谬城

2014-05-16  本文已影响49人  冰美式乌龙

 

                            “绊,就是指亲人,友人之间的一条看不见的绳子”

                                                                                         ——《绊》 岸部真明Masaaki Kishibe

 

时常会在电影中看到这样的场景,帅气的男主人公拿枪盯着歹徒紧皱眉头大汗淋漓,而对面则是劫匪拿着刀架着自己的妻子或者孩子乃至朋友。“快把刀放下!不然我开枪了!”“你把枪放下,否则我一刀……”通常,男主角都是一脸无奈的扔掉武器投降,上演任人宰割的苦情戏码。 这种让我们一猜就猜到的剧情,熟悉也却陌生。

非常容易就能在这座城市搜集一些吵架的素材,节奏很快,多多少少大家都有些浮躁与不耐烦。也正因为这样,我惊讶的发现电视上会有以吵架为主要活动内容的电视节目,柏阿姨和陈帆,在我眼里已经不折不扣的成了上海传统老好人“老娘舅”这个角色。节目中争吵的对象无一例外,都是原先的至亲挚爱。所以在这种节目刚出现时,很惊讶节目的素材怎么会那么多,而当它能做到每天播放的时候我意识到这也只是上海众多矛盾中没准最不起眼的。而阿庆讲故事这种找临时演员阐述家庭矛盾的节目,能搬上荧幕,心中也自有几分诡异。

绊,我想这个字单独出现都是在日本的各类作品中的,而在中国,羁绊可能出现的多一些。(羁绊二字其实都是马具,羁是牵引用的,而绊是马嘴里咬着的那个东西。两者关系紧密,缺一不可。到了汉朝的时候班固才把它作为一种形象的形容开始使用。)作为一个很爱乱想的人,是不是这玩意儿套在马头上,马感觉很难受很困扰然后就被人拿来比作在脑海中萦绕不可释怀的感觉?初见此字,其实是“绊倒”二字。那时候下意识觉得绊这字总会给人一种不好的感觉,类似恶鬼缠身啊,阴魂不散啊这类不着边际的词。总感觉到是种阻碍,以至于有人和我说到命运的羁绊的时候,既然脑子里出现了两个势不两立的冤家在那里打架。

初中开始,就会有军训了。(奴隶社会就有军训了?简直可怕。)很多程度上讲短期的军训是挺好玩儿的。但是到了高中之后,军训有时候他也能变味道,很多时候没了小孩子的兴奋劲儿反而觉得是种折磨。对于军训的定义也成了折磨或者是毫无意义的晒太阳。很多时候,教官都会说“你们谁动一下,整个班级都一起罚。”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总让人不安。到了高中也就很少有关什么集体荣誉感的事情了,到了大学,直接听到有同学说,“别和我谈什么集体荣誉感,我没有。所以班级里有什么事就别叫我了。”也不知是对于他人深深的不信任还是自己小小的自私作祟,大家变得越来越只关心自己。社会的压力是原因,浮躁的风气也是催化剂,可终究还是抵不过自我为中心的想法。谁都不会明白也不会知道,最终谁是你的好朋友,谁现在是你的好朋友。可是你却自己放弃了珍惜与相信的机会。

“妈~帮我拿一下XX~”做孩子的在家里多少会和父母有些傲娇吧。作为孩子都一样,一样的撒娇一样的任性一样的和父母无理取闹。记得小时候有一次,那时候肯德基出了一种球星的杯子,还附赠一张球星卡。前一天我从父亲曾工作的书店的秋千上摔了下来,头还是很晕。我吵着想要那个杯子和卡片,父亲也拿我没办法只得跑去买。可是见到了拿回来的东西我居然不高兴了,甚至有些勃然大怒。其实原因很狗血。那张布冯的卡片折了角。换做现在,我最多也就是失落个几秒,回头自己出去再买一份就是了。可是那时候,我真的不懂。我不忍心去回忆我过去的无理取闹和种种劣迹斑斑,我无法面对如同熊孩子一般的自己。其实换做他人,不是不理我,也会是几句骂声。我花了二十年时间思考为什么父母要对我言听计从,到头来我的不出任何有逻辑的答案。和爱这个字谈逻辑,简直是种侮辱。

时值元宵与情人节难遇的重合,无心说爱。

 

绊,不可为绊。

绊,亦是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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