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病异乡

2021-10-10  本文已影响0人  麦收

我这次是真的病了,摔伤的尾椎骨,晒伤的双手双脚,咳嗽、感冒,稍微好点儿,刚刚又上吐下泻了。吐了两次,胃里终于消停了点儿。难受之余,突然想:如果我得的是绝症,我该给谁说呢?儿子,千里之外,帮不上什么,我不愿让他为我担心,让他承受太多。朋友,我几乎没有,有的也是日常的同事,她们有刚从我这儿走的,走时我还好着,最不堪的时候过去了,我感觉也没有必要再叫她们过来,因为不可能会有人会陪我度过一夜。老Z,昨天今天都没有给我打个电话了,我不知道我们算是什么关系,如果我有什么,叫他,也不合适吧。姐是不能给她说的,他们已然是有孙子辈的人,还在外边奔波,自小得老姐照顾,人到中年,我还没有回报,怎舍得再让她操心?三个哥哥,唉,不常联系,有时会说一句——照顾好自己,我没照顾好自己,给他们说又是一阵居高临下的索罗!我是不会给他们说什么的,独自在外打拼二十多年了,受欺受气受穷受罪哦也从没有敢想让他们帮我什么,每次回去,都祈祷他们不吵我索罗我看不起我就谢天谢地!!这样想着,我感觉自己在这世上也就是孤苦伶仃的一个人,生死没有人会看重。那我就是给自己一个人活了,一个人的日子,一个人的生死。如此想着,我是不是得为自个儿活好?病来如山倒,你倒是赶快好起来呀!!振作啊!!好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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