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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事多磨

2021-11-17  本文已影响0人  丫丫的工作室

 

      我身着一袭紫色长裙,头戴浅色纱 ,漂漂亮亮来到演播厅里,这里的舞台也是讲台。我坐哪里合适?有人说我应该坐在前排的中心位置,我想自己年纪太小,便挪到前面最侧边坐下。

      待人坐得差不多,我大概看了眼,发现全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许多文艺界的专家学者正等着今晚那位大人物出场,眼睛纷纷看向前排最中间那个位置。

      过了好一会儿,确实有人来坐中心位子了,但都是年纪比我大的老男人。荒谬的是他们两三个人一团上,争坐同一个位置,严肃的场面瞬间乱成一团。这些人说着讲着就吵吵闹闹起来,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年纪轻轻的我只能旁观了。

      此时舞台上开始了表演,内容却是在批判我的文章,主持人表示文章中一些暴力和变态的情节描写带坏了学生,便在我文字上画了一个又一个红叉叉, 通通否定了。

      我气哭了,这写的不都是事实吗?现实本就是是非对错、美丑黑白混淆的,表现出来的文字不也应该尽可能贴近现实么,为什么给孩子看到的世界一定要掩饰过呢?

      一位尚能发出微弱声音的女同学站起来为我申冤,找出文章中那些饱含道理和真情的字句以及故事并深情地念了出来。

      “精髓就在这里呀,不是所有文章都要华丽丽地修饰好再给学生们的!”

      权威的大人们实在听不下去,认为我们就是一群幼稚且思想不成熟的年轻作者,于是立马停掉了孩子们对文字的渴望和诉求,把舞台上一切灯光都断了,宣布退场。

      “我的那些小花书,小册子,也并不是所有的都给孩子们看,如果不适合也可以挑选出来。”

      “那把电脑里储存的资源,书目全都删除了,以后拍电影请不要参照里面任何一个角色!”

      我恼羞成怒,也是无能为力,哭着和负责人说了这番话,结果她爱搭不理就走了。观看表演的同学们也都被呵斥回家了,空荡荡的演播厅只留下我一个人,还有几个能看懂我书的孩子,心情沉重难以言表。

      我真想飞上去,当着孩子们的面,揪住那负责人的辫子一把拖下来。想想还是算了,生气归生气,也不要去做令人厌恶的人,这时手上的伤口又疼了。

      归家途中遇到个落寞且怪异的小朋友,带回来时他还没有头,我拍拍他的肩膀,鼓励他勇敢长出头来。当着大家的面,他一次又一次努力地伸出头来,虽然最后成功了,可这头黏糊糊的,倒像个新生儿的头。

      “别人是一出生就有头,而你是身体都长大了还没个头,真可怜!”不知是谁说了句扎心的话。

      男孩听后有点儿不高兴,嘴唇紧闭不再开口了!

      其实我明白,他长不出头来是因为家境不好,爸妈都是不识字的农民,没法像城市孩子一样得到良好的教育和培养。

      “没关系,我可以资助你读书,不要难过了!”我笑着安慰他说。

      小男孩对我没什么防备,而且愿意同我说话,还说前一世就认得我,我在梦里帮助过他。梦里救过的人多了,我怎么知道他是哪一个,再说梦里的事我都不当真,他还当真了。小男孩甚至还记得前一世的事情,连我和他妈妈的名字叫什么都记得……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想必这孩子没喝孟婆汤吧!

      孩子说我当初就不是来中国的,来这里吃这么多苦,还没有人信我,降生之时差点落成了美国户籍。美国自然是个乱糟糟的国家,但至少他们信仰宗教,或许我能说通。中国就不一样了,那么庞大的国家都没有个正教,也不信神,简直说不通。

      事实上我已经来到中国,那中国就是我的家,说什么做什么还是要以家为重,以国为重。

      2018.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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