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切的退出
消费需求驱动投资
钱,有二种最基本的用途。
钱,是用来度量消费品的价值,为生存和生活中的所有消费品定价并买单。
钱的另一个用途,资本功能,常常被普通人所忽略。投资者们投资办工厂生产产品卖出去得到增值,借钱给别人收取利息,都是在发挥钱的资本功能。
原材料—产品/服务—消费者,这个过程,涉及的环节可能很多,一级又一级衍生下去,但最终的买单付费者,是最终消费者。
有一天,最终消费者没有“动力”买买买了,因为该有的都有了,就剩下买不起的。这里发生了一次卡供需的断裂。
于是,科技进步,企业主们得以提高生产率,把成本降低,也把最终价格降低,最终消费者们终于可以买得起从前买不起的东西了,于是,买买买得以继续。供需又匹配上了。
可是,向前走了一段时间,发现这些需求又被满足了,新科技新产品还没来及得创新到消费层面上来。于是,供需的断裂再次发生。
交易机会的增量变少了,蛋糕没办法越做越大了,竞争者们之间是你死我活,此多彼少的关系。
供给过剩了。
实体经济的投资者们,投资回报率掉得太厉害了。原有模式无以为继,萧条前行,还是关门大吉?
量化宽松效用见顶
占有钱,是需要付出成本的,这就是利息。
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美国开始货币宽松政策,4轮QE,自此全球用之皆大吉。钱,很便宜,很多,大家尽管投资生产,尽管消费,供需交易一片火热,经济重现繁荣。
终于,走到了上面所说的,有的国家即使走到了负利率,也驱动不了消费需求了。投资回报无望!
通胀倒是实打实可见了,因为基本生活之外的增量产品与增量服务,在现有技术水平下,消费欲望见顶了。大水漫灌,回流到了基本生活必需品的价格上,什么都涨价了。
创新经济还未可见新势头,只好开始回收货币缓缓。于是,加息周期开始,各国开始缩表,减M2增速。
流动性收紧与新经济企业增长见顶
10年宽松,突然收紧整个市场面的流动性,阵痛总是会有的。
收紧的流动性,经济增速度放缓的预期,所有人的风险偏好都变了——变得不乐观,变得谨慎。
2017年,市值总和占了全国GDP5%左右的独角售公司,开始着急了。2018年,小米终于要以550估值在香港IPO,紧接其后的,还有美团。雷军觉得估值很委屈,但依然前行,甚至包括争取过CDR。
前期投资者们的退出通道必须尽快释放出来,市场的资金尽可能的一次性吸纳过来,这一茬之后,不知道将会是怎样,大家不敢想,至少不敢乐观地想。独角兽必须先行,落后的不合时宜的现身,市场已然最悲凉。所以,从不愿不想,终于到了争先恐后。硬着头皮也要上!
2017年,全球智能手机出货量去年见顶开始下滑,全球的互联网普及率也即将突破50%,互联网及移动互联网的流量红利不再是越做越大的蛋糕了。
消费者的需求,就是生产者们的有效供给。当需求不再旺盛,供给的增长将变慢。
所有投资者,都希望在被投资企业的增长中,获得投资的增值,并成功退出。当企业增速可预期地放缓,甚至看不到转机。那么,就及时将最后一棒交给二级资本市场吧。
这是业绩对赌企业与投资方共同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