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息在孤独迷宫里的灵魂

  ——致仓央嘉措

我是那王者

我是雪域的王者

我是流浪的王者

我是自由的王者

那些风，裹挟着我的衣帽

包括袈裟的颜色和大小

最重要的是头颅

我布施不了我的头颅

这颗粮食，只有在吃饭的时候

聆听我的摆布

其余的时候，就交给了他人

任凭他们刈草、种植和收割

当然，更收获不了爱情和传说

生长在我骨骼里的那些教义

一切钙化成了碎片

都成了道文或经书

与骨髓里的思念，长成一束束情歌

我只知道

我是冈底斯山的舞者

我不知道，我从哪儿来

我不知道，我到哪儿去

我也只知道，脚往哪儿走，我就往哪儿去

我祈祷，我和这些道歌

都不要成为

传说的传说

作于二0二二年六月二十七日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