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最可恶的是哪类东西
常以为,某种货色特令人讨厌,咬牙切齿恨之入骨,就猜想周围众生也都如故恨之。悟道几十年来,忽然一朝顿悟。以上观点和认知,是极其荒唐、幼稚、可笑和大错而大误的。
昔有秦H,与武穆有仇,穆死,穆族人及其后人恨秦。以吾故有的观点,总以为天下人都与穆族占同一立场,也都同仇敌忾共很秦…而秦还有那仨相好的…又该怎么讲?且还远远不止三个,而是很多。可见,仅凭主观臆断的结果,是多么的偏片,多么的错而误事呀!
本单元有一杂种,飞扬跋扈满不讲理,胡作非为欺软怕硬…不可一世,尽惹人烦厌。平日里与同事相处,一点小破事儿都能抖擞成网包大,没事儿也能找出事儿来…极力诋毁别人,以抬高他自己,显出就它精就他能…别人都不如它这这那那…的完美无缺!
这杂种多次危害到我时,我便拒理力争从不妥协。当然,心里是恨之到了极点,巴不得他立毙当地而后快。众同事因其不近人味,多半不近乎它。日常局势就这么个大致状况。
前夜夜半,小头目独与我值夜班岗,闲来无事,他问我对组员的作派认知如何?我把这问话的它当人,更当一个几人组的小负责人看待,就推心置腑地不加设防,说了一些自己的看法。当这小头目问到某杂种怎么样时,我说:那一种人与众不同,说话处处损人,尚未供过事就己得罪了不少人…不托底的把它当成人,托底的没人不远离它…没一个知心共事儿的人肯与之来往,混到这一步还直迷不悟仍趾高气扬…连头目都疏远它了!
…说者无意,如风随影。
三天后,那杂种在下岗后直接找到我,说,小头目对它说了,当面质问我有没有说过上述那番话。我回得也干脆,说了!
这杂种就地反击我,说:我好不好…还用得着妳来评论?妳有什么资格评判别人?我混得再不好…也比妳强…敢这么说!
我说,妳怎么样…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用不得我说,我也不想说。是那身为小头目的要问,我不得不回…且如实回,仅说了我的一点真实看法,并没加枉一点。别人说不说…妳仍英武,也增损不了一点。妳若因这话而计较,未免心胸太狭窄。再者,妳平常阴损过多少人,谁与你计较过?咋弄?都与尔打头劈脑子不行?
它再也不吭声了。
这杂种不吭声了,却让我心中陡增波澜,脑海拉响警钟,引我深度反思:当初供话的那家伙,什么立场?什么人品?何种德性?怎可轻而易举就出卖了我?亏它还是个小头目…从此还怎值得让人信任?如此鄙劣的人品,一文不值!
常言道:人见面,话儿不可见。…连这一最粗浅的道理都不懂,翻翻迟迟…往后还怎么做人?
从这一小事之历,让我明白:世间最可恶的不是针逢相对的强敌,而是出卖同道友邦的叛徒!
6月3O上午于苏州玉出昆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