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教父时期——查士丁：真宗教才是真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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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天早上醒来，小爱总感觉今天不同寻常，貌似自己进入了一个崭新的时代，感觉自己朝气蓬勃，而这只不过是一个很平常的周末。当她吃过早餐后，看到正在读者报纸的爷爷的时候，她找到了答案：“对，古代哲学时期已经结束，对于我来说，今天开启了教父时代。”试探了下爷爷的意愿，发现爷爷的兴致很高。）

智慧  那现在咱们就开始？

小爱  （微笑地）好的。

智慧  今天这位哲学家叫查士丁，他出生在大约公元100年，死于大约公元165年。他出生在今天的巴勒斯坦地区，那个地方当时不但是犹太地区，同时是罗马帝国的领土和殖民地，所以这个地方各种宗教混杂。查士丁就是在这种宗教混杂的环境中长大，自然对非物质的概念，比如神啊什么的，特别感兴趣，以至于儿时的他如果不从神的角度去思考，很难理解这个世界为什么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小爱  那他天生就是某个宗教的教徒啦！

智慧  并不是这样。他从小接受着严格的希腊式的教育，理性对他童年的影响是巨大的，他从小就立志做一名哲学家。在他成年后，他就开始遍访各哲学学派的老师，希望获得真正的智慧，去理解这个世界的本质。

小爱  那都学了哪些学派的知识呢？

智慧  他首先找到了一个斯多葛主义者。他跟这位斯多葛学派的老师学了很久，发现斯多葛派无法教导他更多关于上帝的知识，于是他离开了这位老师。

小爱  接下来呢？

智慧  接下来他又投奔了逍遥学派，也就是亚里士多德创建的学派。查士丁同逍遥学派的这位老师同交流了几天后，老师为了获利，开始向查士丁要钱。查士丁离开了，因为查士丁认为这样的人根本不是什么哲学家。

小爱  查士丁耽误了不少时间啊，那然后呢？

智慧  然后查士丁又去求教毕达哥拉斯学派的学者。你应该记得，毕达哥拉斯学派对“数”特别的着迷，结果这位毕达哥拉斯学派的学者要求查士丁从音乐、几何、天文开始学起。这个学派认为，必须要先从这些同“数”有关的科目开始学习，这样才能摆脱现实事物对精神的影响，只有摆脱掉现实事物对精神的影响后，才能开始学习哲学。查士丁求学心切，哪有功夫学什么音乐和几何啊，所以查士丁再一次离开了。

小爱  这要是我，基本就想放弃了。

智慧  是的，查士丁也有此感。但是在他即将放弃之际，他突然想到了还有柏拉图学派。他开始同柏拉图学派的学者交流。这下他感觉自己停不下来了，每天的进步速度就像插上了一双翅膀在飞。查士丁发现，柏拉图学派关于理念、善、神等的理论逻辑严谨，这使他感到，他真正通过理性触碰到上帝的目标指日可待。

小爱  哈哈，那恭喜查士丁啦！

智慧  你恭喜得太早了。查士丁后来才意识到，当时的他不是即将触碰到了上帝，而是已经到达了柏拉图哲学的尽头。

小爱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智慧  有一天，查士丁为了获得内心的平静，去了一个偏僻的海滩散步，恰巧遇到了一个老人也在此散步，两人就聊了起来。这位老人是一位基督徒，他了解到查士丁喜欢哲学，希望成为智者后，就问查士丁：“你为什么喜欢哲学呢”。查士丁说：“因为只有哲学才能带给我幸福。”

小爱  查士丁说得没错，我学习了哲学知识后，内心就有一种幸福感。

智慧  这位老人接着问查士丁：“那什么是哲学？什么是幸福？”查士丁答道：“哲学就是关于真正存在之物的知识及对真理的清楚认识。对这个知识和智慧的奖赏就是幸福。”然后这位老人开始把问题引向了关键。

（小爱瞪大了眼睛）

智慧  老人问查士丁：“你怎样看待上帝？”

