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语导读】巍巍乎!我们的圣人孔老夫子!

巍巍乎!我们的圣人孔老夫子!
9月28日,全球多个地方举行隆重的祭孔仪式,恭敬纪念中国儒家学派创始人孔子诞辰2571年。孔子是中国著名的大思想家、大教育家。在古代春秋时期就被尊奉为“天纵之圣”、“天之木铎”,是当时社会上百科全书式的最博学者,被后世统治者尊为孔圣人、至圣、至圣先师、大成至圣文宣王先师、万世师表。其儒家思想对中国和世界产生了非常深远的影响,孔子被列为世界十大文化名人之首。
据记载,孔子的祖上是宋国的贵族,其三十世祖是商朝开国君主商汤。周初三监之乱后,为了安抚商朝的贵族及后裔,周公以周成王之命封商纣王的庶兄微子启于商丘建立宋国,奉殷商祀。微子启死后,其弟微仲即位,微仲是孔子的十四世祖。六世祖得孔氏,称孔父嘉。孔父嘉是宋国大夫,曾为大司马,封地位于宋国栗邑(今河南夏邑),后来在宫廷内乱中被太宰华督所杀。孔父嘉子木金父,木金父生孔防叔,孔防叔的孙子叔梁纥就是孔子的父亲,叔梁纥为避宋国战乱逃到鲁国的陬邑(今山东曲阜)定居,其官职为陬邑大夫。
叔梁纥的正妻施氏,生了九个女儿却没有一个儿子,小妾为他生了长子孟皮,孟皮先天有足疾,叔梁纥很不满意。于是叔梁纥请求颜氏让她三个女儿之中的一个立为妾,颜氏念叔梁年老且性情急躁,于是征求三个女儿的意见。长女和次女都不同意,只有小女儿颜征在(颜徵在)愿嫁叔梁纥。颜征在时年不满二十岁,而叔梁纥已经六十六岁,年龄相差悬殊,两人为婚于礼不合,后来夫妻祈祷于尼山,在尼山居住且怀孕。所谓野合之说,是指老夫少妻的婚姻于礼不合。但谁又能想到这一结合,却造就了千古一圣人!孔子在鲁襄公二十二年夏历八月二十七日申时于陬邑昌平乡诞生。据说孔子生而七漏,头上有凹陷的圩顶,孔子父母感恩于尼丘山神,所以给孔子起名为丘,字仲尼。
孔子虚岁三岁的时候,父亲叔梁纥病逝,葬于防山。叔梁纥死后,颜征在失去庇佑,为正妻施氏所不容,于是带孔子庶兄孟皮与孔子至曲阜阙里,过着清贫的生活。小时候的孔子就喜欢玩一些礼仪游戏,《史记》说他“为儿嬉戏,常陈俎豆,设礼容”。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孔子日见其长,已意识到要努力学习做人与生活之本领,所谓人穷志不短,孔子说“吾十有五而志于学”,在从少年走向青年的关口上,孔子就定下人生远大的志向,奋发学习。
但不幸的是才过了两年,孔子十七岁时,他的母亲离他而去了。这一年,鲁国权臣季氏宴请士一级以上的贵族,孔子因有士族的身份前往赴宴,但被季氏家臣阳虎看不起,给拒之门外。
又过了两年,孔子已经十九岁了,为了能够经常回到祖籍地宋国祭拜祖先,便迎娶了宋国人丌官氏为妻。一年后,亓官氏生子。鲁昭公为此特意赐鲤鱼以贺,孔子感念君恩,就给儿子起名为鲤,字伯鱼。孔子自20多岁起,就想走仕途,所以对天下大事非常关注,对治理国家的诸种问题,经常进行思考,也常发表一些见解。是年孔子开始为委吏,管理仓库。后来改作乘田,管理畜牧。孔子小时候生活艰难,所以会干一些粗活,所谓穷人孩子早当家。孔子说:吾少也贱,故多能鄙事。
鲁昭公十七年,郯子来到鲁国朝见,孔子向郯子询问郯国古代官制。孔子应在此前后,开始收徒,办私人学校。到三十岁时,孔子办学已有相当规模,学生越来越多了,影响越来越大了,在社会上已有些名气,有所成就,他的教育事业已奠定了扎实的根基,所以他说“三十而立”。对于学生,孔子说“有教无类”,也就是说什么样的人都可以向他学。对于学费,孔子说:“自行束脩以上,吾未尝无诲焉。”相当于只要拿十条干肉做拜师礼就可以了,孔子说他没有不教的,一律平等对待。孔子把原来只向贵族子弟教的学问开放给社会大众,开私学之滥觞,上学下移,使教育平民化,可以说对于开发民智,孔子做了第一推动力,不愧是人民的教育家。
