匠人(第九十七章)

2024-04-08  本文已影响0人  老锹

王姐半躺床上让庄汉尘上来一起睡,庄汉尘有些不知所措,但他不敢违抗王姐,况且王素红也嘱咐过要他听王姐的话,他顺从地上了床,心里却忐忑不安,王姐掀开被子,庄汉尘小心翼翼地躺在王姐旁边。

王姐侧身躺着面对着他,笑着看他,庄汉尘也这样躺着看着王姐,“睡吧,天快亮了,还能睡一会。”王姐小声说,然后闭上了眼睛,庄汉尘也闭上眼睛。

过了一会,庄汉尘感觉到王姐把手放在了自己腰上,又在被子里摸了一下庄汉尘的手,“你手这么热,给我捂捂肚子,我肚子疼。”说完握着庄汉尘的手放在了自己肚子上。

庄汉尘想王姐会不会是痛经,捂了一会就轻轻揉,揉着揉着听呼吸声感觉王姐睡着了,就停下来,怕把王姐弄醒,过了一会王姐像是半醒的样子,动了一下,他想缩回手,但王姐的手突然用力把他拉住,把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又沉沉睡去,庄汉尘感觉到了王姐胸口的隆起,以前和王素红在一起的时候有过这种感觉,之后就再没有过,这次又遇到了这种感觉,让庄汉尘感觉到了家的温暖,是温馨舒适的安全感,闭着眼睛却睡不着,脑子里想以前和王素红在一起的朝朝暮暮,想着要是王素红能一起回来看看王姐该有多好,想着想着眼泪又流出来,怕弄脏王姐的床被,就迅速擦干泪水不去想那些往事,看窗帘的缝隙里有微微的光亮,知道外边天有些亮了,王姐翻了个身,过了一会她坐起来,在床上坐着看庄汉尘。

“姐,你咋起来这么早?”

“小庄哎,你没睡啊?一直没睡着吗?我已经睡醒了。”

王姐伸手打开灯,屋里一下子亮起来,庄汉尘看清了王姐头发散落遮住半边脸,跪坐在他旁边,对视了一会,王姐弯腰趴在庄汉尘身上,“小庄,这几年我一直在想你。”然后王姐身子越来越低,慢慢地抱住了庄汉尘,庄汉尘也伸手抱住王姐,两人紧紧抱在一起。

“小庄,小庄,我好想你......”王姐抱着庄汉尘吻他,庄汉尘像给王姐做的那个玩偶,也抱着王姐配合着她。

王姐说想要前边,庄汉尘忐忑不安地顺从着她,快40岁的庄汉尘第一次进入女性那里,第一次体验到了正常的性爱,他才知道这样是和后边有不同的感觉。

“姐姐,你会不会怀孕?”庄汉尘小声问。

“不管他,怀就怀吧,怀了我就生下来,我养着。”

过了很久,两个人都累了,躺着休息,王姐拿出来餐巾纸给庄汉尘擦干净,然后擦擦自己。

“你们几点上班?”

“八点半,对了,今天你帮我个忙,白天出去买点针具,买一次性的,方便使用,还有,你知道怎么打针更疼吗?”

“进针慢点,推药快,位置偏,扎的浅,药水刺激大,都会疼。”

“那这样,你出去买点刺激大的药水,这几个保姆每周我要给她们开例会,就是讲讲她们一周工作的成绩和问题,奖惩都有,奖励就是发点奖金,惩罚就是用板子打屁股,但有两个保姆特皮实,我也没力气,她俩不怕打,这周你正好来了,给她俩打针,打疼的针,一人打一针就行,看她俩还敢皮不。”

“啊,还能这样,体罚她们不怕她们告你啊?”

“没事,来的时候都讲好的,我让她们选惩罚的方法,一个是扣奖金一个是打屁股,她们都选了打屁股,还签了协议。”

早上七点,保姆小茜送来了一套毛巾洗漱品给庄汉尘,洗漱完毕王姐带着庄汉尘到楼上锻炼,然后坐躺椅上休息,七点半小清送来早餐,是东北特色的早点,小米粥,小包子,五香蛋,煎带鱼,炝拌菜,吃完早餐王姐就去上班,王姐现在是技术科的科长,骑自行车上下班,厂里很多领导都开车上下班了,但王姐不开车,她不喜欢开车,她说骑车能呼吸到外边的空气,视野开阔。

白天庄汉尘出去买东西,买回来十个30毫升注射器给保姆用,20个10毫升注射器给王姐用,还买了注射用水,各种维生素针剂,生理盐水,消毒棉签,干棉球等器具,看着熟悉的大街和店铺,庄汉尘有了回家的感觉,曾经自己骑着那台二八自行车走过无数次这些街道小巷。

下午回到王姐家,她还没下班,敲敲门,小玉打开了房门,“先生进屋休息吧,要喝点什么?”

