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丢人与嗑瓜子

梦境在一个教室中，同学都安静的坐着。教室是真空的静，原子弹炸开也只是呈现一朵蘑菇云，丝毫不会有半点声响。

01
同桌变幻不定，侧身看是男同事，再侧身时变成女同事，我仔细看了看其他同学，并没有来回变化。这一切，都没有让我吃惊。

男同事告诉我别的班丢了好几个人。我十分好奇，都是大人了，怎么能丢了呢？莫不是倒卖器官的，小时候在我大伯家看到的那本《人体器官大倒卖》浮现在脑海。器官都需要做手术移植，只有心脏不用，两个人很容易把心脏互换。

原来，这个班电灯的镇流器给坏了，下课的时候黑漆漆的，同学排队默然地往外走，等第二天的时候才发现少了好几个人，谁都不知道他们去哪里了。

镇流器我是有知道的，在物理书上遇到前，家里灯光就经常不亮，这是把灯管架上的一个白色的小圆柱，拔下来再插上，灯就能亮起来。如果这样不行，就把它来回转动，灯亮时固定好就可以了。后来，物理书上说是个电容器。

我知道，没有镇流器电灯就无法亮，电容就是点灯的心脏。说话间，我脑补着画面。晚上下课的时候，很多同学一拥往外走。但是呢！教室里的灯是黑着的，同学三三两两的走着。细心的同学发现经常结伴而行的同学，并没有结伴。询问这个同学去哪里的时候，偷人的便会回答称这个同学因为不舒服没有来。其实，这个同学在他大大的背包里面蜷缩着，被他藏了起来。我能感觉到这个杀人凶手，露出狰狞的冷冷的笑容。如同大灰狼，马上要吃到喜羊羊一样。

我问男同事同桌：“治疗器这么贵呢？他们怎么不赶紧买一个呀，都好几天了。”
“一个镇流器有4000块钱呢。”同桌告诉我，一是因为贵，大家舍不得买；二是谁也买不起。

02
后来，我让我同学帮我找银儿和木耳去，但是我同学给我找了一袋瓜子来。他说他没有找到木耳，后来我就一个人在那里吃瓜子。我的同桌现在又变成了一个女同事。(顾城的小儿子叫木耳，不知道梦里与此有无关联，现实中我是不喜欢吃木耳的。）

屋里亮灯了。

最前面那一排的同学大声喊：“木耳和银耳不就在这儿呢？你怎么找不到呀？”他是对着我那个男同事喊的。

我只是小声交代我的男同事，让他去找木耳和银耳。我诧异，这个同学是怎么知道的？后来自己找原因，可能是我同事去找的时候问过他们吧。（很多事情的原因都是自己想的，以为自己考虑到所有可能性，但是现实轻易地就能举出另外的一百种可能。比如：有人中午出去了，我想到的只是吃饭。但是，ta可能会去买零食吃。）

女同事在旁边安静的坐着，我自顾自地嗑着瓜子儿。这时候。班主任来了。
我嗑瓜子的时候，灯是黑着的。班主任一进来，灯就亮了。班主任是从后门进的。

走到我这里的时候，一眼就能看到我脚下厚厚的瓜子皮。我不吃了，但是我同桌开始嗑瓜子。除了我嗑瓜子的同桌，其他人都直直的站立着。

老师冷嘲热讽的说：“没有电这么黑，还能嗑这么多瓜子呢？也不怕咬到手！”

我没有搭话，没有如实的告诉老师，嗑瓜子是不需要眼睛看的。但是同桌依然旁若无人地嗑着瓜子，像没有看到班主任一样，机械地重复着。我突然意识到，她是在梦游。

我想把她叫醒，但是由于吃瓜子的原因，嗓子里干紧。我想咳嗽，但是咳不出来，像是卡住了一样。后来，就被咳嗽憋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