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下的随笔
11月初的早晨微凉,开车出门取车的时候都会发现车顶积满了初晨的露水,离冬天是越来越近了,终于2017年要过去了,我是又想日子快些又想它可以走的慢些,这类我无法左右的事情我竟然也会纠结它的快慢,想想甚是可笑。
一直想写一下什么,想写写喜欢的人,写写家风,写写对生命的感悟,乘着今日阳光正好,决定随着自己的心意写个七七八八。
关于我喜欢的人之一--三毛,她的一生不乏“罗曼蒂克”。我们总喜欢从她的爱情经历着眼,来了解这位谜一样的女性。
世人感慨她和荷西的爱情故事,唏嘘她和王洛宾的忘年恋,却不知道还有个里克,与三毛相识十余载,并在这段感情即将开花结果之时,获得她自杀的消息,成为了她最后的恋人。
每年1月4日,是三毛的忌日。25年前的这一天,这个蜚声海内外的女作家用一条咖啡色丝袜,将自己吊在了浴室吊点滴的挂钩上,将惋惜留给读者,将悲伤留给家人,也将隐痛留给了那个叫里克的男人。。
初中时候老师给还是孩童的三毛冠上个“作弊”之名,自此陈懋出现了严重的心理障碍,甚至有过自杀的行为,或许这个就是多年之后用一双丝袜结束了自己的一生的前兆。1967年赴西班牙留学,先学西班牙文,半年后入马德里文哲学院。在西班牙时遇到还在读高三的荷西·马利安·葛罗。期间也谈了几个男友,但是都无疾而终。1971年回国后,在网球场上他们认识了一位年龄较长的德国教师,后来与之相识,相爱,一年后,三毛答应了德国教师的求婚,有一天他们一起去订制结婚的名片,结果当天晚上,德国教师却心脏病突发猝死,之后三毛伤心欲绝,服安眠药自杀,但被救回。之后,三毛回忆此事,“那盒名片直到今天还没有去拿。上天是残忍了,当三毛重回西班牙碰到了荷西,我们都觉得老天终于是知道疼惜人的,给了他们如此美好的开始,却最后荷西也死于非命。不知道换做我们任何人经历她这样的悲喜会不会和她一样,或许是天妒英才。
大家都说是用一双丝袜绕颈自杀,享年48岁,但也有种说法是三毛后期必须长期服用安眠药才能入睡,处于“精神耗弱”的状态,,安眠药剂量不断增加下,最终因服用剂量过重,不慎迷糊中被丝袜缠住颈部而窒息逝世。其实最终三毛是是何种方式走的其实并不重要,因为这或许是对她的一种解脱,下辈子做一名简简单单的女子便好。
关于家风--我的外公外婆
关于二老的点点滴滴大多都是从小从他们口中和我母亲口中得知。关于他们两人的相识我自认是一直都很羡慕,可以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两个人是小学同学,现在算算在一起70多年了,相识虽易相伴不易。
两人都生在无锡,长在无锡,一位是公务员,一位是让人尊敬的老师。外公家姓沈在当地算得上是富农,经历了抗战、解放、文革、改革开放,到现在的退休生活。抗战年代国家需要17岁就开始了军队生活,“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来形容外公最合适不过。在抗战年代通信并不发达,两个人多是写信为主,有一段从母亲口中知道的故事一直从小深深被我记在心里。革命年代要见一次不容易,那次外公为了见在乡下支教的外婆,清晨开始便带着两个警卫员走了整整三十里地,只是因为“想你了,所以就来了”,这么简单!相比现在的你侬我侬,那时候对爱的含蓄表达在我看来更为深情。
外婆家是个大家族--邹家,可惜在解放之后,文革年代的日子都不被待见,家里的宅子都被收了,短工都把家里值钱能顺走的都顺走了,一些心地好的长工倒在那时候给了不少帮助。邹家一共两个哥哥三姐妹,我每次都感觉和宋家有着几分相似之感。大哥学医,从国外学医归来本想好好发挥一技之长,无奈碰到文革,日日批斗,最后郁郁寡欢自己结束了生命。二哥和三姐妹到都是从事教育行业都是老师,倒也是按着长幼秩序做着大学教授、高、初、小老师。小时候都是被外公外婆带大,早晨是外婆带着我出门买菜,回来之后外公准备烧饭,外婆便会乘着这个时间开始交我读书背诗,告诉我七步诗的由来,知道了背后的故事倒是真的很好记,现在每每想起脑中也都是外婆声情并茂的七步故事。到了下午外公28寸的大自行车带着我看火车、看老黄牛这便是我日日最爱的事情,现在想来这是我最开心的一段时光。
相比三毛的一生和家里二老现在臣欢膝下的和睦情景可谓是鲜明的对比,我羡慕的爱情是最长情的陪伴,愿世间多一些有情人!
岁月极美,在于它必然的流逝。
春花、秋月、夏日、冬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