小爱  查士丁信上帝吗？

智慧  此时的查士丁是个柏拉图主义者，柏拉图认为世界是神利用原始物质，依照理念造出来的，这个神也可以被称为上帝。

小爱  原来如此。那查士丁是怎样回答的呢？

智慧  查士丁说：“上帝是同一的，不变的，是世界万物存在的原因。”老人紧接着问：“假如印度存在某种动物，你从未亲眼见过它，请问，你能认识它吗？”小爱，如果是你，你能认识吗？

小爱  查士丁的年代又没有电视，如果没有亲眼得见，我肯定不会认识。

智慧  查士丁的答案跟你的一样，就是不能认识。老人不给查士丁喘息的机会，接着问道：“那你没见过上帝，你怎么能认识上帝呢？”

小爱  （拍手叫好）这个问题精彩！

智慧  查士丁不慌不忙地答道：“我们靠心灵或灵魂认识他。”

小爱  这个回答完美。

智慧  （嘴角出现了一丝难以察觉的笑）那我们看看这个答案是不是完美的。老人问：“那羊、马这些牲畜有没有灵魂？”查士丁回答：“有的。”老人：“那这些牲畜的灵魂能认识上帝吗？”查士丁说：“不能。”

小爱  为什么人的灵魂可以，而动物的不行？

智慧  查士丁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会被问到，在老人没有继续提问前，他就赶紧说道：“因为牲畜的灵魂是受了惩罚的，这些灵魂被囚禁在了牲畜身体里，由于牲畜的身体限制，所以它们的灵魂无法认识上帝。”

小爱  也有点道理。

智慧  老人问：“那这些牲畜知道自己的灵魂正在遭受惩罚吗？”查士丁答：“不知道。”老人说：“既然这些牲畜不知道自己的灵魂正在遭受惩罚，那它们就不会悔改，那这惩罚有什么用？一点好处都没有嘛！”

小爱  这下查士丁如何回答呢？

智慧  查士丁无言以对。老人继续问道：“如果人的灵魂在前世已经认识了上帝（柏拉图主义认为灵魂不朽，是可以转世的），在转世后再次进入人体，这个灵魂还能记得上帝吗？”查士丁答：“记不得了。”

小爱  查士丁很坦诚。

智慧  老人说道：“既然转世后记不得了，那认识上帝也没有什么意义。所以，根本没有什么灵魂转世，灵魂也无法认识上帝，最多只能感知到上帝而已”

小爱  查士丁如何应对？

智慧  查士丁再次无言以对。我估计，这个时候的查士丁已经信心不足了。但老人没有丝毫放过查士丁的意思，继续问道：“灵魂是不朽的吗？”

小爱  查士丁当时是柏拉图主义者，所以他肯定回答是不朽的。

智慧  确实如此。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老人说道：“如果灵魂是不朽的，那灵魂就不是被生出来的。”

小爱  为什么？

智慧  因为没有出生过，就不会有死亡，如果没有死亡，哪里来的腐朽呢？

小爱  原来如此。

智慧  老人接着说：“如果灵魂是不朽的，那所有灵魂都一样，它们之间没有任何差别。”

小爱  这又是为什么？

智慧  假如两个灵魂之间存在差别，一个就会相对强些，一个就会相对弱些，强的就能干掉弱的，那样灵魂就不是不朽的了。如果灵魂是不朽的，所有灵魂只能一样，它们之间没有任何差别。

小爱  然后呢？

智慧  然后老人问查士丁：“既然所有灵魂都一样，没有任何差别，为什么有的灵魂转世为人，有的灵魂转世为牲畜？”

小爱  查士丁好被动啊，他如何应对？

智慧  查士丁发现自己根本无言以对。

小爱  那老人的结论是什么？

智慧  老人的结论是：通过以上矛盾可以得出，灵魂并不是不朽的。

小爱  老人的问题结束了吗？

智慧  还没。老人接着问查士丁：“灵魂是有生命的吗？”查士丁松了一口气，这个问题简直不需要动脑，他答道：“有生命。”老人趁热打铁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灵魂的生命显然不可能是自己给自己的，灵魂也不是被生出来的，那除了是上帝让灵魂有了生命，还可能有其他答案吗？”

小爱  查士丁想到其他可能了吗？

智慧  此时的查士丁早已佩服得五体投地。临别时，老人告诉查士丁，其实哲学家是一群什么都不懂的人，不要再找哲学家去寻求真理了，真理其实是掌握在基督教的众先知那里。说完，老人就离开了。