孔子三十岁这一年,齐景公与晏婴来访鲁国时召见了孔子,与他讨论秦穆公称霸的问题,孔子由此结识了齐景公,并给齐景公留下好的印象。
孔子三十四岁时,鲁国贵族孟懿子和南宫敬叔遵从父亲遗愿向他学礼。相传孔子与南宫敬叔一起到周朝国都问礼于老聃,按说这么重要的事,《论语》、《春秋》中对此没有记录,多少让人存疑。
孔子三十五岁时,鲁国发生内乱。鲁昭公被迫逃往齐国,孔子也离开鲁国,到了齐国,受到了齐景公的赏识和厚待,甚至准备把尼溪一带的田地封给孔子,但被大夫晏婴阻止。齐景公问政于孔子,孔子说君王要像个君王,臣下要像个臣下,父亲要像个父亲,儿子要像个儿子。齐景公听后深以为然,对孔子政治才干也很肯定,但因齐国内部一些权臣的阻扰,不能任用孔子。孔子在齐期间,闻《韶》乐,如醉如痴,竟三月不知肉味。孔子三十七岁时,齐国的大夫想加害孔子,孔子听说后向齐景公求救,齐景公说自己老了,不能用了。孔子只好仓皇逃回鲁国。
孔子三十八岁时,晋魏献子执政,举贤才不论亲疏。孔子认为这是义举,在近处不会埋没与自己亲近而有贤德的人,在远处不会埋没受人推举而有贤德的人。孔子三十九岁时,这年的冬天,晋国铸刑鼎。孔子认为晋国的衰败,主要是因为统治者没有好的制度和法度。
鲁昭公三十年,孔子已经四十岁了,经过几十年的磨练,对人生社会各种问题有了比较清楚的认识,所以自称“四十而不惑”。孔子从四十岁到五十岁之间,主要从事教书育人的工作,培养大批致仕的学生,孔子晚年的一些重要学生如鲁国的公西赤、卫国的子夏、吴国的子游、鲁国的曾参和子张等则在此期间先后出生。
孔子是积极入世的,虽满腹经纶,一身经天纬地治国理政的才华,却一直不被时世所用。孔子主张国家政治清明时则积极出来从政做官,为君为民服务,国家政治黑暗时可以选择退隐,不同流合污,而明哲保身。孔子在世时,鲁国的国政一直不正常,为权臣把控,到了他四十八岁那年,国政竟被季氏家臣阳虎擅权日重。孔子称之为“陪臣执国命”。那是一个政治黑暗的混乱时代,孔子宁可不仕,退而修《诗》、《书》、《礼》、《乐》,招收弟子修身学习。孔子想独善其身,但已掌握大权的阳虎却很想用孔子,《论语》阳货篇第一章记载了这件事,说阳货想见孔子,孔子不想见。阳货就特意送给孔子一只熟乳猪,使得按礼孔子必须上门道谢,孔子只好将计就计,专门挑了个阳货出门的日子登门,不料在回来的路上,却与阳虎相遇。阳虎就坐在车上劝孔子出仕,孔子依礼简单回应了事,但并没有实际去应仕。
孔子可能自己感觉也闲置太久了,也想在那里发挥一下自己的聪明才干,在他五十岁那年,公山不狃以费地背叛季氏,使人召孔子,孔子有点心痒痒想去,被忠直的子路直接阻拦了。
孔子说自己“五十而知天命”,这好像也有点先知先觉,孔子出头的日子总算来了,第二年孔子五十一岁,鲁定公任他为中都宰,治理中都一年,卓有政绩,四方则之。五十二岁时,孔子由中都宰升为小司空,后很快升为大司寇,并摄相事。夏天随鲁定公与齐景公相会于夹谷。由于孔子事先对齐国邀鲁君会于夹谷有所警惕和准备,故不仅使齐国劫持定公的阴谋未能得逞,而且迫使齐国答应归还侵占鲁国的郓、鄵、龟阴等土地,使得鲁国在这场外交事件中大获全胜,威望大升,让齐国不敢小觑。
