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

2019-06-01  本文已影响0人  饱饱诗意很饿
  那年,漫天雪花枝尖蝶舞翩翩,野草霜降成临摹的篇章,水面结冰的瞬霎,可以看透澜波的寂寞,影子旖旎在雪地里,破冰的流融,像久违的沙漠,只能看大风卷起,却不见尘沙露漓。
  夜晚,星空的琥珀,凝结在树洞庭深,我祈祷未来的际河,双脚踏进黑暗的漩涡,额头渗入清晨的新液,落夏,狂热的悸静里,有着荒谬的沉默,步伐,重而劫愿失措。
   遍地黄叶随叹息而绵延不绝,墨镜里有过去的沉思,记载着喜怒哀乐的我们,等那树芽青发,花再开满华厦,发疯似的凌刮,只为他到来时,耳坠簪发,记得我,满头黑发。
  绿温馨着爱的滋发,生命倾谈,彼此商量,为着不再害怕,谐你的手,白我的发,那天,雪持续下,思恋着你曾经的潇洒,眷恋着轻发,微微笑着,转身里,袖袍了无挂。
  几千年后,我们相遇在同样的春夏,你未白发,我未修发,几经蹉跎,会在一起的吧,我们祈祷着,共遇那个他,雪花蹁跹而下,遇阳而融化,泥里共忆年华,结丝永无碍挂。
  那天,我们疯狂玩耍,仿佛万物都唱着,美丽的情话,我们起誓,永远为你蝶花,后来啊,泪水止不尽的下,随雨落下,空落落的手掌,没了记忆中的殇伐,只有泪滴,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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