天也许我根本无从了解她。

只是,接下来许久不见她开口,难道她只是为了方便明天见到住持之后不用再麻烦的去解释,提前告知我一声?

我刚想继续开口问,“你们在这干嘛呢?”谭林森吃完饭走了过来。

“你开了那么久的车,不早点休息啊?”罗桢回头说道。

“还行,不算累。”

其实路上究竟是谁在开车,还有路上有没有换着开,睡着的我都一概不知。

我注意到谭林森来了之后,罗桢刻意回避刚才的话题,只是我明明刚答应了她要为她保密来着,可真的不好再说了。

这附近有一家小型宾馆,听说是专门为来寺庙里求佛珠烧香的“施主”住宿用的,价格也是市场价,所以我们便定了四间房。

简单了聊了几句之后,我们便各自回房了。我看了看表,快十点了。

简单洗漱之后,我便一直在想关于罗桢的事情,她的生父为什么会选择去做和尚呢?而且寺庙里的住持也不是一般人能够担任的,看样子是在这里待了很长时间。

也就是说在罗桢很小的时候,那个男人便出家了,他们家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会让一个男人愿意割舍妻女毅然决然的剃发出家呢?

7

是因为夫妻关系不合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我百思不得其解,我想即便是我追着罗桢问,她应该也不会说吧,也许这就是她的童年阴影。

正当我准备睡的时候,我的电话响了······

“你怎么不说一声就跑去南沙寺了?”我的耳朵差点被震聋了,是康宁。

“我是跟着罗桢他们来办案的。”须臾,我说。

“这是刑侦队的工作,你一个研究犯罪心理的凑什么热闹·······”他好像很生气的样子,但是对我职业的不尊重让我有心里有些不爽。

“·······”

“喂?”他问。

“在听。”我说。

“我们这边的关于梁羽的案子,有结果了。”须臾,他说。

虽然我很想知道法医那边的鉴定结果,但是在这个时候他突然提及这个,我不由觉得有些煞风景。

“什么结果?”我还是立刻问了出来。

“锦江区发现的那具女尸确实就是那对来报案的夫妇的女儿,叫做梁羽。”康宁说道。

“是吗?那接下来调查起来就顺手了。”我说。

“嗯。”

“······以后你如果再有这样的情况,你还是要和我说一声。”须臾,他补充道。

“·······好。”我说完便挂了电话。

我知道我是在意他的,不出意外的话,他应该也是在意我的。只是在成人的世界里,两个都不愿意先低头的人,即便是彼此相爱也没办法继续你侬我侬。

这个世界还是很奇怪的,有些时候我们能根据蛛丝马迹去破解出整个事实的真相;有些时候即便是彼此都懂,也会将故事埋藏在尘埃里,永久封存。

隔天,天阴沉沉的,唤醒我的不再是闹钟而是鸡鸣声,郊区真的是林木、阳光、雨露、鸡鸣俱在啊!

如果这次的系列案件能够顺利破解的话,我真的想和领导申请一个假期,出去度个假。

我们等了好久,直到下午两点都还没有收到南沙寺住持要回来的消息,只是听闻住持究竟什么时候回来还不确定。至于他去哪里了,这里的副住持说不方便透漏。

无奈,我们只能原路返回,我不知道对于昨天晚上罗桢告诉我住持是她生父的事情,她有没有后悔过。

此次长途跋涉浪费了很长时间,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至少当我们将那串从死者身上提取的佛珠给南沙寺副住持看到时候,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他说确实是他们那里的。

至于这串佛珠的主人究竟是谁,这个只有等住持回来之后才知道。不过我们拍了一张那串佛珠的照片留给他,他告知我们,住持一旦回来,他们会将具体的信息告知罗桢。

我们拖着疲倦的身子,终于在六点左右赶回局里,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线索没断。

罗桢和高铭哥确实是可以先休息一下了,我们犯罪心理研究室的两个人是要负责两个队两个案件的案件剖析工作,也就是哪里需要哪里搬的两块砖。

“梁羽的案子排查的怎么样了?”在我刚坐在的瞬间,谭林森便着急问道。

我翻出了白眼,到底能不能先缓一会儿,再开口。

“你们先休息吧,我们继续排查。”康宁说。

“没关系,路上一直都是二队的高铭哥在开车,案子要紧你快说吧。”谭林森说道。

我一直没有要坐起身的打算,难道只有我一个人觉得坐车也很累吗?

“那好,走吧,路上说。”康宁道。

“又要出现场?”我坐在椅子上将半个身上附在桌子上,问道。

“你别去了。”康宁说。

“不!”我即可起身,“我要去。”说着便朝停车场走去。

也许就是我天性好奇,所以在八年前我报考了警校本科,也就是天性好奇才驱使我即便是累的冒火,也绝对不会错过任何案件的一手消息。

“昨天法医那边出了关于确认尸体就是梁羽的鉴定结论之后,我们就开始排查梁羽生前的所有人际关系,目前值得怀疑的对象实在是太多了,所以不得不一一排查。”车刚起步,康宁就说道。

“什么情况?”谭林森问道。

毕竟以往,排查死者的人际关系,大多都是因为没有可怀疑的对象或者值得怀疑的对象太少,导致排查工作难以进行。

“梁羽的父亲是个生意人,只是梁家的生意在今年年初因为资金链断裂破产,梁羽过不惯缺金少食的日子,便去了夜总会做坐台小姐,认识了很多不正经的人,脾气很爆在周围的女人那里也树敌不少,所以单单是夜总会那里排查起来就很困难。”康宁说道。

我不由唏嘘:“拜金女。”

“那梁羽去夜总会之前的人际关系呢?排查的怎么样?”谭林森问道。

“去夜总会之前梁羽就是一个富家千金,身边的女孩子都是冲她的钱去的,在年初梁家破产之后大多都失去了联系,不过······”康宁欲言又止。

“不过听梁母说,梁羽去夜总会之前有一个男朋友,只不过后来因为这件事和梁羽分手了。”康宁说。

我大惊,“什么?你是说梁羽的母亲知道梁羽在夜总会工作?”

“梁羽对父母说的是去酒吧工作,梁羽没什么学历也没什么技能,也许在梁家父母眼里这算是比较适合梁羽的工作。毕竟以前她也是和那帮‘朋友’出入酒吧的常客。”康宁说。

须臾,我发觉谭林森一副所有所思的样子:“那么调查到梁羽生前的男朋友了吗?”他问道。

“是,只是那男的对梁羽的死好像完全不知情。”康宁说。

“你确定他不是在伪装?”我问。

“我不确定。原本我是打算去排查夜总会那边,既然你们都不打算休息,我就让你们去会会余光,希望能得到心理解剖师们的高见。”康宁说。

余光,就是梁羽的男朋友,听说是在一个金融行业上班。

只是听闻他的正当职业后,我发觉这个人的形象和我想象的不大一样。直到见到他后,我确定这个人的形象和我的想象有着天壤之别。

“诶?”我说。

“怎么了?”康宁问我。

“这是要往哪儿开啊?不会是融天金融有限公司吧?”我忽然察觉路径有些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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