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不欲生的滋味
昨晚那个牙疼的过程,说差点一命呜呼似乎也不过分。
服用了两天的丁细牙痛胶囊,没药了。黄连上清片虽有,但不甚顶用。一整天把冷酸灵抗敏牙膏用了四五次,或许是这个的原因,晚上十一点钟牙痛突然加剧,头皮疼、耳膜疼、腮帮子下面的神经也疼,疼到在床上翻滚,捂着左半边脸在屋子里乱转。恨不得把头往墙上撞碎了,这种钻心的疼痛好像非要拿命而去。万般无奈之际,想起家里不是还有布洛芬嘛,此刻不用,更待何时!
一粒布洛芬下肚,直到半个小时之后,才觉得稍有缓解。大约快两点钟的时候,和衣进入了梦乡。可是三点多的时候,又被疼醒。有一种非常清晰的感觉,就像局部麻醉状况下做手术一般。能够在自己的肉体上感觉到布洛芬与疼痛本身的剧烈搏斗过程。这一瞬间依然是疼痛毕现,势在夺命,那下一瞬间则是布洛芬的抗争,肉体逐渐麻木,对疼痛的敏感逐渐减轻以至消失。但反反复复,时不时的疼痛強弱转换,可以忍受与忍受不了在变换。这个细节感受在近七十年的人生中,是唯一一次。那一刻,只盼布洛芬能获胜,否则就只剩下了痛不欲生……
按照布洛芬的药效说明,仅持续十二个小时。故躺在床上期盼夜晚立即消逝,黎明早点来临,要赶早去牙科诊所,不能忘了寻找救命的稻草。
九点之前,打的赶到了洁美牙科诊所,遗憾罗医生因为家里有急事不在,她妻子一时半会也过不来,前面有个患者还在等。询问了一下值班护士,说罗大夫有可能来不了。不想耽误时间,便询问刘岗这两年看牙的其他去处。
这其中还有一个原因,上次去看牙的时候,罗医生媳妇说,老牙不行了,必须拔掉,即便杀死牙神经,也持续不了多长时间,还会痛。可是一旦把老牙拔掉了,肯定影响后面的吃饭。我希望达到的效果是,既不拔牙又不疼痛。刘岗送我到枫林东门牙科诊所,那个和外甥是哥们的大夫认真检查之后的结论和洁美牙科大夫说的完全一致,彻底解决的办法就是拔掉。我说那还是保守治疗吧。大夫建议先吃几天药试试,不行了再说。诊所配三天的药丸二十元,叮嘱还要继续吃家里的布洛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