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文如泉涌的时代

2020-04-27  本文已影响0人  zkback

写于2015年1月31日。

前段时间,偶然认识一个作家,杨葵。最近忙里偷闲读他的两本散文集。其中有篇文章说,作品的风格反映的是写作者的为人。不禁让我感慨良多。

圣诞节前后,临近年终岁尾,各种总结性的东西扑面而来,如,个人的年度总结,学院的工作总结,期末的考试等等。我也一直在考虑,自己没干出什么实绩,怎样得总结出点儿东西来。缺条线索。晚上复习算法流程图时,灵光一闪,平时断断续续的文字不就是最好的线索吗。于是开始整理封存很久的文档。

写东西不容易,读也不轻松。可好歹是自己写的,还有趣一些。是的,第一关就是那些往来的文字。

那时的我,浑身上下充满了理想主义的气息。在那个相对闭塞的小县城,单调却不简单的学习,中间积累的每一点想法都显得那样的宝贵。而和你纯粹的交流、沟通,让我在一遍又一遍地检阅过去的人生,在检阅之中发现一些在静静闪光的东西,如,理想主义。如今,两年半过去了,受到冲击最大的就是“理想主义”这四个字,龙应台曾不止一次地表达对理想主义者的担忧,认为他们就如空中楼阁般,一遇风雨就会轰然倒塌。说这是理想主义者的通病。

那时的我,很勇敢。网上有一句很流行的话,是:不愿多年后的自己成了现在讨厌的样子。在阅读、整理的过程中,不禁佩服自己当时的勇气,文字之中的力量和细腻,让我不住地感叹,退步了。细细品味,有两点原因,一:心无杂念,那时的单纯,充满了天真,也因为没有私心,才不会害怕,显得特别“勇敢”;二是你的包容,激发了我的很多灵感。在把杂乱的短信,近七万字,分节保存的时候(还不包括微信里面的聊天记录,因为前阵子把手机丢了)。

让我记起了很多。

也有一些遗憾。国庆节的时候,刚读完《目送》,特别是后面作者对父母长辈的描写,以及引出的生死大问,有感于家里的波折:去年冬天,姥爷去世。今年秋季,姐姐结婚。我曾给父亲写了一封信,最后却遗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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