此后孔子为鲁司寇,采取了一系列有效的政策措施,使鲁国大治。但是鲁国的国政还是牢牢掌握在三桓手里,三桓是指鲁桓公的三个儿子的后代,即季孙氏、叔孙氏、孟孙氏三家世卿。三桓的一些家臣又在不同程度上控制着三桓,也有自己的城邑。五十四岁时,孔子站在鲁国公室的立场,为削弱三桓,采取堕三都的措施,即先去三桓的家臣势力掌控的三个城邑。叔孙氏与季孙氏为削弱家臣的势力,一开始是支持孔子的这一主张,但此一行动受到孟孙氏家臣公敛处父的抵制,并让孟懿子暗中支持他,而后使三桓清楚孔子背后的意图,并联合一起来抵制堕三都,致使孔子一手策划的改革行动不得不半途而废,而孔子与三桓之间的矛盾也随之暴露。
另外一方面,齐国在夹谷之会后,看到鲁国在孔子的治理下形势蒸蒸日上,就想通过离间鲁国的君臣关系,排挤掉孔子,使鲁国走下坡路。就利用人性的弱点,送八十名美女、乐队和一批宝马到鲁国。遭到孔子的强烈反对,要求予以遣回,但季桓子和鲁国国君禁不住诱惑,接受了女乐,君臣迷恋歌舞,多日不理朝政。孔子与季氏出现严重不和,并受到三桓联合的排挤,鲁国国君也对他很冷漠。鲁国举行郊祭,祭祀后按惯例送祭肉给大夫们时,并没有送给孔子,这表明不想再任用他了,致使孔子感觉无法再在鲁国呆下去。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五十五岁的孔子,毅然选择离开鲁国,无意中竟开启了未来长达十四年的周游列国的颠簸生活。
孔子带弟子先到了卫国,卫灵公开始非常尊重孔子,按照鲁国的俸禄标准发给孔子俸粟六万,但并没给他什么实际官职,没让他参与政事。孔子在卫国住了约十个月,因有人在卫灵公面前进谗言,卫灵公对孔子起了疑心,派人公开监视孔子的行动,因此孔子带弟子离开卫国,打算去陈国。路经匡地时,由于孔子被误认是害过匡地的阳货,结果被匡人围困一番,而后得解。后经蒲地,遇公叔氏叛卫,孔子与弟子又被围困,被迫答应蒲人不返回卫国的承诺。可是一离开蒲地东门,孔子却调准车头,直奔卫国,返回卫都。学生子贡说:老师,我们怎么能违反誓言呢?孔子说:他们逼我发的誓,神灵不会听的。所以言而有信也不能绝对的,也有灵活变通的例外时候。
卫灵公听说孔子师徒从蒲地返回,非常高兴,亲自出城迎接。但在卫国,孔子虽然才华卓越,但其治国理念并不为卫国国君所认同,仍然不为所用。五十六岁那年,孔子被慕名的卫灵公夫人南子召见。因为南子的品行不端,臭名昭著,直性子的子路对孔子见南子极有意见批评了孔子,孔子只好对天发誓,说自己没做错什么。这一年,郑国名相能臣子产去世,孔子听到消息后,十分难过,称赞子产是“古之遗爱”,有君子的四个美德:修身虔诚,做事恭敬,养民施惠,使民以义。此后孔子几次离开卫国,又几次回到卫国,这一方面是由于卫灵公对孔子时好时坏,另一方面是孔子离开卫国后,没有其他好去处,只好又返回卫国。
孔子五十七岁,离开卫国返回鲁国,夏历五月鲁定公卒,鲁哀公立。孔子也是在等待机会,但两年过去,一直等到五十九岁,仍无结果,孔子还是失望地离开了鲁国,到卫国。但卫灵公不问他礼制德政如何施行,而是问他如何打战,如何排兵布阵,孔子反对武力暴政,婉言拒绝了卫灵公。孔子这次在卫国又住不下去,只好去卫西行。经过曹国到宋国,由于孔子批评过司马桓魋,遭他忌恨,扬言要加害孔子,派人把孔子讲学布道的一棵大树给砍倒,孔子只好微服而行,离开宋国。
孔子经过郑国到陈国,在郑国都城与弟子失散,独自在东门等候弟子来寻找,被人嘲笑,称之为“累累若丧家之犬”。孔子听了之后,不愠不怒,却欣然笑曰:“然哉,然哉!”这个时候的孔子已经是六十岁了,真如他自己所言,“六十而耳顺”,经过几十年的风风雨雨,事事洞察,了然于心,已经没有什么听起来不顺于耳的话语了。
