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原来是个精神病!!!
提到日本,你最先想到的是什么?
温暖的动画?色情的AV?高品质的工业制造?
干净的街道?暧昧的态度?压抑的社会?
抑或是对历史和罪孽的否认?和曾经的狼子野心?
日本拥有美丽精致的一面,同时也拥有残忍粗俗的另一面。它就像是带了面具,在不同的场合以不同的面目示人。
日本注定是一个矛盾重重,而又充满疑问的国家。
评价日本人经常会用到“但是,又……”的句式。说日本人很有礼貌,但是又很傲慢;很勇敢,但是又很懦弱;很新潮,但是又很保守;很顺从,但是又很桀骜……
一个人的性格养成,依赖于他的成长环境。一个民族的性格养成,就不得不提到它的过往历史。
第二次世界大战在日本历史上是个重要的转折点,它把日本分为三个截然不同的时期:古代日本,改造中的日本,和现代日本。
古代日本
日本天皇制是世界历史上最长的君主制度,历经125代。近代明治维新后宣称“万世一系”并写入宪法,即日本从古代起没有改换过朝代,始终都是皇室一系。
这在今天看起来甚至有些匪夷所思。
我们都知道中国早在公元前209年,陈胜吴广就曾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疑问挑起了对君权神授的质疑。在之后的多次朝代更替中,几乎每一次起义都打着替天行道的名义,百姓对于皇室权威的认同,在很大程度上依赖于自己的生活是否过得下去,而绝非内心的信服。
相较之下,日本的天皇可以说是神般的存在,他的子民对他虔诚的态度更像是一种信仰。新加坡前总理李光耀曾经说过,日本不是一个普通正常的国家,它是一个隐藏在“暖昧”表象之下,无与伦比的单一民族集团性和不择手段进取性的国家。
提到日本的集团性总会让我联想到蚂蚁这个族群。蚂蚁依靠严格的分工可以建立复杂的巢穴,储存丰富的食物,甚至筑造防御工事,一切都只是为了供养蚁后的繁殖需求,为整个族群的壮大做出贡献。日本民族类似于蚂蚁,完全摒弃个人利益,共同协作,只为维护大和民族共同体能够不断进取扩张。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军国主义会在日本盛行的原因。
古代日本严守等级制度,以服从为天命,恪守本职让他们拥有安全感的同时也维护了社会的稳定。每一个日本人从出生就带有使命,他们背负着对天皇,父母的恩债,时刻提醒自己服从和听命。他们不仅注重集体荣誉,更在乎个人名誉,如果发生了有辱个人名节的事,他们宁可牺牲性命也要以证清白和节气。日本的切腹明志便是最好的佐证。
改造中的日本
二战,对于日本,是历史性的转折。一个名族的自我膨胀达到巅峰,然后急转直下,沦为被占领国。日本在美国两颗原子弹的威慑下,被迫投降,宣告军国主义对外扩张的失败。战后,美国单独派兵占领了日本,先后共派遣46万占领军远渡重洋改造日本,持续七年的时间,以彻底瓦解日本军国主义思想的根基。
奇怪的是,日本人普遍并没有厌恶美国,更提不上恨,甚至有人把这七年的改造称为“天赐的礼物”。这对于一个被外人占领和控制的国家来说,显然有些奇怪。在研究这段历史的学术著作中,日美关系专家约翰·道尔的《拥抱战败》,从书名就隐隐透露出日本对这段日子亲近的态度。
麦克阿瑟将军带领下的美军纪律严明,以区别于日本军队在海外战场明灭人性的行为方式,赢得了普通百姓的好感。长时间的文化融合中,美国式的先进文化和社会理念,渐渐征服了整个日本,这种认同感促进了日本全面西化,为现代日本奠定了基础。
美国对日改造最核心的内容,是新宪法的制定。
