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谈情,说说爱戈童姑娘散文

第二个夜晚:十五个段子手与一干嫖客

2019-05-21  本文已影响176人  小马哥333

短短几天,似乎发生了很多事,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在想:现实生活中的一些烦恼,究竟是一种客观化的存在,还是仅仅源于我们自己的内心?如果观念上放得开,心里面不介意,是否就能对某些东西熟视无睹?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这来自于我这个个体和外在于我的外部世界的根本性冲突。就像小时候胆太瘦,怕听见炸雷声就躲到被窝里,以为能够假装雷声不再。可是当风雨愈厉,灰蒙蒙的夜空接连裂开了几个口子,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时,还是会心惊胆战,被吓出一头汗水。

假装忠于内心的唯一效果是,相信自己是好样的,认为自己的确很勇敢,在这样一种信誓旦旦的心理暗示下,自己建构自己,自己给自己力量。即便现实中的客观困难不会改变,可此时看问题的角度不一样了。

我们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尽力把自己哄好。其他的,统统免谈。

刚才修改论文,查阅张文义老师的公众号文章资料,里面谈到的人类学内外交织的方法论翻来覆去都在证明一个事实:人类学的终极使命是求取不同群体和阶层的人的相互理解,可最终总有一种涉及生命和身体的记忆是没法体会的,也就不能实现完全的共情。这也就意味着,世界上总有一部分差异难以抹平,人与人之间,即便活在相同的时空中,也会有相隔巨大而无法弥合的鸿沟。

真正的感同身受在于无限趋近的想象中,而差异是我们这个世界安身立命的基础。

戈童小姐,写到这里,我有点伤感。我不知道我们之间的巨大差异能否得到一点点微小而深刻的改善,也不清楚在日后的长久相处中怎么巧妙应对这种差异的摩擦花火?如果说最初的吸引是因为不同,那么此后的维持又要靠什么呢?还是不同吗?

在爱情这件事情上,我吃过一次亏,不想只用自己的内心感觉来取代那些行之有效的既定评判标准——一味的感性和自我不能带来任何令人心满意足的改变。活在这个刁钻野蛮的世上,就得用刁钻野蛮的方式解决。

适应,改变,妥协,迎合。

今晚你讲到迎合这个词。是迎合吗?我心有不甘:一个迎合怎么能够完全表达出我当时复杂的心绪和行为动机?不是迎合吗?翻阅一百个版本的词典,对迎合的解释不过是奉承、拍马、溜须、说好话。我的表现好像正中这词的下怀。

你也是。整个下午和晚上,你变得较之以前出奇的深沉和忧郁。就像一朵太阳花败了,枯枝衰叶,储满青春的碧绿叶茎瞬间老去干涸,气候从夏天掉进冰窟窿里。我记得你问我,如果我到了你这个时候(大四),也会像你们想得一样多吗?还是一样的心事重重,一样的迷惘无助?

我当时的回答是,个性有差异,共性躲不掉,无论怎么着,个体只能在这种普遍共性的大环境下去挣扎属于自己的空间。换个说法就是:当我们进入黑夜,有人选择睡觉,有人点起灯火,有人在夜色里成群或独自溜达,表现出个体的能动和不同。但不管哪种选择,都无法摆脱“进入黑夜”这个范畴。黑夜之下,睡觉或遛弯都是对黑夜的适应和妥协。

所以我的迎合只在于,环境变了,人变了,时空流转,而我只想着用尽全力对一个人好。

这究竟算不算迎合,我也不知道。

今天对你说的几段话很有纪念意义,我把它写在下面:

我相信你,你相信我,我爱你,你爱我,这是世上最大的真理,没有之一。

如果有一天你遇到了一个像我们当初那样神奇邂逅的人,他喜欢你,你喜欢他,那么就及时告诉我。在感情上面,我以为道德才是流氓,传统是沉重的枷锁,他人的眼光里充满自私和偏见。爱与不爱,是最正确的正确。

我可能没法亲手帮你擦干眼角的泪水,似乎也不能完全做到和你心心相印,岁月长河中,平淡和龃龉总会多一点。然而,我的爱情原则是:无论你做什么,我都无条件支持;当退到无路可退时,我是你最后的后盾。

人与人之间的理解和相知,因为不可能而可能,因为可能而可爱,可恋,可牺牲,可沉沦。这多好,这多美。

戈童小姐,爱一天就有一天,有一天就爱一天。幸福之路,终究是两个人一步步走出来的。当我爱你,我就拥有了这一整天与你有关的悲喜。

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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