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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行散記(三)

2017-07-03  本文已影响79人  言午57

                    言  午

藏行散記(三)

7月3日,晨7:55分。可可西裏。


昨晚9點,列車到達西寧站,全體乘客下車,換西寧至拉薩專列,該車從格爾木____拉薩全程供癢。入夜,“擦、擦、擦”車輪與鐵軌的摩擦聲,像摧眠的曲兒,將人送入夢鄉,青海湖擦肩而過,美麗的遺憾,永遠地留在了夢中。


清晨五時,天色發白,列車駛入昆侖山脈。昆侖山,在中國人心目中,它代表著巍峨和雄偉,而且富於許多美麗的神話。現在,它就在目前,深褐色的山體,大部分岩石坦裸在外,稀稀拉拉長著些草,枯黃色的,與山體一色,在海撥3000地方,長草極其不易。遠處山,脊背上白雪皚皚,巍巍昆侖,就像孩子在沙灘上,壘起的一座沙丘。在高原,視野廣闊,偉岸的山,在這裏微不足道,充其量只能算是高原母親的一只乳房。

藏行散記(三)

青藏鐵路與青藏公路,像兩條永不相交的平行線,從這頭,伸向天邊的那頭。五年前,我與朋友,自駕到這裏,翻越昆侖山,進入可可西裏,便與青藏鐵路同行,它們像是一對親兄弟,不離不棄,同方向,同目標,伸向前方。那時,我在汽車裏,望著奔馳的列車,心裏羨慕著,列車上的乘客;今天,我在列車上,看著公路上奔馳的汽車,心裏同樣慕羨著,越野車裏的自駕者。


可可西裏,蒙語是“漂亮的小男孩”,位於昆侖山與唐古拉山間,平均海撥4000米,面積三万多平方公裏。這裏,罕無人煙,氣侯嚴寒,是藏鈴羊、野驢等野生動物,棲憩的家園。沱沱河,從這裏汩汩的淌過,當它走出高原,便聲勢大作,變得洶湧澎湃,勢不可擋,一直奔流向前,走向大海,這條河叫長江。

藏行散記(三)

“看,山坡上的藏鈴羊。”建國說,順著他手指方向,裏然幾只藏鈴羊,在不遠的草地上吃草。藏鈴羊,體態輕盈,灰灰的毛,像秋天枯萎的草,肚皮是白色的,面對飛馳過來的列車,它便不驚慌,就像見到友善的朋友一般,沒有躲閃。

五年前,我來到這塊生命的禁區——可可西裏,那時草場,沒有今天這樣豐茂,且泛著青,吐著綠。我與藏鈴羊接觸,是在可可西裏保護區裏,在青藏公路上,沒有看到藏鈴羊可愛的身姿。五年後,我感到可可西裏,天更藍,草更綠,藏鈴羊增多了,還有野驢,野牦牛等。這些變化,都是近年來政府加強保護的結果,是人與自然、動物,和諧相處的結果。

藏行散記(三)

午後,列車速度慢了下來,是在翻越唐古拉山,當停在安多站時,我發現海拔達到4700米。這時,我頭有些重,說話氣短,導遊說,在高原,人要少說少動。我們同行的六人,五個人都躺下了。整個上午,他們沒有歇著,擠在狹窄包廂過道上,以紙箱為桌面,支起牌局,把“鬥地主”,弄的風生水起,地主是靠勞動致富,卻被一幫人,打得落花流水,這是中國式的意識形態,遊戲演繹了一段真實的中國歷史。

下一站,那曲。預計晚上7點半,到達拉薩。在可可西裏,手機無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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