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

2021-12-05  本文已影响0人  孤诣的花田半亩

死亡是谁都逃不掉的命运,与人闲聊谈到生死,人这一辈子当是如何如何,无非是看破生死等等。聊时觉得通透,过后又觉得自己还是肤浅,只因为自己说了出来,想表现一种通透也是一种错,好为人师的错,虽然都觉得聊得开心,但我还是觉得自己不该!

蓦然回首,几十年的光阴里,多少面孔再也不见。

我的爷爷,仙逝时72岁,那年我7岁,爷爷躺在木板上,一屋子人悲伤的情绪,而我只是雀跃着,为那顿好吃的白饭,至于死亡对我来说完全不知道咋回事,只知道那个坏脾气的老头死了,以后会埋在坟里,以后离他远点,省的他不喜欢我时,跳出来拿拐棍打我。

小巍——五叔唯一的儿子,眉清目秀,皮肤白皙,聪慧过人,卒于10岁,溺水。我最早知道了可怜的情绪,那年我15岁,呆呆的在两米外看着他,赤脚郑医生在给他做人工呼吸,他一动不动,后来医生放弃了,我看到他的耳朵里冒出了血,后来是眼睛,鼻子。我知道他走了,他走后我很多年,我不再去我儿时嬉戏的小河,甚至远远的看到水草,都觉得那里有妖魔鬼怪。一直怀念那个乖巧的弟弟。

再后来叫琴的同学白血病死了,那年我们16岁,座位空了,我总想起小巍离开时的样子。

18岁,叫伟的男孩在舞厅争风吃醋被人电死了,他亦18岁。

奶奶离开时到是长寿,是86岁,淋巴癌,那年我20岁,没有办法回家,穷得没有路费,只有爸妈回了,带了一方蓝色的盖脸布回来,奶奶那个慈祥的老人,我很是想念

工作时一位叫明的男同学被人绑了石头沉在泗阳的一条河里,那年我25岁,他24岁,未婚,听说不同意娶我市大人物的瘸腿女儿。

同年外公去世,我痛得忘了几月,却记得他躺在棺材里,脸上盖着黄色的草纸,一身深蓝色旧式衣裳,收钱的舅舅舅妈一脸的喜笑颜开,因为怕花钱拔了氧气罐,外公卒年76岁,那是我一生中最爱我的人,带我长大,却没能让我尽孝的人,遗憾。

28岁那年,有个同事因为男女与钱财之事,上吊在家中,舌头伸出来好长,他30来岁。

小哥去年车祸走了,50岁,那个骚包,爱臭美,长得像人生里演高加林的那个演员的小哥走了,头没一半,肋骨搓破心脏。

他们都走了,二姨夫,二姑和二姑夫,大姑夫,两个平姐夫,芳姐夫,小双哥,还有许多的同学朋友……

除了我的爷爷,奶奶,外公还算大点,其他的都是早早的离开了。我不是悲伤,只是感觉人世间如此无常,当把每个日子都过成快乐的模样。常怀一颗慈悲的心,哪里还有那么多的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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