“倒杯咖啡,有点饿了,弄点吃的。”

“有米饭炒菜,小点心,先生要哪种?”

“米饭炒菜吧。”

庄汉尘进了自己的房间,很快小玉端着米饭和四盘炒菜进屋了,还有一杯咖啡,放到桌上,小玉退后两步转身要出去,“小玉你老家是哪的?”

“农安的,知道那地方吧?”

“知道,离长春不远,你是啥学历的,到长春几年了?”

“我初中没读完,然后就来长春打工了,来了有六年了。”

“怎么不读书啊,那么小就出来打工?”

“家里不让读了,想让我赚点钱贴补家用,我家农村的,没有收入来源。”

“原来这样。”

“先生没别的事我就出去了,先生请慢用。”

“好的你去吧。”小玉出去了,庄汉尘看看菜,是土豆鸡块,地三鲜,红烧带鱼,粉丝白菜,庄汉尘感觉很饿,就喝着咖啡吃起来,很快就吃完了,按了一下床边的按钮,小玉进来了,端进来一盘削好的水果,把碗筷端走了。

今天是周六,明天周日王姐休息,下午三点她就回来了,一进屋就找庄汉尘,看看庄汉尘买的器具,看着那些药水和注射器,她说想打一针,庄汉尘就配了十毫升混合的维生素,王姐站在扶着桌子打,庄汉尘慢慢的推药按摩臀下部,打了一半王姐说疼,要按摩肛,庄汉尘又给做肛指按摩,打完针,王姐说要给保姆们开例会,就对着手表吆喝大家都出来,到楼上小操场开会。

王姐要庄汉尘配两只30毫升的针药,要配的痛一些,用粗针头,原配的是12号针头,王姐说就用这个12号,再三嘱咐庄汉尘一定要让她们痛。

七个保姆站成一排,王姐先一个个的表扬,然后就开始批评,有的地板没收拾干净,东西摆放不整齐,外出买菜没记账,最严重的是小玉和小清,竟然私下闲聊,“你们接受扣奖金还是打板子?”王姐训话完成后问大家,保姆们都说要打板子,按照犯错的程度每人要打10到30板子,小玉和小清要加罚打针,每人打一针。

“小玉小清,你俩要扣奖金还是打针?”王姐严厉地问。

两个女孩子都低着头不说话,王姐又问了一遍,小玉说要打针,小清也小声说要打针。

惩罚开始了,保姆们一个个跪在已经准备好的一个椅子上,双臂抱着椅背,裤子退到大腿,露出屁股等着挨打,王姐手持一个白色的板子,宽度有四指宽,长度像胳膊那么长,不是很厚,王姐掰了掰板子,有些弯曲,这板子像是王姐在单位带回来的一块塑料材料,表面打磨的很光滑。

第一个挨打的是小茜,她罚的最少,是10板子,她顺从地趴好,王姐抡起板子高高举起来,啪的一声打下去,大厅里回响着击打声,小茜痛得哼了一声,接着就是第二下,第三下,每打一下小茜就哼一声,声音一次比一次大,打到最后两板子,声音里已经带着哭音。

打完了,小茜下来提好裤子,说了声“谢谢姐姐”,就站回到队伍里,然后是小文,小彤,小莲,小妍,小莲和小妍都是30板子,都打哭了,屁股被打的通红,小莲被打的部位有些渗血,王姐给她上了药,她俩也都站回队伍里看别人挨打,小玉和小清错误最严重,要打30板子加一针,先打小玉,挨完30板子,屁股被打的通红,小玉一声没坑,还在偷偷笑,“小玉准备罚打针。”

庄汉尘拿起一个大针管走过来,小玉回头看了一眼,咧了下嘴,“先生,我知道错了,您轻点好不好?”

