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easy girl还是民国版波伏娃——《驴得水》小记
1942年的西北偏僻农村,张一曼和男同事裴魁山当着男校长和别的男同事的面公开聊骚,毫不脸红。
连用水都成问题的地方,情欲依然可以很膨胀。裴魁山被张一曼的床技开发得如痴如醉,爱上她,甚至想要娶她时,张一曼拒绝了,她以为他在开玩笑呢。当然,更大可能是,她只是想睡他,并不是要和他谈感情。
裴魁山的幼稚在于,他以为他知道张一曼在城里和男人们的那些事儿,还愿意娶她,是看得起她,她应该满怀欣喜立刻答应才是,没想到,还被这么一个娘们给拒了。
后来,铜匠出现了,憨厚老实的文盲登场。在老家早已有了老婆,惯用“男上女下”姿势多年的粗鲁男人,也被一曼的各种花招和“咬耳朵”技巧所征服,直到爱上她,依依不舍地离去。
在此处,脑海中浮现《羊脂球》的情节,以为张一曼是为了保住学校而作出了牺牲。
然而,情节在后面出现反转,铜匠老婆和铜匠来找张一曼,她迫于无奈,承认自己是“破鞋”,但拒不承认自己对铜匠有爱。
她把爱和睡分得很清楚,不爱就是不爱,但可以去睡。正是她的承认,让检查官员的保卫误以为她是可以强迫的女人,但她又誓死不从。
张一曼是矛盾的,在明知不爱的情况下,不以为耻地和这个那个发展关系。她以为,身体是自己的,只要自己情愿就好。
最后,张一曼被剪了头发,尝到舆论世道的压力,终究不堪忍受,一枪解决了自己。
影片中的张一曼,是新时代知识女性,有较为强烈的自主意识,但达不到波伏娃的高度,因为她不能对自己命运做完全的掌控。
她单纯、善良、阳光、可爱,但这些也成为她走向悲剧结局的伏笔。在她身上,她缺少的不仅是足够的知识和更广的阅历,还缺少对男权社会真正抗衡的勇气,但故事时间定格在1942年——那种在封建中国土地上萌发的觉醒已属难得。
综上,个人认为,片中的张一曼介于easy girl和波伏娃之间。再有情欲,也要该发才发吧,再怎么忠实于原始欲望,也要懂得保护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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