孔子离开陈国,来到了蔡国,后来又从蔡国来到叶国。叶国君主叶公向孔子问政,孔子说要让人民过上开心喜悦生活,让远方的人愿意来。并与孔子讨论有关正直的道德问题,孔子认为子为父隐,父为子隐,这才是符合人情的直,而不是父子互相告发,那是违背人性常情的。在离开叶国返回蔡国的途中,孔子遇到一位隐者。
孔子六十三岁时,从郑国至陈国,没想到陈国自己不用孔子,反而担心孔子大才为他国所用,就阻扰孔子,竟派服劳役的人将孔子师徒围困在半道,前不靠村,后不靠店,所带粮食吃完,绝粮七日,最后还是子贡找到楚人,楚国派兵迎孔子,孔子师徒才免于一死。当然孔子每次碰到危险时,都能镇定自如,从容应对,认为天命在身,恶人坏人是奈何不了他的。孔子到楚国,楚王原本想重用孔子,想给孔子一块封地,却由于大夫子西妒忌,从中作梗进谗言阻止,孔子只好离开楚国,返回卫国,途中又遇隐者。
孔子六十四岁又再次回到了卫国,学生子路认为卫灵公想请孔子为官,但孔子主张为政先要正名,名不正则言不顺,一方面是要卫灵公认同他的治国理念和为政方针,另一方要给他合适的位置,明确授权给他才可以。当然这一切并没有得到卫灵公很好的回应,孔子也就只好作罢了。
孔子六十六岁时,吴国出兵讨伐鲁国,孔子弟子有若作为季氏家臣,积极请战,并率兵打败了齐国军队。六十七岁时,孔子还在卫国,孔子的夫人亓官氏去世了。公元前484年,齐国再派师讨伐鲁国,孔子弟子冉求再率鲁师与齐战,由于作战有方,指挥得当,又再次获胜。季康子问冉有指挥才能从何而来,冉有说是向孔子学来的,趁机说服季康子邀请孔子回鲁国。就这样,六十八岁的孔子在其弟子冉求的努力下,季康子派人以币迎孔子归鲁国。孔子周游列国十四年,至此结束。回到鲁国后,虽然年事已高,孔子仍有心从政,但是被敬而不用,仅作为国事顾问供养。
季康子欲施行田赋改革,孔子反对。对冉有说判断一个人的行为是不是君子的行为,应该用他的礼数来判断:施舍的时候,会从重付出。做事的时候,会中庸而行之。死的时候,会对自己薄葬。孔子反对冉求为季氏聚敛谋取过度的财富,甚至气愤地说冉求不是他的徒弟,让其他弟子可以鸣鼓而攻之。
孔子回到鲁国不被重用,只有继续从事教育及整理文献工作,安心修订六经,即《诗》、《书》、《礼》、《乐》、《易》、《春秋》。在孔子六十九岁时,这一年冬天,他的儿子孔鲤不幸因病去世了。但没想到的是好像这打击对于坚强的孔子还不够,第二年,在他自称“七十从心所欲不逾矩”时,在自己能随心行事也可以不逾越规矩的时候,老天给他又一个无比沉痛的打击,就是他的爱徒,仁德好学的颜回竟也先他而死,孔子哭得非常悲恸,感觉整个天都塌了,说老天这简直是要他的命啊,他理想中的儒学衣钵传人却离他而去。此后孔子经常感到无比的忧伤与孤独,感慨昔日曾跟随自己从陈国到蔡国去的学生,此时却都不在身边受教了。
鲁哀公十四年春天,西狩获麟,被称为仁兽的麒麟因受箭伤严重而死。孔子认为这不是好征兆,无比感伤地说——吾道穷矣。于是停止修《春秋》。同年六月,齐国陈恒弑杀齐简公,孔子斋戒沐浴三天,去拜见鲁哀公,请求鲁国出兵讨伐陈恒,没有得到支持。孔子又向季孙请求出兵,结果也遭到拒绝。第二年,孔子七十二岁时,他的另一得意门生子路死于卫国内乱,而且还被剁成肉酱,让孔子一度吃不下饭。