“好。”庄汉尘答应了一声,王姐厉声说道,“不许说话,跪直了别动。”

小玉乖乖跪好,紧紧抱着椅背,闭上眼睛咬紧牙准备忍痛,庄汉尘给她消毒然后针头慢慢压在她皮肤上,压了一个坑,小玉呻吟着,庄汉尘又用了一下力,针头刺破皮肤扎进肉里,小玉又大声叫了一声,庄汉尘慢慢地把针头都扎了进去,开始快速推药水,剧痛传来,小玉抱紧椅背大声喊叫,“姐姐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别打了,别打了。”

庄汉尘看她痛的厉害,就停止推药,已经推进去了20毫升,王姐看到了,拽了拽庄汉尘衣角,又对他摇头,庄汉尘明白王姐的意思,又继续推药,快速推,小玉又开始大叫,手伸到后边摸到了注射器,又缩回来握住椅背,肩膀扭动着,脚也在摇摆,药水都推完了,她才慢慢稳定呼吸,停止叫喊。

空气像凝固了,小玉跪着不动,别的保姆也都低着头不敢看也不敢出声,王姐过来看看小玉的脸,“怎么了,小玉?”

“嘿嘿,姐姐,我没事。”她这一说话逗得大家都大笑起来,小玉下来提好裤子,捂着屁股一瘸一拐地走回队伍,“疼死了,哎呦,真疼死了。”

轮到小清了,小清跪趴到椅子上,没开始挨板子开始抽泣起来,王姐也不管她,照样抡起板子开打,30板子打完,小清已经哭的稀里哗啦,“别哭了,哭也没用,照样得打针。”

庄汉尘又拿着一个30毫升的大针管过来了,小清看到针,哭的更厉害了,嘴里嘟囔着,“姐姐,我不打针,姐姐饶了我吧,我不打针.......”可能是恐惧的缘故,庄汉尘看到小清裤子里潮湿,臀缝里有粪便流出来,难道小清过于紧张失禁了?庄汉尘没敢声张,和王姐要了一些纸巾,装作擦擦自己的手,然后伸进小清裤子里给她擦干净,擦完把手指插她肛门里,一个是防止再失禁,再一个也是起按摩作用,让她不要那么痛,小声告诉小清,“别紧张,不会很痛”,王姐感觉奇怪走过来查看,庄汉尘赶紧说,“没事,没事,一切正常。”

“开始打针。”王姐严厉地说,庄汉尘快速进针,小清身子抖了一下,然后庄汉尘左手按摩右手慢慢推药,怕王姐看出破绽,就斜着身体遮挡王姐视线,又怕时间长引起王姐怀疑,就慢慢加快了推药速度,再用力按摩,最后剩五毫升没打完就拔针了。

庄汉尘把小清臀缝里都擦干净,纸巾偷偷扔掉,小清下来提好裤子,回到队伍里渐渐止住哭声。

“今天妹妹们表现都很好,有伤的如果感觉伤的厉害就告诉我,以后我会把妹妹们当亲人看待,大家也要把这里当做自己的家,人人遵守家规,有啥意见可以和我提出来,我会满足妹妹们的心愿,希望妹妹们在这里能过的开心快乐,散会了,大家回去休息吧。”王姐做了总结。

“谢谢姐姐,谢谢先生。”保姆们各自回屋了,王姐也带着庄汉尘回到自己卧室,“明天周日我休息,咱俩出去玩吧。”

“那太好了,王姐,我发现你变化太大了。”

“哪里变了?”

“会打扮自己了,还变的爱说话了,还变的狠了。”

“你别看我手狠,但心里软着呢,她们为啥会乖乖挨打,打完还要谢谢我,就是因为我对她们好,她们才会接受我的惩罚。”

“能感觉到你对她们一定很好,一个个都那么听你的话。”

“小庄,想回来不,到汽车厂上班,我给你找人弄进去,你姐现在也是汽车厂的老油了,弄进去个人和玩似的。”

庄汉尘没想到王姐会说这个,他在长春的厂子不开工资的时候,梦想着哪天能进汽车厂去设计汽车,但那时候两眼漆黑,没有关系是不可能进去的,可是现在自己在上海已经趟出了路,而且他还一直觉得王素红就在上海,在某个角落里躲着,他还要在上海陪着她,所以他不再想回来了。

“王姐,我不想回来,总感觉现在不能回来。”

“为什么?回来了有更多的朋友,现在的社会不就是靠关系靠门路,你一个人在那边怎么混,想想就够难的。”

“唉,其实主要是王素红,我总感觉她就在上海,在某个角落里藏着躲着我。”

王姐沉默了,她不知道怎么劝庄汉尘,劝多了还怕他想王素红再难过,晚上她带着庄汉尘继续爱爱,用各种姿势,再一次让庄汉尘体验到了真爱的感觉,在兴奋的高潮庄汉尘会大喊“红,红.......”,和王姐拥抱的时候,他会小声说,“红,是王姐,我俩在一起。”王姐全然不理会庄汉尘说啥,只顾做自己的,带着庄汉尘快乐。

