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落叶方知秋

“你是如何知晓。”秋歌率先打破沉默，只是眼中并与半点惊讶。

“她有什么好的。”秋渔也移开了眼神，盯着某片落叶，神色平静。

秋渔知道，秋歌执拗，认定了的事，不管别人如何，他定是要做下去的。

提及了她，秋歌的眼中泛起了一抹亮色，“师兄，你见过她的。”

“你我与她本就一面之缘，先前应师傅之命，我与你去她府上待了数日，我倒没想到，如今你会被她迷的如此神魂颠倒。”

“师兄，我喜欢她。”秋歌盯着秋渔的眼，目光灼灼。

秋渔也不躲闪，秋渔记得，上次见到秋歌这样的目光，还是在十岁的时候，秋歌对他说，他要打败大师兄。在秋歌心中，大师兄是偶像一样的人物，一身武功颇有青出于蓝胜于蓝的样子。

自从秋歌见识到大师兄武功的精妙，在一次深夜，秋歌叫醒了熟睡的自己，盯着自己说，我有一天一定要打败大师兄。秋渔记得，秋歌说出此话的时候，甚为平静，只是那双眼眸透出的坚决，夜色都不能掩之。

从那天之后，秋歌如同疯了一样练武，没天都会向大师兄发起挑战，大师兄为人颇为严格，对此事也很是感兴趣，于是每次下手也不留情。秋歌知道，这也是大师兄为了让自己尽快成长，刻意为之。每天深夜，秋歌拖着疲惫满是伤痕的身体回到房间，开始回忆与大师兄过招的一招一式。

直到下山的前一天，秋歌终于在两败俱伤的情况下，拼命将大师兄击倒。在这九年来，秋歌眼中的光，从未停息。

秋渔最终无奈的摇了摇头，“我只想知道，在我离开后，你护送她前往敦禹城的途中，到底发生了什么，竟然让你不顾全武林的追杀，与她私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