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回忆

平中旧事 十九

2020-08-05  本文已影响0人  董天鹂

用当今的眼光看。郭杰同学是个小鲜肉。他是电机车厂子弟,电机车厂的学校在当时是很厉害的,他们那年考到平中的人有七八个,在当年我们的同学中,大概除了一小学,其他学校来的都是个位数。不过大概那个年龄段的男孩子大都是贪玩好动的,到了平中,采用的是大学模式,除了每天五到六节课,其它的时间是自习。被放养式教育考验过的学生,要么学会自我安排,要么在放纵玩耍的路上一去不回头。郭杰是个脑瓜很聪明的家伙,后来我高中同学的妈妈是他们校长,提起他还很是说可惜了的聪明孩。他坐在我前排,我从初一开始带老花镜,大部分同学不知道我并不是近视眼,他很早就能发现。还在课后拿着我的眼镜片就太阳光点火玩。初二那年费翔《冬天里的一把火》不仅大兴安岭的森林跟着着起火,我也随之被郭杰叫成了“一把火”。聪明如他心思完全不在课堂学习上,大概他父母也没有太多要求,初中毕业上了他们厂技校,人生路就此分开了岔口。

那年月,一心在学习上的乖孩子不多,男生就更少了。孔祥明就是这少数里的。初二时,很多男生课间偷偷到厕所抽烟,被安老师围追堵截,据说在安老师调查时得出结论只有孔祥明没参与。但记不清王祯还是栋子有次私下里撇着嘴说“谁说明明不抽烟,他有次上课了偷偷在厕所尝试了,只是安老师眼里他就是个好的。”估计孔同学现在也未必记得这件事,我当时听了,才知道原来所谓的乖学生也像我们一样内心里有想做坏事的冲动。大概正是类似的许多小事,带我慢慢走出了“非黑即白”、“非此即彼”的世界。同样的世界,同样的时间,我们在与规范较劲,从中体味快乐。而投入学习的孔祥明从此一路向北,成了我们班的首位博士。

我们班还有个埋头学习的男生是中考上了中专的赵建彪,好像记得他是满族人,其他则毫无印象了。

还有很多男同学,没有太多来往,记忆里留存的很多片断,比如冬天晚自习后黑鬼碰倒(推倒)一辆自行车,相邻的车子像多米诺骨牌一样相继倒下,听着车子倒地的声音他笑刚起来就被来接我的父亲发现并挨了训;闫旭和老武被安老师分别打肿了脸,居然还是一左一右;李老师为了镇住同学,学着去打捣乱的男生,他颤抖着打了郭东明一个耳光……,捣蛋的男孩子们内心里如何想法不知道,女孩子们则鄙视着,嘲笑着,也悄悄同情着。也让课余生活多了许多谈资。此刻想起来,不禁莞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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