小爱  老人就这样离开了？

智慧  是的，从此之后他们再也没见过面。查士丁的内心受到了极大的冲击，一位普通的基督徒就把他之前的认知全部推翻，而且这位基督徒的逻辑在查士丁看来，简直是无懈可击。于是查士丁感叹道：真宗教才是真哲学。

小爱  此时的查士丁开始信仰基督教了吗？

智慧  正是。查士丁同老人对话后，立刻改信了基督教。虽然他已对基督教真理坚信不疑，但他几乎没有什么基督教的知识，那时的他连摩西是谁都不知道。

小爱  那查士丁得赶紧补课啊。

智慧  课肯定需要补，以查士丁的能力，掌握基督教知识只是个时间问题。但通过不断地同基督教群体接触后，查士丁发现了一个令人震惊的现实，使查士丁怒发冲冠，不能再坐视不理。

小爱  什么现实呀？

智慧  基督教徒遭遇的不公。

小爱  每个人都会遭遇不公，为何基督徒遭遇的不公能激起查士丁的愤怒？

智慧  因为基督徒遭遇不公的结果非常的惨烈。

小爱  有多惨烈？

智慧  基督徒被政府拿住后，被放狗咬死、被扔到罗马斗兽场里喂野兽、被做成活人火炬点燃、被活活扒皮、被投海溺死、被乱石砸死、被肢解、被扔油锅油炸、被钉十字架，也就是说，被砍头或被吊死就算仁慈的。

小爱  （惊得说不出话）为……为什么啊？

智慧  因为他们是基督徒。

小爱  就因为他们是基督徒，就要对他们这么残忍？在我国古代，也是犯了重罪才会受到酷刑的折磨。

智慧  没错，真是只是因为他们是基督徒，没有其他原因。一种情况是，社会发生事故，如莫名起火，不知道原因，就会怪罪基督徒，也不是怪罪某个具体的被怀疑的基督徒，而是不管三七二十一，逮到一个就处理一个；另一种情况是，只要两个人产生矛盾，其中一个说另一个是基督徒，那个基督徒就会被判有罪，甚至是死刑。

小爱  这也太不公平了呀！

智慧  就是这么不公平，查士丁当时面对的就是这个现状。而且查士丁发现，被处死的基督徒不但不惊慌、不怨恨，反而特别淡定坦然，甚至还在为施暴者祈祷。

小爱  这太难以理解了。

智慧  这就是基督徒对基督的忠诚和信心。查士丁对基督徒所受的不公感到愤怒，同时对基督徒的反应感到震撼。

小爱  那基督徒为什么不反抗？

智慧  因为基督徒都善于隐忍，相信上帝会在另一个世界对所有人进行公证的审判。

小爱  真是可恶，那查士丁要怎么做才能帮到这些基督徒？

智慧  为基督徒辩护。

小爱  向谁申辩？

智慧  向罗马皇帝和元老院申辩。为了申辩，查士丁研究了一下为何基督徒会受到不公正的待遇。

小爱  他找到答案了吗？

智慧  找到了。原因主要有二。其一，罗马是个宗教混杂的国家，各种宗教林立，不同宗教势力遍布全国，没有任何一个宗教可以一统罗马帝国的信仰。也就是说，神太多了，没有任何一个神能统一国内民众的思想。

小爱  那怎么办？

智慧  所以，为了控制民众的思想，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必须崇拜皇帝。

小爱  这也是个好办法。

智慧  但是问题来了。基督教认为人人平等，你是个皇帝又能怎样，在基督徒眼里，跟奴隶是一样的。当时罗马可是个奴隶制社会，全国一多半人口是奴隶，你强调奴隶和奴隶主平等，统治阶级能愿意么？另外，罗马十二主神被认为是保佑皇帝江山稳固、社会安定繁荣的神，基督徒就说这些神是假神，是偶像，甚至按照圣经的说法，这些假神的塑像是要被砸碎的。如果你是罗马皇帝，你会怎么想？

