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晓娜的第一次约会

我在化工路电厂路下车，

走到双凤皮鞋店门口，

拨通了晓娜的手机号，

她说大概10来分钟到。

今天的雾霾很大，

太阳一点不亮，

就像从蚊帐中看到的一样。

晓娜从北边过来了，

之前看过她的照片，

很像她，我猜也是她，

我上前给她打招呼，

果然是她。

“你怎么来了？”

“我坐车来的。”

我问她，“你吃早饭了吗？”

“吃了。”

我：“咱们去西流湖公园吧？”

她：“走吧。”

我：“你冷不冷？”

她：“不冷。”

我们边走边聊，她问了我好多的问题，比我问她的问题多。

然后我们又从西流湖公园走到华强广场，吃完饭又从华强广场走回来。

我感觉她蛮能吃苦的，嘴上不说累，其实已经很累了，况且她还穿着高跟靴。

我说今天肯定走多了，她笑着说，就当减肥了。

她问我会开车不会，我说会。她说她驾照都换了两次了，就是不敢上路。我说你开着在郑州转一圈就熟练了。

她问我，想找个什么样的对象？我说，这真是好难回答的问题。

我问她，你之前也谈过吧？她说年轻时比较叛逆，不让父母给介绍。

她问我，之前谈过吗？我说，谈过一个，谈了3年多，后来分了。她问为什么分了，我说一开始不太懂，后来慢慢发现两人确实不合适，并不相爱。

她说经常换工作不好。还问我，父母肯定着急了吧？我说是。

她说这么大不结婚，熬什么呢？我说我没有熬啊，确实是缘分没到啊。

她还说我看着年轻，保养的好。我没有说话，我心想，我并没有保养啊。

她做国际导游蛮辛苦的，一般都是起早贪黑的航班。有时整夜都不能睡觉。

她眼睛很大，出门前嘴唇描得很红，门牙都染上了一些。我们去彼酷哩吃饭，她喝水的杯子沿也被她染红了。我看到地上有团餐巾纸也有红迹，大概她擦的。

她的笑容很甜，声音里透着豪爽。

在回来的路上，我们俩话很少很少，都是我找话说。她在思考，她在想什么呢。她说下午有事，我很自觉，通常不打听别人隐私。

走了好久，我知道她肯定累了。我要给她拿包，她同意了。

她说她不喜欢北京的感觉。她更爱杭州上海一些。

我今天的话也不多，我保持克制，不做话唠，不自嗨。说她关心的问题。

她说她一般不回家，她不好意思回家，这或许是大龄青年的担忧，脸皮薄，怕别人说问自己的结婚问题。想想我的脸皮真厚，你说你们的，我走我的路，我过我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