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都没有
晚!
匆忙穿梭在人来人往的红枫北路,静静的去捕捉每一个人灵魂的悸动,行行色色的人群,千千万万的思绪,每一刻不停旋转的时针,每一个擦肩而过的单车,都在向我们诉说着秋天的凄凉。一叶落知天下秋,那天空中缓缓飘落的飞蝶,那向我们挥手问好的精灵,又怎不是饱受了风雨的洗礼和岁月的流逝,才有了塔大校园金黄色的地毯。行走在仙境之中,踩着沙沙作响的枯叶,那清脆而熟悉的声音又怎不是我们欢愉而难忘的曾经。
跨越了几千里的距离,路过了几十座的城市,是生命的冥冥注定,更是老天的刻意安排。千里缘,千里情,让两个相隔千里路的有缘人来此相聚,定是前生的百次回眸,定是此生的万次思念,陌不相识但彼此相见恨晚,从未谋面但却又似曾相识。然而时间这位老人啊!却总是如此调皮,开了我们最大的玩笑。从此天涯陌路,海角不识,只剩下孤寂,日夜思念。
自古逢秋悲寂寥,如枯黄的落叶,没有一丝生机;如冷涩的孤蛙,只剩下嘶哑。低头、弯腰、捡起一片泛黄的落叶;弓身、拿笔、写下一个熟悉的名字。抬头仰望,抑制住眼眶的泪水,放过自己,如果等不到清晨的粥,那就咽下深夜的酒,知道忘记太难,就用相思煮酒,明白回头不易,就用回忆温粥。往事浮华,只取一瓢就好,剩下的都是沉淀,留有一生阴影。似泡沫,一触就破;似烟花,转瞬即逝。余生以后,我爱的人都像你。
张爱玲曾说:“也许每一个男子都至少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成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爱情又何尝不是如此呢!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得到了便有恃无恐,失去了才懂得珍惜,然而为时已晚。所以千万不要让一个优秀的人过早的惊艳了你的世界,否则余生,别人都成了将就,而我们不喜欢将就,便得了彻夜的思念之殇。
迈着沉重的步伐,游走于急促的城市之中,用一首歌去诉说你的孤独,用一首诗书写你的寂寞,用那种特别干哑的喉咙,唱着淡淡的哀愁,用那种特别深沉的情怀,写着浓浓的思念。曾妄想沉浸在学习的书海,任凭思念翻江倒海,可依旧败给了你的名字,输了我长期倔强的假装。也曾想过一个人过罢余生,也曾想过让别人代替你的存在,可是这些憧憬与想象,都成了后来的后来,后来没结果,后来更寂寞,留下的只是怆然与沧桑。
张小娴曾说:“我没有很刻意去想念你,因为我知道,遇到了就应该感恩,路过了就应该释怀。”我们都好似在等待着一个不可能的人回来,但却又在一直容纳着别人进入我们的世界,其实我们都知道,旧情复燃就是重蹈覆辙,正如被玻璃划伤的手,虽已痊愈,但伤口仍在,日后小小的碰撞,都成了那个伤口最大的威胁。秋的悲,等再等待。也许我只是假装想念你,也许我只是假装忘记了你,毕竟我们不管拥有什么,我们生来就是孤独。
人生有3万多个日日夜夜,从刚出生的呱呱坠地,到离去时的一捧白灰,其实我们什么都不曾拥有,空空的来,空空的去,只留下一盒白灰来证明你的存在。感情也罢,物质也罢,生不带来,死不带走,我们能留下的其实都没有,原谅我用生疏的语句,假装我很怀旧,假装我很痛,其实我真的很怀旧,而且也很痛。
安!
其实都没有(歌词)
从什么都没有的地方
到什么都没有的地方
我们 像没发生事一样
自顾地 走在路上
忘掉了的人只是泡沫
用双手轻轻一触就破
泛黄 有他泛黄的理由
思念将 越来越薄
你微风中浮现的
从前的面容
已被吹送到天空
我在脚步急促的城市之中
依然一个人生活
我也曾经憧憬过
后来没结果
只能靠一首歌真的在说我
是用那种特别干哑的喉咙
唱着淡淡的哀愁
我也曾经作梦过
后来更寂寞
我们能留下的其实都没有
原谅我用特别沧桑的喉咙
假装我很怀旧
假装我很痛
其实我真的很怀旧
而且也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