宪法是一个国家的制度根本,指导着社会运作的方方面面。美国完全摒弃了与日本政府协商探讨的初衷,最终为日本量身制定了一部完全自由民主的当代宪法,并在日本全面贯彻实施。这部宪法从制定执行开始,一直沿用至今,历经七十年。
新的体制孕育出新的日本。
现代日本
普遍认为现代日本的起始点是明治维新时期。在德川幕府的统治下,经过三百多年闭关锁国政策后的日本,国家经济,科技,军事水平均相当落后。当美国的坚船厉炮打开日本的国门,日本与同时代的中国一样,被迫签订了不平等条约,沦为半殖民地状态。不同的是幕府的倒台还政明治天皇,促成了维新变法,从而引出了近代强大的日本帝国。
在经济上,日本放弃了重农抑商的传统,学习西方利用自由竞争机制激活了市场。创造了空前繁荣的物质基础。
在政治上,立宪君主制成为战后日本的全新制度。天皇只作为日本的象征,国会、内阁和最高裁判所按照西方同行的分权制衡原则分别掌握立法、行政和司法权力。
在外交上,亲美的政策一直是主基调,日本依附美国政府,成为其附庸国。
在社会上,自由,平等理念迅速蔓延,女人的从属地位得到改善,可以外出工作,且拥有同样的权利。
在仔细研究过日本这三个特殊的历史时期后,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心理专家斯科特·派克在关于人类精神发展阶段的论述中,提出人的成熟会经过完全自我,盲目崇拜权威,科学怀疑主义和享受神秘四个阶段。如果鉴于日本单一民族集体性的特点,将其看做一个个体的话,那依照这个理论,日本的精神一直停留在前两个阶段,出于特殊原因,他没能顺利的过度到第三阶段,从而给日本的社会发展带来很多困惑。
一个人的自我意识混乱,精神发展停滞不前,那他的精神上就一定会生病,出现矛盾和极端的性格也就并不奇怪了。
简单的来总结一下就是:
日本不仅是个病人,还是个精神病人。
日本,原来是个精神病!!!我们从不同方向来探索一下日本的精神世界。
01
先天不足带来的危机意识。
日本的国土面积不仅小,而且不与大陆相连,是个独立的孤岛。郭德纲的相声里,曾经拿日本的天气预报开过玩笑,说日本的天气预报只有一句话,今天全国有雨。暗指其国土面积小到一块云彩就罩住了。
虽说是玩笑话,但却是事实。日本国土面积小,物资缺乏,造成全民的危机意识,具有严重的焦虑症。
日本对于资源的焦虑是与生俱来的,其中一个表现是在物尽其用上。比如拿到一根木料,他会琢磨哪一部分最适合干什么,如果决定做一扇窗。那他一定会用它做他能够做到的最好的窗。这才能最大程度的发挥这段木头的最大功效。所以日本在手艺上也最为完美和精湛,他的物资储备不允许他滥用和失误。
日本独特的岛国地理,带给他独特的岛国文化,对内因为危机意识,拥有很强的凝聚力,对外因为发展余地不大又有很强的开放性和扩张性。
02
完全自我状态
一个孩子从一岁半开始形成自我意识,开始维护自我和自我权利。这个阶段的孩子以自我为中心,认为外在世界都应该满足我的需求。
而日本就是这个阶段的一个孩子。这种自我为中心的优越感让他想要推广自己的意愿达到顶峰。二战期间所谓的“大东亚共荣圈”就是这一思想的实际行动。
03
盲目崇拜天皇
在日本,天皇是神的存在。即便被幕府架空几百年,但在普通百姓心中,天皇才是正统与权威,所有人都要毫不怀疑的听从天皇的指令,包括对外侵略战争,没有人怀疑这些决策的正义性和后果,只有盲目的听命和服从。
二战结束后,日本天皇被迫发表讲话,承认自己的人性本质,从此,天皇才被迫拉下神坛。
04
美国笼罩下的拒绝成长状态
日本的精神年龄一直处于青少年阶段,意识形态还不成熟,没有形成独立的自我。当天皇被迫拉下神坛后,日本这个少年在成长中迷失了方向。
