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丹道(18)真种子
克郎一怔,这可是海天遥地之远,它们之间若有通道,那终南山底将是一个名符其实的大仙脉,会孕酿出更多的仙人。
猜想不如行动,克郎携玉儿起身飞起,虽然有雾,但把持好方向还是可以的,不大一会,他们就回到了龟岛。
龟岛面积的确不小, 光看它的南方这龟头岛,就有几千个平方面,北方是什么状况,克郎玉儿暂时不知,他们俩也只有向北方飞行。
越往北方,天气越清晰,没有雾了,却有些清风拂面,冷暖适怡,时光大好,玉儿连连称赞此地适合练功,比龙池庵的环境还好,不想走了,无奈留不住克郎,只得紧随其后,向北方飞去。无有边际的北方,整整飞了半天的时间,才感觉龟岛逞上坡势靠向终南山。俩人纷纷下落,朝终南山落下,此时,他们心里己有了个大概,人生就是这样,越是你不相信的事件,往往就是现实,龟岛就是终南山的一部分,是终南山地下海的延续岛屿。內部通道七通八达,都是直接或简接连通了那山顶下来山洞,此时才知内部通道无所不通,就连龟头岛都有拾几个通道连接着,若是战争年代,在这里展开地道战,肯定是杠杠的。
克郎带着玉儿,在地道内横钻直穿的,身上到处都粘着红色的石泥,横七竖八的地道,看不出是什么质地所组成,但表面的石泥还是知道的,最后他们来到了开始下来的山洞底端,再次看见山洞,克郎感概地与玉儿说:“仙妹妹,我们又回来了,可知这是什么地方?”
玉儿只知道是原来的石洞,看着石洞周围的墙壁说:“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但我知道石洞是由石头围成的,外表也是粉饰了一层厚厚的红色石泥。这里究竟是终南山的地底还是九华山的地底,也只有你知道,因为你一念咒语缩地寸,我们到了哪儿,还不是你说了算,”
玉儿这一通述说,搞得克郎无言以对。自念动咒语缩地寸,他们来到终南山后,所见,所闻,让他有些困惑,现在又到了原地,似乎明白了什么,却也不敢肯定,而玉儿这一述说,克郎想说却又不想说了,只能再次验证。
望着前方的地火溶桨,克郎似乎明白了什么。吩咐玉儿找一地道口坐下,免得气温高而被灼伤,克郎寻到一地道口,将玉儿安置好,并对玉儿认真地说:“仙妹妹,你就坐在这儿,千万不要乱走,待我走后,无论你看见什么或发生了什么,都不要动,免得待我来时找不见你。”
玉儿点了点头,如同听话的孩子傻坐在那儿,动也不动,也许是跟在克郎身边几经转折,劳累了,或许此处温度适怡,玉儿打盹一下就睡着了。
克郎安置好玉儿,延山洞向上飞去,看着山洞一层一层的台阶,如同登天的梯子,虽说山涯陡峭,但每层每档都是有的,若是攀涯上顶,也不是不可以,只是难度增加了。到顶之时,克郎念动缩地寸咒浯,前往神宫,也就是人体上丹田,他己知自己是在本体上旅游,人体就是终南山,
克郎已入神宫,他己巡视了整过海底轮,龟岛,还有那么多大药,准备开始炼丹,只是将玉儿丢在尾吕,又有不放心,思来想去,还是少许练点真种子,尝一下练丹的难度,再去接玉儿归来。
玉儿慢慢地睁开眼睛,她己美美的睡了一觉,看着微风习习,枝条摆动,气温怡人,心情大好,思付着克郎也不知到哪儿搞鬼去了,一直忙碌着,也不知忙些什么,若是俩人在此休息一段时间也好,最近二年都没有聚聚,玉儿有些想克郎了,本打算过来与克郎聚聚,休息几天,却不料碰上他要去终南山,只得作了个拖油瓶,跟在后面打酱油。。。。。。
忽闻得地火熔浆一处熔浆翻滚,玉儿睁大了眼睛,只见熔浆翻滚处腾飞出一条火龙,冲向天空,在空中游转,周身通红,闪烁着火焰,一张嘴,飞射出一丈长的焰条,发出了嘶嘶鸣叫,响彻空宇。
无独有偶, 玉儿对面山坡上,一只白虎昂头吼啸,双眼紧紧盯着空中的火龙,大有撕碎来犯之敌,吼啸声越来越近,火龙也朝这边飞越而来,一个是空中灵主,一个是地上霸主。一场大战看来难以避免。玉儿急的无奈,赶紧溜走,否则会秧及池鱼,甚至连命都有可能丢掉。
此时,天上乌云鄱滚,电闪雷呜。时儿狂风怒卷,时儿息风闷逼,地火溶浆也化作滔滔洪(红)水,在火海中咆啸,火助龙威,玉儿吓的躲在龟岛深处,远远地望着这边发生的一切。
