蜥蜴
蜥蜴,乍看起来是没什么好说的一类,但看他们家族如此人丁兴旺,如此大面子,就多花些笔墨介绍一下,要介绍的话,也要用整个家族一起来说,因为他们是用家族说话的,好像罗斯柴尔德家族一样。
所谓蜥蜴,心直口快的人们爱叫他们“四脚蛇”。长的样子,无非一颗锥形的脑袋,连着梭子状的身子,上面乱七八糟的一大堆鳞片硬甲或褶皱,接着断得开长得快的尾巴。趾则由大不同之处,也是身上最具吸引力的地方,有的带上尖锐的爪子,有的叠上吐出的吸盘,还有的长得就跟人的趾没两样,只是不曾有过“香港脚”的困扰,毕竟走沙蹑石或赴汤蹈火都未曾穿过袜子和鞋子。干巴巴的皮肤,灰里溜秋的体色,总让人以为他们跟沙漠更有缘分,其实很多蜥蜴跟绿树清水更投缘。能在太阳底下赤身裸体的晒晒是不错的,杀菌活络散散心。但太阳的毒辣将会连你一起射杀。无处遁形的沙漠,人烟寥若星辰,但仍有许多的蜥蜴活在这里,活着轻松,活得自在。他们是沙掌上的宠物。
可惜,卑微的生灵,除了吃喝拉撒,生来的使命就只有传宗接代。争偶时,雄性身体变得美艳无比,倾国倾城,当然,这只对于求偶心切的雌性的眼光而言,倘这种东西失去了,我想他们会不知所措的,像女人被剥夺了神秘感,就失了大半的魅力。魅力不再,荣华与宠幸不再。至于此,解决的办法还有一个的,那便是——真诚,用纯真与坦诚来感化别人,赢得新的赞赏与信服。各类蜥蜴各有千秋,求偶心之切,迫使雄性皆调动身上的饰物,来取悦或吸引雌性,殚精竭虑,只怕不能留下自己的血脉,给碌碌的生涯留下最大的遗憾。
丑话还是不多说了,回到介绍他们的事儿来,在这前面已提笔过的壁虎、变色龙和巨蜥,其实都是蜥蜴大家族中的一份子,他们不同在于突出的骨干地位,这一点是需要点明的。
蛤蚧又是他们之中较出名的一员,又叫“大壁虎”,一身花纹,冷色系的体色,与壁虎的关系,如玳瑁与海龟的关系一样,民间常用其浸泡药酒,即壮阳补肾的土龙酒之类。
蜥蜴家族成员2000多名,胜过水浒传一百零八汉。但其中诸多表现平平,能叫人能量沸腾的“名将”也就以下这些:有能拿自己的“前襟”当滑翔伞用的飞蜥;也有足下功夫了得,练得“轻功水上漂”这一本事的斑冠鬣蜥。另有些成员则对身体整形颇有研究,如“自断手足而自适”的蛇蜥;针对蚯蜥而“东施效颦”的蚓蜥。对于相貌更引以为豪的则属于领蜥和叩壁蜥。前者可两脚亭亭玉立起来,弹跳、奔走的英姿重现了霸王龙的雄风;后者则个头笨重,长得酷似雷龙,植物性动物却又肉食性动物的暴性。其二者就因为长得与恐龙相似而出了名,只是像缩小版的模型。
今天午后,母亲问我:“怎么你老是叹气呢?有什么心事啊?”
愣过之后我笑了一笑,这问题难答好,本想转移话题的。她却更进一步问了下去。然这块肉毕竟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只好老实说了:
“有野心就有忧郁的,期许落后就免不了叹息。我想拥有一间大房子,可现在没有……”
这样的答复,让母亲听了思索了一下,笑了,似乎并没让她满意,但也失了问下去的兴趣。
我想造个大大的房子,不用装饰得太美丽,屋里装满了空旷——空旷就够了。重点则是要养一大群蜥蜴,当然,还要为他们添些植被,盆景是不能满足他们的,越有野味的越好。阳光从百叶窗洒进来,风吹垂落的帘子。除了喂他们吃的,还可以向他们倾诉,畅所欲言。跟这些长皮不长毛的宠物谈心,会比阿猫阿狗更有得说。原因很简单,阿猫阿狗太灵光,也有一种年轻的血气,不能说蜥蜴缺乏灵性,而是他们的冰冷属性和淡泊沉静的样子更叫人安心。
当我眼里只有他们时,不怕与这繁华的世界格格不入,安静之中,有回归那蕨类茂盛时代的幻觉……
清书,二零一一年五月一日。
我是清书,一个博学多才的摩羯座,吃货瘦身达人,被写作耽误的90后创客,走在时尚最前沿的美丽顾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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