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串葡萄引发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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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宝宝在街上晃悠,一个不起眼的老太太挑着两筐葡萄在叫卖,经过我身边时,老太太停下了脚步,瞅了瞅我,又看了看宝宝,满脸皱纹的脸上晕开带着褶皱的笑容,脸上皮肤黝黑,映衬着嘴里仅有的两颗“大白牙”,老太太不好意思地开口:“姑娘,买串葡萄给娃吃吧,现摘的,又甜又新鲜,放心,自家种的,没打农药。”说完眼巴巴地望着我。
害怕看到这种期许的眼神,随意挑了两串,没有带现金,到附近的店里扫码换了现金给老太太,她一直望着店里的我,我把钱交到她手上,她感激的点头说谢谢,看着老太太挑着葡萄离去的背影,心里突然酸酸的,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不禁想起小学二年级的时候,为了吃零食和姐姐到菜地里摘了红薯叶,捆成一小把一小把,用竹篮挑着到菜市场里叫卖,起初没人搭理我们,我和姐姐特别的不好意思,后来找了菜市场一个很角落的地方,把竹篮放下,两个小小的人儿蹲在篮子旁边,只要有脚步靠近,就会巴巴地看着那个人,脚步远离,就会失落地低下头。
皇天不负有心人,一个高高大大的叔叔蹲下来问我们:“两个小姑娘,也学大人来买菜?这菜怎么卖啊?”
“两毛钱一把!”我和姐姐异口同声的说。
一手交钱一手交菜,别提那时的高兴劲了,现在回想起来还很兴奋,那是我和姐姐唯一卖出去的一把菜,夜幕降临,我和姐姐提着篮子,带着一捆捆红薯叶跑到了铁皮子搭的破旧的小店,两毛钱,一毛钱买了十个葫芦饼,一毛钱买了根“怪冰”,和姐姐一人分了五个葫芦饼,“怪冰”我们一起吃。
童年的记忆,深深浅浅、如影随形,小时候盼望着快些长大,现在却怀念儿时无忧无虑的时光,有人说结婚生子,是人生的头等大事,而我却不禁想起了钱钟书先生《围城》里的一句话:“围在城里的人想逃出来,站在城外的人想冲进去,婚姻也罢、事业也罢,人生的欲望大都如此。”
很多时候婚姻生活与我们理想中的背道而驰,以为嫁给爱情就会幸福,却不曾想过原来婚姻里有那么多无解的方程式,哦不,也许有解,估计高手能够求解,而我这个数学白痴却无能为力、无从下手。
牵着宝宝的手,他真的好小,嫩嫩的、小小的、肉奶奶的,能抱着他的时候绝不牵手,能牵手的时候绝不放手,明白终有一日,他会与我渐行渐远,我不再是他的天和地,他却成了我最大的思念和牵挂。
回到家里,宝宝迫不及待地想吃葡萄,将葡萄取出一串洗净,把宝宝端到水龙头底下洗了手,将他放置餐椅上,看他吃得津津有味,内心是欢喜的。
瞬间又想起钱钟书先生说过的:“天下只有两种人。譬如一串葡萄到手,一种人挑最好的先吃,另一种人把最好的留在最后吃。照例第一种人应该乐观,因为他每吃一颗都是吃剩的葡萄里最好的;第二种人应该悲观,因为他每吃一颗都是吃剩的葡萄里最坏的。不过事实上适得其反,缘故是第二种还有希望,第一种人只有回忆。从恋爱到白头偕老好比一串葡萄,总有最好的一颗,最好的只有一颗,留着做希望,多么好?”
宝宝还太小,做第一种人也好,成第二种人也罢,只愿他健康、快乐、平安、成长,而对于一串葡萄影射出来的婚姻关系,更值得让人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