小爱  我会认为这帮基督徒就是一群刺儿头，是社会的不稳定因素。

智慧  罗马皇帝和统治阶级也是这样想的。但是针对这一点，查士丁也束手无策，因为人人平等及上帝是唯一真神都是基督教教义规定好了的，查士丁也不能推翻。

小爱  那怎么办？

智慧  只能针对遭受不公的第二个原因下手了，即基督徒遭受了很多社会误解。

小爱  这么多宗教，那么多教徒，为什么单单基督徒被社会所误解？

智慧  因为基督徒行为实在太神秘了，导致整个社会对他们做了太多猜测，误解就是这些猜测和社会对这些猜测以讹传讹的结果。查士丁就是要针对这些社会误解为基督徒进行辩护。

小爱  那查士丁还等什么，还不赶紧开始！

智慧  误解一：大家都去拜罗马十二主神的时候，就基督徒不去，认为他们是无神论者。这个查士丁就直接指出了真相，基督徒不是无神论者，是坚信上帝、圣子耶稣及圣灵就是基督徒敬拜的神。基督徒不但承认自己的信仰，而且在面对酷刑时也不愿意通过说谎去苟且偷生，坚持自己基督徒的身份。

小爱  事实摆在这里，很有说服力。

智慧  误解二：基督徒要密谋造反。

小爱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智慧  基督徒经常在晚上聚会，讨论圣经、上帝和耶稣基督，在讨论过程中，经常提到“天国”这个词。导致社会误以为他们在讨论建国的话题，是在密谋造反。查士丁在辩护中说明了天国不是在这个世界上，而是在死后的另一个世界，是同上帝同在的那个天国。

小爱  这在现在应该是个常识问题，居然在当时也能被社会误解。

智慧  误解三：基督徒聚会时吃人肉，喝人血。

小爱  这个误解太恐怖了吧！

智慧  是啊，这个误解让罗马社会认为基督徒就是一群嗜血的魔鬼。查士丁辩护说，基督徒从来没有吃过人肉，更没有喝过人血。基督徒在聚会时，分食的是面饼，共饮的是葡萄酒。因为耶酥基督在最后的晚餐上说"饼是我的身体，葡萄酒是我的血"，基督徒通过这种方式纪念耶稣基督为世人的罪献上了自己的身体和自己的血。

小爱  又是个常识问题。

智慧  误解四：基督徒聚会时搞淫乱活动。

小爱  这误解越来越离谱了。

智慧  因为当时分食面饼、共饮葡萄酒的活动被基督徒称为“爱宴”。“爱”本意是表示对主耶稣基督的爱，结果被罗马社会理解偏了。

小爱  罗马人民想象力真是厉害！

智慧  查士丁申辩说，我们原先是喜欢淫乱的人，当我们成为基督教徒后，就变得贞洁了；我们原先喜欢财物，当我们成为基督徒后，我们就把财物分给有需要的人；我们原先彼此憎恨，当我们成为基督徒后，我们亲如一家，我们甚至为我们的敌人祈祷。

小爱  这样的人，罗马皇帝和统治集团应该喜欢才对呀。

智慧  查士丁也是这样说的。查士丁还说，罗马就应该把所有人都发展成基督徒，这样对罗马帝国的和平有好处。

小爱  那他的理由呢？

智慧  理由就是，罗马帝国通过法律管理国家，这样的方式有问题。问题在于如果我犯罪，只有被证明我有罪时我才有罪，这样的话，想犯罪的人不是想着遵纪守法，而是想着犯罪的时候怎么样才能不被发现，不被发现就不会有罪。而基督徒就不同，基督徒认为人的任何行为都逃不过上帝的眼睛，即使没人看到时，上帝也在看着我们，所以基督徒只行善，不犯罪。

小爱  那难道基督徒就没有一个犯罪的吗？

智慧  查士丁也认为会被问到类似的问题，所以查士丁向皇帝和元老院呼吁，不能因为个别基督徒犯罪，就认为所有基督徒都是邪恶的，应该就事论事，按法律惩处，不要连累其他基督徒。

小爱  查士丁申辩了这么多，都是在讲理。可是，基督教是宗教呀，宗教是靠信的，不是靠讲理。查士丁怎么样靠讲道理让皇帝和元老院相信基督教所讲的是真实的呢？

智慧  通常，一个教徒为了让他人相信自己的宗教，他会去宣讲一些超自然神迹，通过这样的方式来让对方相信自己所信仰的神是真神。但查士丁不愿采用这样的方式，因为他担心宣讲超自然的神迹，会让大家误以为基督教徒是一群会巫术的人，这样反而会起到负面作用。