经过这接二连三的沉重打击之后,孔子知道自己的时日不多了。鲁哀公十六年夏历二月初四(公元前479年4月4日),子贡来见孔子,孔子拄杖依于门前遥遥相望,等了很久。他不免责问子贡为何那么晚来见自己,叹息说泰山将要坍塌了,梁柱将要腐朽折断了,哲人将要如同草木一样枯萎腐烂了。孔子流下了眼泪,讲到天下无道已经很久很久了,没有人肯采纳自己的主张,自己的主张不可能实现了。夏朝的人死时在东阶殡殓,周朝的人死时在西阶殡殓,殷商的人死时在两个楹柱之间。昨天黄昏梦见自己坐在两楹之间祭奠,自己的祖先就是殷商人啊。七天之后,孔子患病不愈而卒,终年七十三岁,葬于鲁城北泗水岸边。不少弟子象对待父亲一样为他守墓三年,唯独子贡为孔子守墓六年。弟子及鲁国人从墓而家者上百家,得名孔里。孔子死后,鲁哀公命人修葺孔子故居,改为庙堂,从此,孔子受到人们的祭祀。
自从汉武帝独尊儒术以后,孔子的地位日益上升,影响越来越大。西汉中期,天灾频发,社会动乱。儒者梅福认为,这是由于未能妥善安排孔子的祭祀,因而上天发怒。朝廷接受了梅福的提议,封孔子为商汤的后代,接续先王的祭祀。东汉时正式把孔子作为国家的公神,其地位和社稷神同等。
到了唐代,每个县都要建庙祭祀孔子。每年春秋举行两次大祭,每月初一和十五两次小祭。大的祭祀起初由学官主持,后来改由地方官主持。唐代以后,孔子的地位不断提高,对孔子的封号也不断增加。清代,孔子祭祀一度成为和上帝、和国家的祖宗神同等级别的大祀。1906年,在清廷借孔子收拾人心的情势下,京师文庙祀典从中祀升为大祀,这种殊荣万古唯有孔子一人而已。
孔子博学多才,大仁大智,生前已被尊为“天纵之圣”、“天之木铎”。孔子死后,历朝历代对他的思想、道德、学问好评如潮,无不尊崇无比,顶礼膜拜。以下是古今中外对孔子的一些重要评价:
子贡曰:“他人之贤者,丘陵也,犹可逾也:仲尼,日月也,无得而逾焉。”
宰我曰:“以予观于夫子,贤于尧、舜远矣。”
孟子曰:“自有生民以来,未有孔子也。”
司马迁曰:“诗有之:‘高山仰止,景行行止。’虽不能至,然心向往之。余读孔氏书,想见其为人。适鲁,观仲尼庙堂车服礼器,诸生以时习礼其家,余祗回留之不能去云。天下君王至于贤人众矣,当时则荣,没则已焉。孔子布衣,传十余世,学者宗之。自天子王侯,中国言六艺者折中于夫子,可谓至圣矣!”
韩婴曰:“孔子抱圣人之心,彷徨乎道德之域,逍遥于无形之乡,倚于理,观人性,明始终,知得失,故兴仁义。”
王充曰:“孔子道德之祖,诸子之中最卓者也。”
陆机曰:“孔子睿圣,配于弘道,风扇玄流,思探神宝,明发怀周,兴言谟志,灵魂有行,言观苍昊,清歌先诫,丹书有造。”
李世民曰:“朕今所好者,惟有尧舜之道,周孔之教。以为如鸟有翼,如鱼依水。失之必死,不可暂无耳。”
赵恒曰:“立言不朽,垂教无疆,昭然令德,伟哉素王。人伦之表,帝道纲。”
程颢曰:“至如孔子同,道如日月明。”
朱熹曰:“天不生仲尼,万古长如夜。”
朱见深曰:“孔子之道之天下,如布帛粟菽,民生日用不可暂缺。”
陈献章曰:“惟我先圣孔子,道高如天,德厚如地,教化无穷如四时。”
王守仁曰:“吾夫子之道始之于存养慎独之微,而终于化育参赞之;行之于日用常行之间,之于国家天下之远。”
爱新觉罗·玄烨曰:“至圣之道与日月并行,与天地同运,万世帝王咸所师法,逮公卿士庶罔不率也。”
康有为曰:“唯我孔子大中至正,独重人道。中国之国魂者何?曰孔子之教而已。中国一切文明,皆与孔教相系相因。”
梁启超曰:“孔子在人格,在平淡无奇中现出他的伟大,其不可不及处在此,其可学处亦在此。苟无孔子,则中国非复二千年来之中国。苏格拉底之后,容有苏格拉底;而孔子之后,无孔子也。”
钱文选:“中华之文明,实基于孔子之道德......孔子这道,极为世人所崇拜,固有万古不灭的价值,即西方传教师,亦深信孔道可驾乎近代一切宗教而上之。以世界之眼光观之,可断定虽历千百年后,孔子伦理仍当保存,苟或轻蔑叛离,则中国文化早已扫地无余矣。”
