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时的年味/过去,心心怀念的年
学校放寒假了,很长,很长的样子,像极了小时候的假期。毕竟快过年了,快过年了啊……
“妈妈,快过年了,你什么时候带我去买新衣服啊?”“快了快了,等家里人都忙活完了,一起去”……“妈,我买衣服了啊。”“不是刚买了了么,怎么又买啊”“我瞧这不是过年了么……”过年了啊,对啊今年2019年了。
小时候的年是那支被点燃的窜天猴
打小对过年就有着一种别于其他节日的感触,喜欢那支被弟弟点燃的窜天猴发出的咻的一声,虽是害怕他掉落在头顶开花了,但又是喜欢他与别的爆竹不同的庆祝方式。那时候过年我只是看着都很开心。想着那咻的一声,划破了天空,也划去了旧的一年。
小时候的年是那时搭在旧土炕上的纸牌
过年少不了扑克牌的登场,忙碌了一年的一家人团坐在一起热热闹闹的打一桌,说到此也颇感惋惜,许是上天没有赐予我游戏上的天赋吧,爸爸妈妈教了许久都不会的扑克牌,硬生生让我玩成了搭房子游戏,那时候清贫,奶奶屋里的炕也是坑坑巴巴的,房子建了又塌,塌了又建,但也寻得了几许乐意。这白痴般的游戏也许是染了年的气息也快乐了吧。
小时候的年是那外酥里嫩的红豆炸糕
每时吃饱饭想想那浑圆的小肚子,心头儿又甚是快活。那时 过年除了饺子外还有一样北方特有的饭食炸糕,这炸糕是要蘸糖的,糯糯的红豆馅裹着一层亮晶晶的白糖粉,放到嘴里外酥里嫩,甜甜的还直冒油花子嘞。那时炕头也小,家里人又多里里外外站着坐着都有,许是当时娇小,那热炕头上也留有我的一席之地,便是那窗户檐儿上,窗户上结满了冰花子,同碗里那白糖一样也是亮晶晶的,吃撑了撇下碗,肉手便在窗户上涂涂画画,有小兔子,小房子,小花儿,小草儿。满是窃喜,满是快乐。
小时候的年是别于城市的烟花爆竹
除去这些家家户户都有的过年流程村里的头儿的年又同城里的有几许不同,我们的爆竹烟花是要等到 寅时,那时天上像炸开了花一样,是亮透了半边天的彩色,红红火火,当然怎么可能只红火了天上忘了脚下的土地,在爆竹点燃之前,二爹爹会搬出早就备好的木材搭上麦秸秆儿点燃一家人围着烤火,暖烘烘的,甭提多舒服了,冬风吹着火苗不住的窜动,火舌不断撩着我们的衣角,接近但又不接近,满满都的喜庆
。
小时候的年是那扎在筷子上的小红绳儿
也忘了是看哪位名家的文章,进而从中找到的新乐子,文章也记不大清了,倒是那玩意儿怎么做还是清得很,是小玻璃罐和里面的蜡烛用小绳绑着系在筷子上,再打着这漂漂亮亮的灯儿,去向别家讨要红绳,说是谁得的红绳多谁就有福气,可是每次也都是失败高原上风太强劲了小蜡烛出了门准准得灭了,也或是我并未得那名家少时游戏的精华做错了‘灯笼。不过也是小,大半的快乐都放在了做灯笼上了,后面要没要到红绳也就不重要了。不过为了慰藉那幼小的童心,我同弟弟还是会向奶奶讨要些红绳,绑在那筷子上,也颇为吉利。
当然,这让我絮絮叨叨的半篇的是我 小时候的年,而我现在也长大了,年呐,也老了,他慢吞吞的,像是一位佝偻了背的老人,有那神圣的光环,但也有了老人的无趣,吃了那么久的红豆糖糕也没了味儿,放了那么多年的爆竹也呆板了,扑克牌早就被手机替代了,一家人不是团团坐了,年呐,我想你了啊,究竟是我的天真褪去了,还是你老了。#羽西X简书红蕴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