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村上春树《且听风吟》无头无尾速写,不知何时捡起
少华垫高枕头靠在床背上,树枕着少华的肩膀,用手指在少华的乳头周围,画着圈圈。手机里的NBA比赛暂停,这一段时间,插进了三四个广告:杰士邦和中川001的避孕套、火箭队的卫衣、传祺的汽车。在这个广告无孔不入的时代,你想不接受轰炸都是不可能的。
当然,你可以说换台,然后往往转回来时,比赛已经进行了几分钟。毕竟每一个频道都或多或少会有吸引你的地方。
“不如我们听许巍的歌?一大群黑粗硬的汉子抢一个ball有什么看头。”
“夹杂荷尔蒙的汗水你不喜欢?”
“这有什么!他们又不是在我身上流的汗水。我还是喜欢你在身上爆发的荷尔蒙。要不,我们再来一次。”
少华哈哈一笑,嘴角向右上角扬了扬,说:“你没听说吗?男的喜欢听女的说我要,但是怕听我还要。哇哦,中了,这球漂亮。标准的翻身后仰跳投。”
“这个球员是美国的?怎么那么丑?”
“这个在黑人中是比较帅的了!”
树兴味索然地打了一个哈欠,她撩了撩垂在额前的刘海,说:“我不明白你们男人。”
“其实很简单,就像做爱,有人喜欢戴套,有人越厚越好,有人却喜欢薄,有人喜欢内射,有人可能连做爱都不喜欢……”
“停,停,不要把所有的事都跟性爱联系在一起。”树点燃一根烟,烟雾弥漫,把她的脸模糊起来。
少华还是盯着手机里的比赛,右手开始不安分地在树的身体上游走。
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射进来,微风吹到窗帘,光线忽明忽暗,少华的某处又隐约有了冲动。
运动和性某种程度上是相似的。
过了一会,树呻吟了一声。少华摸了摸,已经湿润了。
树说:“等会你还要回去上课?”
少华“唔”了一声,手却没有停下来。
树把少华的手打掉:“不要再来,你下午不能逃课。”
“课可以不上,女人可不能不上。”
“流氓!”树探出身子,把烟灰弹落在桌子上的烟灰缸。
“你喜欢许巍?”我把手机丢在一边。球赛已经进入了垃圾时间,看不看也无所谓了。
“我还喜欢朴树,可是我也喜欢看渡边淳一,他的性描述好美。”
“你是个奇怪的女孩子!”
“好多人这样说,你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会有性冲动?”
“什么?”
“看《失落园》的时候!”
“不会,可是听朴树的时候会湿。”
201901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