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儿歌

小板凳，摞摞

里边坐着哥哥

哥哥出来买菜

里边坐着奶奶

奶奶出来烧香

里边坐着姑娘

姑娘出来磕头

里面坐着孙猴

孙猴出来打仗

里面坐着和尚

和尚出来念经

里边坐着先生

先生出来算卦

里边坐着蛤蟆

蛤蟆出来凫水

里面坐着小鬼

小鬼出来找帽子

一找找了一堆烂套子

念这首儿歌的时候，年轻的妈妈坐在一条高高的长板凳上，伸直腿钩起脚。小小的女儿坐在她勾起的脚上，小手被妈妈拉着，目不转睛地仰望妈妈，满眼的好奇和喜悦。她的身体跟着妈妈，妈妈的身体跟着儿歌的韵律，秋千一样的晃动着。小女孩软软的光亮洁净的头发随着身体的晃动飘来飘去。

而等小女孩长大了，把这首儿歌念给儿子听的时候，小小的人儿一听到最后一个词“烂套子”的时候就会嘎嘎大笑，仿佛只对这三个字感兴趣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