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写作

写作是一个自我陪伴与救赎的事情

2018-06-06  本文已影响112人  七喜2007

小雅奖获得时的一段关于写作的思考,抛砖引玉而已。


文:七喜

写作之于我是一种情感的宣泄,很多人都是这样,譬如写日记,写随笔,观后感,等等。不管这段情绪出生于哪儿,都要通过写作把它一一尽述下来。有时候也不见得能尽述完全,或者有时候调皮一下,想让它再丰富一点,那么有可能它就成为了一个故事。小说的载体像一艘大船,它多变而又规矩,它有章可循,又鼓励突破,在此之上,故事就活泼起来,最终带着触动人心的节奏完成这次旅行的使命。

但我以前对小说没有这么多的描述和形容词,那时很简单,生活和日月都简单,车马也慢,联络靠写信,洋洋洒洒写完了,寄出去,然后就把写的什么忘了,只等对方的来信。写作在彼时是一个工具,没有农夫会感谢他的锄头,当他丰收的时候,只会亲吻土地。

后来随着年龄渐长,写作这事慢慢变得慎重起来,因为你虽然还是满怀期待,但懂得了收敛,在字里行间隐藏真相。你猜测对方的文字,对方也在猜测你的。故事好玩了起来,因为年轻人擅于创造故事,以自己微薄的经历演绎幻想中的宏篇。

再之后,工具就变得重要起来,曾经依托于它的人物退出历史舞台,反而让你发现,写作在琐碎的暗夜中熠熠发光。原来忠实如它,一直陪伴,不会讥笑、冷落,或是过度热情,阿谀奉承。

总之,写作是一个自我陪伴与救赎的事情。有许多平凡的人,后来被发现有着不平凡的内心,或是不普通的经历,都是通过写作,通过故事的渲染与演绎。人们这才恍然,喔——原来外貌之于你我不会有特别大的天壤,而写作真的可以划出一道鸿沟,在苍穹与泥沼之间有着时间与空间也跨越不去的不对等。

但在我最初始的时候,包括现在,也不认为我能够一直写下去。就像你特别迷恋一个人,得不到时是白攻瑰,得到以后是饭米粒。这不能怪爱情,爱情从来没有许诺过天长地久,许诺这件事的是人,既然生而为人,变化就是最恒常的有常。换句歌词说,没有什么可以永垂不朽。这并不悲观,我认为,相反给了写作者一个适度的逼迫性,和现实感,有这两者,写作者才能正视自己和所热爱这件事。才会明白,热爱有始亦有始,而要恒常下去,就要深谙其中之变化,找到变化的节点,提前预防,适度懒散,寻找热点,保持纯真。

所以,这样来看,写作的确是件好玩的事。好玩在不仅对外,对内也是一个挑战,但你有一个看不见的对手,那就是你自己。自己与自己博弈,没有永远的赢家,也无永远的败者。

我从来不认为,在现在看来也应该以后也不会认为自己是一个真正的写作者,或者用那个词:作家。不管是网络的,业余的,还是什么前缀。不给自己一个定论,可能是我能给予自己最大的写作上的自由,写什么题材,要不要发表,用什么套路,或是达到什么目的,统统没有。也正因为没有,可能才让我一直写到今天,虽默默无名,倒也不急不缓,自得其乐,收获其中。

写故事的这群人,各有各的好玩,从这个角度上来讲,写者与读者又是非常对等的。写的人只管去写,读的人怎么领悟那又是读者自己的好玩之处。为了这些好玩的事,我想尽量长久的写下去,如果能做一个浅白的思考者,大约是我最大的心愿。

上一篇下一篇

猜你喜欢

热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