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剑客栈》回忆杀

《仙剑客栈》第二十六章 前因 杞子养生酒

2018-05-01  本文已影响15人  吴乔

“什么?!阿奴你……你说,那个杞子养生酒里有、有……”

李逍遥瞠目望着阿奴,这苗族小女孩只是懵懂地眨眨眼,又天真地点点头,道:“是呀!那个杞子养生酒,是之前小蛮在的时候酿的,她是下了蛊的,特殊的蛊,好像是叫什么……情蛊?”

“情、情蛊?那为啥会放、放在我们厨房?”李逍遥看着阿奴呆傻的表情,忽然有种不祥的有预感。

昨天,仙剑客栈生意出奇的好。

他一直忙到落日西沉、月亮升天,才送走最后一桌客人,浑身累的都要散架一般,也许是因为饿太久,可怜的胃开始打结抽抽,隐隐作痛。

昏头脑涨间,他猛地想起南宫煌还在屋里病着,期间有个挺好看的红衣服姑娘帮他送酒菜上去,可奇怪的是,之后就没再见她了。

与此同时,天三间的房门紧紧地闭着,没有光从窗户纸透过来,想来是屋里已经熄灯。

她是已经走了?还是说……她是坏人?南宫煌的仇家?

李逍遥心中一凛,立刻来了精神——哎呀呀,他怎么这么大意呢?居然直接就让不认识的人去客人房间!南宫煌虽然一身本事,但他现在身体正虚弱啊……

他噔噔噔跑到楼上,正想敲门,却听见里面声响。

他屏息贴着门口仔细听,那声音隐隐约约、高低起伏,男子的粗喘,混合着女子的娇吟和呜咽,带着原始神秘的节奏,喜乐无限,狂放不禁。

李逍遥一怔,一种像是恼怒,又像是别的什么情绪冲向脑际,内心腾起一股隐秘的躁动,像是一簇火苗在到处乱窜,登时忍不住面红耳赤,连呼吸都困难了。

“怎么回事?”

李逍遥抿了抿嘴唇,婶婶在家的时候,不许他在门口偷听客人的对话,但……自从婶婶离开,没有人约束,他好像也越来越管不住自己,越来越放肆。

虽然屋内的烛火已经熄灭,但李逍遥很想试试书里提到的偷窥方法,手指蘸个唾沫,在窗户纸上润湿一个洞出来好好看看。

犹豫间,忽然房内一声女子的叫喊,低吟转为高亢,李逍遥身子一震,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如临大敌一般砰砰作响。

他、他们……里面是南宫煌吗?他们,在做什么?

“呆瓜小贼!……李逍遥!李逍遥?……奇怪了,这个李大掌柜又跑哪儿去偷懒啦?”楼下传来月如无所顾忌的呼喊,令他没来由地一阵心虚,感觉热气从脸上熏到了耳根子。

急促的脚步声传来,若是被月如发现他在这……

李逍遥看了一眼屋内,旋即放轻脚步,蹑手蹑脚地离开了。

“逍遥哥哥?”阿奴见他半天不回应,不解地看着他。

“……哦?哦!阿奴啊!”李逍遥如梦初醒,打了个哈哈,道:“我是在想……这个小蛮,到底是什么来头?”

“嗯……她应该不是坏人吧……”阿奴眯起眼睛,微微嘟起嘴巴,回忆道:“小蛮说,这个杞子养生酒呢,有滋补肝肾,强壮筋骨的功效。把蛊融在酒里,等到三、四年之后,如果逍遥哥哥还不开窍,就找个没人的晚上,偷偷把酒给你喝,就会对阿奴很好很好……”

李逍遥的脸红一阵、白一阵,想起小蛮那古灵精怪的眼睛和神神叨叨的举止,他扶了扶额,哭笑不得:“给、给我喝的?”

“是呀!”阿奴粲然一笑,乌黑的眼睛弯成两弯新月,洁白的脸上漾出浅浅的红晕,“不过,逍遥哥哥现在已经对我很好很好了,所以,我也就忘了!”

李逍遥再次抬头,望着南宫煌的房间,喃喃道:“那个女孩是谁呢?可别出什么事,投诉我们客栈啊……”

“放心,他就是煌要找的人。”好听的声音钻入耳膜,李逍遥却打了个机灵,为啥现在的人都喜欢突袭?

