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河涛粉
王国维在《人间词话》里讲到:境界有大小,不以是而分优劣。“细雨鱼儿出,微风燕子斜”,何遽不若“落日照大旗,马鸣风萧萧”;“宝帘闲挂小银钩”,何遽不若“雾失楼台,月迷津渡”也!
对于一首诗或一首词,哪首为优,哪首为劣,一千个读者就是一千个哈姆雷特。
婉约派嫌弃豪放派鄙薄,缺乏雅致;豪放派说婉约派娇弱,缺少风骨;忧国忧民的看不惯避世的,说他们没担当;吟啸山林的也看不惯愤世嫉俗的,说他们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自讨没趣。
王国维说,无论是豪放派还是婉约派,无论是愤青还是隐逸者,只要写出了境界就是好的,至于境界大小、刚柔,都不是区分优劣的标准。
所以说,我是河粉,同时也是涛粉,就完全说得通,一点不矛盾了。
河,为曾楚河,我在长江边的文章中留言,我明确说明我也是河粉,我很粉曾楚河先生的散文。曾先生的散文,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看过,如果还没有看过,一定要去看看,因为你是八成没见过这么散的散文,也没见过如此快要凝聚出灵魂实体的散文。
在他的文章中,风不是风,云不是云,那是流金的岁月;看山不是山,看川不是川,边境弯弯曲曲的路也不是路,是故乡情;姑娘不是姑娘,兄弟不是兄弟,都是故事。
而酒是真的酒,辛辣入喉;茶是真的茶,唇齿留香。
我是河粉,我不懂散文,我却陶醉在曾先生的字里行间。
这是一种美妙的意境,入其中如入蓬莱。
曾先生,我粉了!
同时我还是涛粉。
涛,涛声Club,我在白色的黑夜的文章中留言,我要与她一起粉涛先生。涛先生少写散文,他写生活更多一些,生活中的涛先生是位好先生、好父亲、好员工、好厨子、好司机、好保姆,六好青年。
这样一个人,提笔成文,洋洋洒洒随随便便就可以完成一篇大作,语言风趣幽默,论道论禅头头是道,如大师一般智慧与头发相辅相成、相得益彰。
写文章时,涛先生是位先生,平时说话时他就是涛神 ,滔滔不绝、句句不离姑娘,这个世界如此之和谐,涛神功不可没。
没有他就没有这么和谐的男女共处一群的温馨大家庭,也直接导致女同胞的写文水平直线上升,每篇文章里都写出了迪奥花漾甜心的少女味道。
涛先生于正经处见诙谐幽默,于不正经处尽显真情。这也是一种意境,是一种于烟火中锤炼出来的大智慧。
一个婉约派,一个豪放派;一个愤青,一个老庄;一个“细雨鱼儿出,微风燕子斜”,一个“落日照大旗,马鸣风萧萧”;一个“宝帘闲挂小银钩”,一个“雾失楼台,月迷津渡”。
我是河涛粉(天啊,核桃粉,真长脑子,好东西啊。),我很敬佩两位高人,向两位高人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