美国的战后占领,在某些方面给了日本积极的引导。如麦克阿瑟回忆当初制定宪法时的独断,提到当时自己之所以替日本做了选择,是因为他把日本看成一个小孩子,不知道自己要什么,也不知道什么才是对自己好的。美国在上世纪五十年代,思想推广正处于旺盛期,拥有极强优越感和正义感的美国到处扮演着如高高在上的救世主角色。这为日本的经济发展,和社会民主自由都做出了重大贡献。
然而在这些繁荣昌盛的表现影响下,日本并没有孵化出独立的自我,而是成为跟着大哥有肉吃的小弟跟班。
这在很大程度上是危险的。
倒下一个权威,崇拜另一个权威并不是成长的表现。
事实证明,美国并不是一个完全无私的国家。他的政治性质决定他一定是一个先维护自己利益,再考虑他人利益的政体。我们也不应该奢望一个国家的行为可以如个人般存在牺牲性的英雄主义精神。
当不涉及自己利益损失的前提下,是完全为日本考虑的。可惜的是在占领日本之后不久,冷战便爆发了,美国面临的新敌人由原来的法西斯转变为社会主义阵营。随后的改造政策渐渐由原来的左倾改革派,转变为保守的右倾派。
在经济改革上,同样因为朝鲜战场紧迫的物资需求,放弃了对日本原定大财阀的解散,转而对其加以利用,以满足美国利益最大化。
美国当年在政治上做的妥协,甚至影响了今天的中日关系和日韩关系。东京审判被称为是一场政治作秀,而偏离了其理应维护的公正处罚战犯的主旨。为了保护日本国体稳定,美国在审判前的规划中,必须保证天皇不受审判,因此很多问题被轻描淡写的处理了。到今天,日本的邻居们,因为慰安妇问题,屠杀道歉等遗留问题始终无法正真原谅日本。
美国当初为了自己的利益,牺牲了自身作为国际警察的公平性,从轻处理了日本的战争罪恶。日本自身,也随从监护人的态度,从轻理解了自己的罪行。对于一个意识本就不成熟的国家,这种刻意的错误引导是致命的,他不能够真正的认识历史,也就无从了解自己,而永远失去了自己。
现代日本面临着巨大的身份迷失困惑。
05
认知混乱, 迷失自我
二战后,日本经济在美国的扶持下快速复苏,走出战争带来的破坏,在亚洲国家中率先完成现代化,成功晋级发达国家。然而在政治和社会上,却处处表现出迷茫。
日本拥有的物质和财富位于世界前列,而幸福感和满足感却极低。这是因为在举国西化,快速发展的现代化进程里,日本失去了民族认同感和未来的方向。日本迷失在现代化的困局中,无法找到日本的本质。尽管近年来日本各界掀起了对日本本质的探寻,但依旧没有找到答案。现代日本新生一代,开始待在家里,什么都不做,不工作,也不学习,被称为御宅一族。这究竟是后现代化的正常表现还是年轻一代的堕落?没有定论。在对自我迷失的恐惧中,日本行为处处矛盾,在对未来方向的迷茫下,又时而向左,时而向右。
中国作为邻国,始终对日本的过去,现在和将来充满了好奇,我们曾经高高在上的俯视过这个国家,也曾远远的被其甩在身后,还曾直面日本军国的威胁。
完成现代化的日本将何去何从?或许也是中国日后同样需要面对的问题。
日本如同看在繁华的都市里,失去自我的外来客,被社会的浪潮推动着前行。面对现代化下快节奏的生活带来的弊端,后现代化的日益崛起。社会在沉思,个人也在反思。
要找到自己,日本及其人民必须从对历史的集体失忆中醒过来,面对过去的自己,只有彻底认清自己,公正的评价自己,接受自己,负责自己,才能找到迷失的自己,从而创造未来的自己。没有哪一步是可以省略掉的。
以上观点参考了《菊与刀》,《现代日本》和《拥抱战败》。
综上所述,日本,你有精神病病可以啊,但得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