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月

2019-03-05  本文已影响0人  熔1

        因为我在十二月的时候卸载了简书,所以一些朋友的评论没有回复,在这里跟各位说声抱歉。卸载的原因:一是因为工作太忙,没有时间写一些东西。二是简书让我突然写不出东西了,或者说在我读了部分作者的文章之后,我的心好乱。索性,眼不见心不烦。

        年前,工作也稍微轻松点了,我写了两三篇随笔和一些散文。这些东西都是手写在A4纸上的,很多人问我为什么不直接写成电子版。因为我电脑在家里,我在外地工作,办公室电脑不太合适长时间占用,并且我个人习惯手写之后,觉得手写挺好的,顺便练字,所以到现在林林总总写了大拇指般厚的一沓。在今后的一年里,我将继续写下去,知道我没钱买纸和笔为止。

        我不会在简书发任何我手写的东西,首页也不会关注,但是我会不定期的将自己在手写的过程中的心得体会记录在简书,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我在上个星期完成了一个短篇,目前计划写一篇纪实类型的文章,因为访问对象的一些原因,这个计划推迟到本周的周末。在等待访问对象的过程中,我看了一些简书的文章,也在关注某些杂志上的作品,我将这些与我写的作一个横向对比,有如下心得体会:

        简书很少有人提到长篇和短篇在叙事上的不同。所以才开始的时候,我用写长篇的习惯来进行短篇的写作,语言冗余,故事性不强。我在前几天翻《小说月报》的时候发现,短篇的对白可以放进一段里,在语言对抗中,形成一种故事的递进,甚至达到高潮。故事几乎每一句话都在转折,两句话,三句话就很自然的转场了,很多时候根本就没那么细,包括《人民文学》里边的一些短篇,也是这样。相比之下我的东西,就太拖了,该详不详,不该详的写一大堆。我觉得这可能跟我之前看书的习惯有关系,看长篇多了,就形成一种用长篇叙事的习惯来处理短篇,这种习惯要改。

      还有就是语言过于程式化。这是看西方小说带来的习惯,翻译的语言有时候真的不能学,用久了就觉得自己的语言干。

      我反驳一下这位作者的观点。故事性跟传播一分为二(他在前面提到过故事性与传播的相关,我没有截图)地来看,构思过程中,故事存在极其不确定性,除非你已经明确在创作非虚构类的作品。在创作过程中有些细节和故事的展开是会被主观的修改和添加的,有这些东西是为了更好的服务文章,也是为了让故事具有故事性。所以故事性是过程递进的随机体现,而不应作为传播结果的必然相关。截图中第七点,我就当作者的一个玩笑。提出问题不解决问题,误区又跟实际问题没有任何关系。据我所知,陈忠实的语言就是有斟酌习惯的语言,但本人并不觉得他的作品拖沓,不真实。在弄清楚修辞,修饰之后,我觉得有必要在写作中进行体现,并不是体现才华,而是助于表达。形容词用多了不会不真实,而是不恰当的用形容词会影响受众对作品的把握,所以很多时候一些作家避免用形容词,转而用修辞,在余华的作品中会有很多很多例子。刘震云我记得也不怎么用形容词,但手法是白描镶套,实在学不来。如果你要用王小波的意象的方式来处理,又很吃思想。包括屠格列夫那样的写法,非常写实,但是你不可能会有这样好的素材,除非你专职写作。其实有一本书比这位推荐的两本书更值得大家读,作者是梁鸿,书叫《出梁庄记》。

      另外,我还需要谦虚,生活每个人都是我的老师,都值得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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