小爱  那查士丁采用的方式是？

智慧  再多的雄辩，也不如事实更有说服力，所以，他决定用摆事实的方式去说服统治者。

小爱  这个办法好！

智慧  首先，查士丁列举了圣经里面的预言成真的例子，用这样的例子去说服统治者相信，圣经的话不是在胡言乱语，而是出自于神。比如，他列举了基督降临的预言、基督被钉在十字架的预言、犹太地区变荒凉的预言、基督受辱的预言、基督被杀的预言、基督教在非犹太地区发展的预言等等。这些预言在查士丁的年代都已成真了。

小爱  这个应该很有说服力呀！

智慧  问题是，圣经上的预言真是太多了，我们不能只看有多少预言成真，还要看有多少预言没成真。如果让你预言明天股市是涨是跌，你天天预言，有对有错，你只挑你预言正确的例子出来讲，证明自己能预测股市涨跌，请问，这有说服力吗？

小爱  （挠挠头）也是哦。

智慧  同时，身为哲学家的教父查士丁，深知罗马皇帝安东尼·庇护也喜欢哲学，他最喜欢的哲学家就是柏拉图。所以，查士丁尝试用柏拉图理论同基督教理论做对比，去打动罗马皇帝。比如，关于这个世界是怎么来的这个问题，柏拉图的解释是：神按照理念，将原始物质制作成山、水什么的，最后做成了整个世界。圣经《创世纪》记载：“起初神创造天地。地是空虚混沌，渊面黑暗；神的灵运行在水面上……”，最后“天地万物都造齐了。”从圣经的字面意思可以看出，上帝也是利用空虚混沌的东西及水这些原始物质创造出了整个世界。查士丁认为，关于神创造世界的方式，先知摩西的解释比柏拉图早一千年。

小爱  这说明什么？

智慧  查士丁认为，这说明柏拉图的理论是抄袭先知摩西的。分析完柏拉图，查士丁又开始分析苏格拉底了。

小爱  分析苏格拉底是为了什么？

智慧  因为苏格拉底是为了维护民主、维护法律、维护元老院的尊严而死的，在罗马元老院看来，苏格拉底就是英雄。所以，查士丁想借助苏格拉底去打动元老院。还记得苏格拉底被判处死刑，其中一条罪状就是不信神吗？

小爱  记得呀！但是苏格拉底其实并不是不信神，只是当时的雅典人不理解苏格拉底所信的神究竟是什么？苏格拉底自己也没说那神究竟是什么。

智慧  苏格拉底确实没说。但查士丁说了，苏格拉底其实信的就是上帝。现在罗马政权陷害基督徒，就像当年雅典人诬陷苏格拉底一样。

小爱  查士丁为了辩护，说了这么多，最终起作用了吗？

智慧  可以说没起作用，也可以说起作用了。

小爱  嗯？这又是什么意思？

智慧  说没起作用，是因为罗马皇帝和元老院根本没把查士丁的申辩当回事，直接无视了。他自己的申辩都没能帮助他自己免于厄运。

小爱  （瞪大了眼睛）难道……

智慧  是的，查士丁被一个异教徒诬陷，不出所料，他受到了政府不公的对待，被判处了死刑，原因么……因为他是基督徒。

小爱  （咬着牙）可恶啊！可恶！

智慧  不要这样，这早已成为历史，想想有无数的查士丁前赴后继的努力，基督教现在已经有几十亿的信徒，心情是不是就好些了？

小爱  （无奈地）我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

智慧  好在查士丁的申辩也起了作用。很多基督教教父受到了查士丁的影响，开始用理性（而非单纯的信）去为基督教及基督徒辩护，这为基督教的发展起到了相当大的正面作用。

小爱  真是太好啦！

智慧  确实是太好了，我的感受跟你一样，我想，基督徒也都会这样认为。

小爱  那是肯定的。

智慧  但是，突然有一位基督教教父看不下去了，被查士丁及其后继者的做法气得拍案而起，大喝一声：“雅典和耶路撒冷有何共同之处？！”

小爱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