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石子山和那片小树林

小时候我住在学院的家属院里，当时的家属院还没有高楼，是一排排的瓦房，一般职工每位一间，领导是两间或三间，但都是挨着的。瓦房外是一个个自搭的简约的一个小屋作为厨房。

在我住的那排瓦房外是一个小“广场”，放满了大大小小的石子，像几座小山。石子中间长着几个苹果树、杏树。我们几个家属院的孩子最喜欢爬到石子山上做游戏，玩石子。当春天来了，我们踩着石子看苹果树上的小花，有白的，有粉的，当她慢慢的膨胀出小小的小圆球，带着长把，带着花瓣一样的尾巴，我们就坐在树上摘两个放在嘴巴里，有些涩，有些苦，是一点也不好吃的。而那两颗杏树在石子山的边缘，没有石子的铺垫，那树显得长得好高，我们够不到那小小的杏子，只有望着的份。

在石子山和苹果树、杏树的东侧是一片长长的树林，树林紧挨着的是学院的院墙。那片树林成长条形，宽处较窄，而长度从学院的背面家属院一直延伸到南面的学生宿舍的瓦房。就像“护城林”。我们几个小朋友有一次偷偷的跑里面，发现里面不仅有树，还有各种各样的藤，你走道得连波再踢的走，于是我们再没有去里面玩。

不知为什么，三十年后，我总做一个梦，梦中有个小树林，走进小树林是一棵棵的果树，有直冲云霄的柿子树，有矮矮的苹果树，还有那各种各样的说不出的果子树。有时我会在果树间穿梭，有时我会停下来想怎么才能够到那红红的、高高的大果子。想想我仰着脸，看着那高高的树，红红的果，是那样的期盼，那样的留恋。

难道是把小时地那片石子山、几棵果子树和小树林混为一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