他没想到的是,正是因为自己最近心里有鬼,才总是被突然出现的人或者声音吓到。

“星璇哥哥!”阿奴笑着打个了招呼。

“嗯。”星璇对她点点头。

“星璇大哥,你、你刚刚说……”李逍遥生怕听见他们刚才的对话,提起酒的事,便抢先一步问他。

星璇对他点点头:“煌的安全,你不用担心。”

哦……那别的呢?可以担心么?

李逍遥吞吞口水,望着星璇面沉如水的模样,很自觉地闭上嘴。

兴许是昨天生意太好了,今天非要来个平衡。

一上午,偏偏就来了那么几桌客人,李逍遥一得空,又忍不住抬头盯着楼上客房,一肚子的疑窦和悸动整得他心神不宁。

晌午时分,天三间的房门终于打开了。

湖蓝色的身影一闪,南宫煌从屋里走出来。他顿了顿,低头理了理衣服,又回头看了一眼屋内,嘴角一勾,眼底溢出满满的笑意。

联想起昨天的事,李逍遥愈发好奇,那笑容背后的别样意味。

“哟?小李呀?”南宫煌低头见他正望着自己,先是一愣,继而咧开嘴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优哉游哉地走下来:“吃饭了吗?”

李逍遥一僵,讷讷道:“还没……”

“哦……”南宫煌不以为意地耸耸肩,“那有没有吃的?给我端到房里。”

“好……”李逍遥点点头,望着南宫煌开怀的模样,试探道:“南、南宫大哥,你的身体好了吗?”

“身体?……哦!好了呀!”南宫煌又抬头看了一眼房间,补充道:“好得很呢!嘿嘿……”

李逍遥挠了挠头,正不知所措间,南宫煌忽而又想起什么,对李逍遥道:“对了,你们客栈里那个小姑娘呢?”

“咦?南宫大哥,你可以下床了?”林月如掀开门帘,见到南宫煌,微微露出讶异的神色。

“是啊!”南宫煌看着她,又想了想,低声道:“你不行,得找另外一个小姑娘……”

“啥?”林月如没听清楚,蹙眉上前一步。

“啊!没事,我是说……昨天的菜是你做的吧?那个……好吃!”南宫煌忽然伸出手,对林月如竖起大拇指。

“哦、哦……那是我做的,哈哈,还是你有眼光!”林月如见有人夸奖自己,没留意到他的漫不经心,展颜一笑,自顾自地说起来:“你知道吗?那道红梅珠香,本来不是苏州菜系,但是我也会做,因为啊……”

“咦?大哥哥,你身体好了?”门帘倏地一动,灵儿此时也走出来,巧笑倩兮,和月如的反应如出一辙。

“呀!你来了就太好了,来来来,我有事跟你说……”南宫煌见到她,拍手一笑,不顾一旁的林月如还在说什么,兀自拉着灵儿到一边,低头对她耳语。

只见灵儿认真地听着,先是有些困惑,见南宫煌对她连声说“拜托”,顿了一下,便点点头,似是应承了什么。

“逍遥哥哥,月如姐姐,那我先集市了!”不等李逍遥问她,灵儿便转身出门了。

“这……”

“没什么事,那我也先上去了哈!”南宫煌冲李逍遥眨眨眼,又道:“记得一会儿送饭上来哦!”言毕,有些等不及似的,不待他们回话,便噔噔上楼回房了。

李逍遥和林月如对视一眼,对眼前的情况一脸茫然。

林月如撇撇嘴:“什么嘛!没等人说完就走,真没诚意……”

李逍遥却不接茬,忽而问道:“厨房里有什么现成的菜饭?我给他端上去!”

“你……?”林月如看着他冲进厨房的背影,呆愣在原地。

这是几个意思?

午后的阳光透过纱窗,照进洁白的帐内。南宫煌推开门,看着紧闭的纱帐,不禁勾起了唇线,男欢女爱,天经地义,果然妙不可言。

“你醒了?”他轻声问道。

一室静默。

他轻哂。人在沉睡时,呼吸是深沉而绵长的,和清醒的时候截然不同;而此时,他明显感受到帐内的人正敛息静气,有意躲着他。

他微微一笑,缓慢地走上前,正要撩开纱帐,忽而听到里面一声娇呼:“你别、别进来!”