周日天气很好,晴朗而不炎热,王姐带着庄汉尘去南湖公园划船,去歌厅唱歌,去净月潭游玩,晚上九点才回到家里,在路上王姐不停地劝庄汉尘回来,说凭借庄汉尘的技术功底,当技术科长没问题,当科长了不用自己干活,指挥别人干活就行,工作会轻松不少,工资也会增长不少,官越大越轻松,王姐还说不想进汽车厂就去她老爸的酒店当经理,还说让她老爸投资开个饭店,开公司,开庄汉尘想开的任意公司或店铺,庄汉尘都没答应,他心里一直想着王素红,不想离开上海,他说王素红一个人在上海会孤单寂寞。

周一晚上王姐下班回来,和庄汉尘一起吃晚饭,饭后招呼保姆们都出来游泳,七个保姆加王姐,都穿着一样的三点式泳衣,泳衣没有男式的,所以庄汉尘没法下水,王姐让他在泳池边躺椅上躺着看她们游,王姐加上七个保姆身材都差不多,头发也差不多,都是黑的长发,要看脸才能分辨出来是谁,八个人在水里玩着闹着,笑着互相追逐泼水,好多姑娘因为刚挨过打屁股还痛,别的姑娘就偷着拍她屁股,尤其是小玉和小清被打了针,拍一下会很痛,她俩就捂着屁股在泳池里游走,后边的姑娘就游着去追,王姐也在最后边跟着她们,在岸上看就像是八条美丽的人鱼,庄汉尘看着她们玩的开心也跟着笑,不知道啥时候泳池里进来了好多红色的鲤鱼,姑娘们开始和鱼玩耍,玩累了就一个个上岸躺着休息,王姐躺在庄汉尘旁边,过来两个保姆给他俩按摩,庄汉尘穿的衣服多,给他按摩的小茜就只按摩头和脚,王姐那边是小玉按摩,因为被打了针,王姐让她简单揉了几下就吩咐她去休息了。

庄汉尘想回厂里看看,那里还有熟悉的刘师傅和王晓云,王姐告诉他,刘师傅去年已经去世了,是突然中风加重,送到医院后过了三天人就没了,在医院里的时候他家人到处找庄汉尘也找不到,王姐还说,王晓云的老公姓鲁,庄汉尘说认识他,他们一起进的厂,都挺熟悉的,王姐说她老公三年前和人喝酒,喝完后出去溜达,走到一处池塘,当时天很热,她老公说进去洗个澡挺好,就带头跳了进去,这一进去就没再出来,就这样淹死了,一起喝酒的人都在岸边,也没给救上来,王晓云哭的死去活来,当时她女儿刚生下来两个月大,有残疾,是脑瘫加癫痫,一直住在医院里,后来孩子出院了也没康复,现在三岁了还不会说话不会走路,癫痫也经常发作,王晓云不上班了,专职照顾女儿。

庄汉尘感觉很震惊,离开这几年变化竟然这么大,又想起了车间的小贾,当时被抓进去了不知道放出来没,王姐说小贾放出来了,在老家开了个大酒店,就再没消息了,还有师傅王工,专业做装修做了好几年,生意不好还很累,家里大嫂又有了外遇,气的王工天天喝酒,喝多了就打孩子,孩子以前学习挺好的,这回学习也不行了,人也变的孤僻了。

又说起了小马,以前和魏工总打嘴仗,是办公室里的开心果,后来考上了研究生,毕业后找了个工厂,刚去时效益还挺好,可谁知道两年后就倒闭了,小马又找了个保健品公司当销售,刚开始还行,做的有声有色的,过了两年公司又倒闭了,保健品行业都这样,产品刚出来的时候靠宣传吸引人购买,可是人们使用过之后发现并没有那么好就不买了,所以那种公司都不长久,小马后来又换了好几家单位,去一家干几个月又换,去年听说回老家当中学老师了,教英语。

听着王姐的故事,庄汉尘很难过,他觉得一个人的力量真的是太渺小,一种无助的愧疚涌上来,刘师傅以前对自己那么好,可是自己却没帮上他,还有王晓云,自己曾经喜欢过她,她帮过自己,可是现在遇到了这么大的麻烦,自己却无法相助,他想自己应该研究出来根治中风的药或方法,要研究出来治脑瘫和癫痫的方法,还有王姐泳池里的鲤鱼,能不能做一种机器鱼,在泳池里和人玩耍,还能给人按摩,还要做一台打针很痛的打针机给王姐,让她能用来管理她的大家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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