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花闺女-2.10:相亲是一种经过策划的艳遇
简玲迟早会知道我的真实身份,或者说知道我到底是干什么的,到那时候我该怎么去面对?面对她,面对自己。我或许憎恨这个工作,但却又一时无法摆脱它,它可以带给我不菲的收入,让我有经济基础来从不同女人身上寻求肉欲的满足。

你曾是我的黄花闺女
原名《重庆,有多少激情可以燃烧》
2.10:不配拥有爱
小屹哥/文
《二章10节:不配拥有爱》
2005年5月17日(周二)·重庆
还好我手快,差一点就被黄慧娟帮接了,因为这个电话是简玲打来的。简玲问我在干什么,我说加班时小睡,竟然给睡着了,还好你的电话来了,不然给老板看到我在睡觉,准得扣奖金,班也白加了。她就在电话那头嘻嘻地笑,叫我注意休息,别着凉,并建议我泡包咖啡。我说知道了,也叫她早点休息。而以上的这一切,我都刻意背过身去,以避开黄慧娟,虽然我知道根本不可能避开的,不过至少要避开她的目光。
黄慧娟大概也是被手机的声音给吵醒的,所以迷迷糊糊地当成了自己的电话,伸手就要去接,但在听我聊了一通之后,估计也醒得差不多了。
女朋友?她见我挂了电话,淡淡地问了一句,听上去有些漫不轻心。
嗯,刚认识的。这种情况,没有必要隐瞒,并且她也知道我有很多“女朋友”。
她不知道你是干什么的吧?她突然从床上坐起来,很认真地看着我问,尽管眼神还有些迷离。这太出乎我意料了,也根本不像是黄慧娟会问的问题,虽然从我刚才和简玲通话的内容就能得知我仍然是以一个办公室白领的身份出现在她面前。
不知道吧……不知道。我努力想了想,认为简玲到现在为止还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那就好……她舒了一口气,又躺了回去,恢复刚才的安静。
怎么了?我追问她为何会有这种反应,为何又会这样问。她却不再说话,只是刻意把脸扭向另一边,不愿让我看到。从之前的喝个大醉,到刚才奇怪的问题,又到现在的反应,黄慧娟像是摆了个大大的问号在我面前。
到底怎么了?我继续追问,甚至伸手去要把她的肩掰过来,却发现她竟然又流下了泪,滴在枕头上,迅速扩散开来。
我去相亲了。终于,她轻轻吐出几个字来,是很费劲才吐出来的,似乎经过相当激烈的冲突,让她在说这句话时显得精疲力竭。
相亲?我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重复了一遍。
嗯,前段时间都是,见了三、四个。虽然显得有些疲惫,但在说出来之后,她反而显得轻松了许多,于是喃喃地说道。
被欺负了?我问,却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问,但我只知道我不能说“那很好呀,闺女大了总有嫁人的时候”之类的话,因为我隐约能感到她对我的感觉,以及她给我的感觉,所以我不愿用这样一个玩笑来伤了彼此的心。我常会在半梦半醒间看到这样一幕——在深秋的夜晚,满是岩石的荒原上,一堆随时都有可能被大风吹灭的篝火,照映着一对男女,他们不是恋人,却紧紧依偎,摄取对方体温的同时也给予对方温存。
放屁。她骂了一句,却露出一丝笑意,看来是被我的话逗乐了。没谈成呗。又继续说道。
那不挺好的,至少这样你不会马上离开我,也不会此后背着男朋友出来和我偷情而产生负罪感。我倜侃着,同时伸出手去想要解开她衬衣的扣子。
滚。她推开我的手,说你真够自私的,你那些女朋友呢?你背着她们出来和我约会的时候,有负罪感吗?
我顿了顿,发现她说得很正确,男人总是有这样可笑而可耻的占有欲,只要机会且条件允许,就决不会满足在同一时期内仅有一个性伴侣的情况,而是会千方百计去发现和捕获更多的“猎物”。男性思维者会说这是男人的本性,是雄性天生的征服欲和占有欲所决定;而女权主义者会说这种原始的本性其实是一种劣根,这种劣根性导致的必然结果便是——女人的性解放。
因为没谈成,所以伤心成这样?我问,同时用手轻梳她的发际,既然不能“直击”,那就只好“旁敲”。
我姑妈替我安排的,表妹年初结婚后,家里人就以这个借口拿我“开刀”了。她有些无奈地说。
嗯。
有一个还不错。她说,然后停了停。
公务员?我问。
你怎么知道?!她很是惊讶,两只眼睛直直地看着我,看来是被我说对了。
猜的。不过这猜的结果也让我很惊讶。真的是?我问。
嗯,税务局的,不过第二次见面时我就把我的工作老实给他说了。说到这里,她又停下了,并且似乎不愿再说下去。
所以就没戏了?我问。
其实我才不想这么早结婚,只是觉得那男人的成见太深。
相亲是一种经过策划的艳遇——《严黄语录》
所以就拉我陪你喝酒?我稍稍翘起嘴角笑着问。
你根本没喝!她说。
那是那是,我不能喝你是知道的,这不正说明你心疼我吗。原本以为是多大的一件事,结果只是这般“小事”,她似乎完全没必要这么大的反应,从选择这项工作开始,就已经注定了我们与绝大多数普通人的不同,也注定了在例如婚姻的诸多问题上会遇到很多障碍。
鬼才疼你!她骂,却已经忍不住笑出一丝来。本来也没什么的,不谈就不谈,谁一定要和他好似的,可他一听我是在火葬场工作,脸色马上就变了,那样子像是我在“那种”地方上班一样,甚至比那还可怕,后来我就和他吵起来,最后他竟然说我这样的人不配拥有爱情……她继续说着,同时又陷入一种淡淡的哀伤与愤怒中。
妈的,他别栽到我手上!我裂嘴骂道,虽然我不清楚当时黄慧娟和他吵到什么程度,但仅凭他能说出这样的话,就可知道当时以及现在都给黄慧娟带来的伤害,很大很深。我也这才明白她之前的买醉和痛哭皆丝毫没有夸张的成份,而是一种必须的宣泄。与此同时,我对眼前这个孩子般挂着新鲜泪痕的女人生出一种怜爱,于是搂住她的肩,把头拥向我的胸窝。
她也不再挣脱,而是又一次轻声地呜咽起来。在我的印象中,她是极少哭的,而这短短的几个小时里,她却哭了好几次。
在一番久违而持久的云雨后,我从凌晨的梦中惊醒。再次看窗外时,远处天边已经微白,又一个清晨即将来到。看看黄慧娟,仍然睡得很香,我轻轻过去,用被子盖住她露在外面的脊背,然后来到窗边,准备打电话给简玲。而在要按拨号键的刹那我停住了——似乎现在早了点,让她多睡会吧。
简玲迟早会知道我的真实身份,或者说知道我到底是干什么的,到那时候我该怎么去面对?面对她,面对自己。我或许憎恨这个工作,但却又一时无法摆脱它,它可以带给我不菲的收入,让我有经济基础来从不同女人身上寻求肉欲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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