孙中山曰:“二千多年前的孔子、孟子,便主张民权,孔子说: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便是主张民权的大同世界。”
蔡元培说:“孔子学问,文章政治事业,朗如日月,灿如星辰,果足为万世师表。”
陈独秀说:“科学与民主,是人类社会进步之两大主动力,孔子不言神怪,是近于科学的。”
杜国庠说:“孔子不但是儒家的开山祖,同时也是中国教育史上第一位公开教学的教育家,最先把古代氏族贵族所专有的诗、书、礼、乐这类学问,普及给民间,不问来学者出身贵贱,实行“有教无类”把官学变成私学。”
梁漱溟说:“孔子学说的价值,最后必有一天一定为人类所发现,为人类所公认,再重光于世界。”
柳诒徵说:“孔子者,中国文化之中心也。无孔子则无中国文化。自孔子以前数千年之文化,赖孔子而传,自孔子以后数千年之文化,赖孔子而开。”
钱地说:“世界上有许多民族或国家,国为没有高尚的文化而灭亡,中国因有孔子五常之教,而使中国与天地共长久。”
霍英东说:“孔子的许多好思想,一直鼓舞着海外华人,使他们能够在他乡异地,艰苦创业,勇往直前,做出了贡献。”
朝鲜学者金益洙说:“孔子是万古圣人,也是东洋学问哲学思想的元祖。”
日本古学派创始人伊藤仁斋说:“夫子之德实为超迈群圣,夫子之道高于天地。”
日本学者井上靖说:“孔子不仅是中国文化的先哲,而且是全人类的老师。”
日本学者儿岛献吉郎说:“孔子者,伟人中之伟人,圣人中之圣人。”
日本学者简野道明说:“自古以来,《论语》被尊为至高无上的圣典,上自历代的天皇,下至市井的庶人,始终讲究不倦。”
美国诗人、哲学家、思想家爱默生说:“孔子是哲学上的华盛顿,孔子是中国文化的中心,孔子是全世界各民族的光荣。”
美国学者甘霖说:”孔子不独为一国之圣人,实为万国之圣人。”
英国传教士李提摩太说:“以中国教化最著之邦,历数千年而存在,余认为孔子之功,余虽隶耶教,于孔子之道,莫不乐闻之。”
英国哲学家、数学家罗素说:“中国之文化基于孔子之学说。孔子学说关系建立一个中华大帝国。中国切不可盲目采用欧洲文化,时移世易,但将中国旧文明之不适于今日者,略加改易可已,欧洲人皆言中国无如孔教,中国道德必破产,此语余极赞同。中国最切要者不在西方文化之吸收,反在东方旧有文明之复兴。中国学术远在两千年前已灿然大备,若加以整理使之复兴,则影响世界,极为伟大,对于世界,必有特别贡献,最后中国或成为文化之中心。”
英国学者裴斯脱说:“吾人置身各教之外,平心以求各教之真而比较之,必其适合吾人最近精神上之新的生活,与文明演进,并行不悖者,然则吾见比较的眼光中,孔教诚有特占优美之点者矣。”
英国科学史学家李约瑟说:“孔子是无冕皇帝。”
法国学者伏尔泰说:“东方找到一位智者。我全神贯注地读孔子的这些著作,我从中吸取了精华,孔子的书中全部是最纯洁的道德,在这个地球上最幸福的、最值得尊敬的时代,就是人们尊从孔子法规的时代,在道德上欧洲人应当成为中国人的徒弟。”
宣统皇帝溥仪的英文帝师庄士敦说:“中国政教文化基于孔教,外教无论如何优美,亦不可与孔教并峙于中国。”
英国历史哲学家汤恩比说:“能够帮助解决二十一世纪的世界问题,唯有中国孔孟的学说。”
巍巍乎!圣人孔子!千秋楷模!万世师表!中国的圣人,世界的圣人!
博雅堂主202009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