“哼!我就进来……”他若无其事地继续。

“你敢?!”

“有什么不敢?”

他探头进来,只见床上人用被子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仅能看到一个脑袋,嫣红的脸蛋衬着一双剪水秋瞳,说不出的明艳照人,看的人不禁心神一荡。

只是这一开口,却如同吃了火药一般,她怒道:“看什么看?快把衣服给我!”

“不给!你又跑了咋办?”南宫煌似乎有意耍无赖,说话间又近了半寸。

“我……我不跑,你快把衣服给我!”温慧连连后躲,脸上的红晕愈发鲜艳。

他忽而想起昨夜,再难自禁,忍不住就要倾身——

砰砰砰,一阵敲门声,李逍遥殷切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南宫大哥,饭菜来啦!”

南宫煌有些郁闷,眼见身下的人松了口气的模样,却又微微得意。

他合上帐子,理了理衣服,便打开房门。

“南宫大哥,饿了么?”李逍遥端着一盘酒菜点心,灵活的眼睛好奇地往里张望,“饿了就找我,上菜绝对快!”

“是是是,你先走吧!”南宫煌忙不迭地赶人。

“耶?床上有人啊?”李逍遥看见床底的红丝短靴,故作惊讶,径自走入房间,“是谁啊?有没有登记?我们客栈住房要登记的……”

“喂喂喂……你别乱跑!”南宫煌一把拉住他,另一只手接过餐盘放在桌上,慌忙道:“我今天补登记还不行么?我的人还要登记?”

“谁是你的人?!”里面的人忽然娇叱。

“啊?这里面的人是谁?”

南宫煌冲他摆了摆手,道:“哦,是我老婆。”

李逍遥一愣,还未开口,里面的人又反驳:“谁是你老婆?别乱说!”

“好啊,那要不要出来,我介绍一下你?”南宫煌刻意扬声,含笑望着那人影。

“哼!”一声回答,算是拒绝。

南宫煌对李逍遥道:“抱歉哈,贱内不懂规矩,见笑、见笑。”

李逍遥当然感觉得到,南宫煌这话压根儿不是说给他,而是说给那个“贱内”听的,不过看来,他完全康复了,遂问:“南宫大哥,那个,是你的未婚妻吗?”

南宫煌正色道:“是老婆。”

“哦……”李逍遥恍然,喃喃道:“昨天那个,真的是你要找的人啊……可是,怎么才出现呢?你也不至于变成那样……像一只狼,吓死我了……”

帐内的人倒抽了一口气,轻道:“你……”

“哎呀哎呀,你先出去吧!哈!”南宫煌冲李逍遥晃了晃手,不由分说地扣住他双肩,“请”他出去,再一把关上门,牢牢闩紧。

这个小孩,现在正是好奇的年纪,可不好打发。

“你又变身了?”温慧此时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担忧。

“没什么……都怪你总是不出现,一时间没控制住。”南宫煌不以为意地笑笑,拉开纱帐,挂在铜钩上固定好。

“我……”温慧低头,“我也不知道……他们说,要用镜子做阵,但、但是我不能走……前两天,灵冥幻虚阵中间忽然有光在闪,我上前一碰,不知怎的,就到了客栈门口。”

“前两天……”南宫煌回想着,猛地眼睛一亮:“会不会是五灵轮盈满之时,我变身的那天?!”

温慧摇摇头,蹙眉问道:“不知道。你觉得,设法阵的人,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

“嗯……不好说,反正……”南宫煌望着她,此刻,她眉目颦颦,一律发丝垂在脸颊上,无意识地咬着唇,更显楚楚动人;由于疏了防备,她身上的丝被有些松动,不经意间露出了圆润的肩膀;肩颈上,还有淡淡的红痕。

他眸光一暗,哑声道:“管他呢……”就算不变身,谁叫他是狼呢?

宛如凭空卷起一阵狂风,“呼”地一声,温慧身上的丝被一把被人扯开。

才挂好的纱帐,又重新合上;桌上的菜肴,怕是又要浪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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