白虎前爪昂起,向空中挠打,发出撕心裂肺的吼叫,空中的火龙,张牙舞爪,嘶嘶呜吼,吐射着火焰。二畜对峙着十多分钟,白虎见一洞穴,窜入洞中,并咆哮着向洞前窜去。火龙见状,喷射着一丈长的火焰向另一洞穴而去,火飞龙腾席转而去。二畜隔空对峙,凶涌而去,此地立即静了下来,山石乱作一地,一片惨败。玉儿慢慢地回到了此地,原来玉儿住的地道口己被山石添满,只得坐在旁边,免得克郎来寻她不见。这也是与克郎口头约定的。
二畜顺着山洞而去,并仍在对峙,它们下到了龟岛,下到了海底,来到了胶人的居房。自二畜开始对峙,胶人们吓的都回到了居房,而此时的龙虎,各占一个胶人居房,不用怀疑,胶人们都成了他们的食物。龙虎二畜,洒足饭饱,晕晕地继续向前窜去,再也没有刚才的龙虎气势和凶残本质,此时亦纯良多了,虽仍有对峙,但亦无有凶像。
二畜己来到了龟头岛,在龟头岛龟头处又各自转向另外一地道,又延龟头岛向龟岛窜去,在各自的地道中,仍然相互对望,但己无有怨气,似有惺惺相惜,喝酒结拜之意。无奈只能对望,它们属于二个地道,无法融通。它们延着龟岛一直向北又来到玉儿呆的地道口上方地道出口处,出来了。
龙虎相互对望,相互摇着尾巴各自向对方示好,各自见对方如邻家的小男孩,纯良,漂亮,且又仁义,相互点头,以身贴身,相互抚摸,相互舔食,慢慢的火龙将白虎围住,且不停地转动虎啸龙嘶,天空中云雾腾飞,电闪雷鸣。在一道道闪电撕破黑夜的刹那,龙虎己在交合中化做金色粟米,栗米㪚发着金色光芒。遗失在山洞前方空地处。如黄金点点各自闪耀着金光。
一切都安静下来了,天上没有了乌云,没有了闪电,地上也没有了白虎,只是临乱一地的碎石和红色的泥土。克郎己经找过来了,却没找到玉儿,急的克郎大声叫喊着:”玉儿一一,玉儿一一。”无人应答。
玉儿本己回到克郎替她找好的地道口,无奈龙虎相斗,碎石将那地道口堵了,玉儿只能坐在旁边等待克郎来寻,谁知龙虎又回来了,玉儿见无法走脱,只得藏在一块大石旁,望着龙虎相戏,玉儿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明明俩个是敌对的仇敌,怎么就好上了呢,二畜相戏的样子,那是负阴抱阳的小俩口呀,看着它们己经戏合上了,回想自己与克郎双修的模样,然后笑了笑,自言自语地说:“哟,这与我们双修不一样吗?怪哉,它们也有人的灵性?真长见识了。”看着,看着。它们龙吟虎啸吼起来了,震得山石乱滚,又是一批乱石滚落,玉儿来不及躲闪,被山石盖起了,人也不知是死了还是晕了,所以,克郎的叫唤如石沉大海,无有音讯。
克郎看着自己找到的地道口,被乱石復盖,心知大事不妙,立即施展神通,将所有的乱石震碎,并逐一排出体外(本体有此功能),看着倒在地上的玉儿,克郎泪水直流,摸摸玉儿的心口,还有心跳,只得大声喊叫,一阵叫喊后,玉儿醒了过来。见克郎为自己流泪,大为感动,牤擦去克郎眼中的泪水,相互拥抱良久。
退回石洞,回到山顶,玉儿坚持自己飞行,克郎不让,硬是背着玉儿,缓缓地飞向山顶,山巅上的雾气仍如来时一样,能见度非常低,克郎背着玉儿慢慢前行,玉儿坚持下地自己走,在这粗长的草枞中,走路都难,何况还背一个人,在玉儿的一再坚持下,克郎只得放下玉儿,缠扶着玉儿,慢慢前行。玉儿很是兴奋,打开了话匣子。
“郎哥哥,你可知你走后,下面发生了什么?”玉儿问道。
克郎笑了,却仍故意地说:“我怎么知道,我又不在现场。发生了什么?讲来听听。”
”你走后不久,从地火溶浆里飞出一条火龙,非常凶残,看见对面山坡上一头白虎,两个家伙谁都不服谁,各自展现出最凶残的一面,试图压置对方,比着,比着,却跑了,跑了好久好久,又同时回来了,你猜,它们还要怎么比?”玉儿看着克郎,故意问道。
克郎故做轻松的说:“它们不比了,比谁凶,
有奖吗?要比就比谁把谁睡了,才是真本事。”
玉儿一笑,问克郎:”郎哥哥,你是怎么知道的?说嘛一一说嘛一一”。
克郎笑笑说:“这里的一切都是我的本体,那龙虎是我炼丹时启用的,我怎么不知?”
玉儿一惊:“怎么,这不是终南山?是你体内?”
克郎说:”佛家讲灵山就在汝心头,道家也讲终南是你脊梁骨。我们人体就是终南山。”
玉儿不懂,连连摇头:”那我们现在在哪儿?”
克郎仍然一笑:“我们现在在头顶,你看,这些山草不就是头发吗?”
玉儿一听气急了,:”我们还走干吗?我回本体不就行了,当搁时间。”说完,玉儿凌空一飞,找本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