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一地烟头教育

马洪力先生

2018-10-30  本文已影响9人  往事如烟散不尽

马洪力先生是我高中的数学老师,一个很平凡的数学老师。个子可以和伟人邓小平提并论。长得倒是还好,比马云还帅了一点。

我要说明一下,我和他大约是亦师亦友的关系,他的门生们大多也是如此。在这文章里,为了突出马洪力老师的姓名和职业,我便直呼其名加职业。平时我们几乎都不怎么叫他老师,而且叫老马。

马洪力老师教我数学课的时候很看重我的文笔,不知道是他的眼光太差还是我的文笔真的很好。但是对于文字艺术,我自己却不是很自信。那时有一个语文老师对我说我只不过是读了一些的书,然后用字词拼出了一些诗,写一点文章,不过是屠龙之术而已。

然而我是不以为意的,我一向不在意别人对我负面的看法,却很自豪于别人对我的赞赏。也许这也是一种虚荣吧!

至于这个马洪力老师。我们师生二人从我高中毕业后再也没有见过面。但是不曾断了联系。有一次他在QQ上请我给他作一首诗。我应下了,但是没有作,那一段时间我对于诗有些许失落。后来虽然始终放不下,但也不经常想起了。

前几天,他又让我给他作一篇文章。那我就连上次应下的诗一并兑现了吧!

然而我又实在没有什么可写的。其貌不扬,倘他走在人潮中,一下子就淹没在世俗里去了。和我们平常人实在没什么两样。至少不熟识的人会这样认为。但我们师生之间,相互却是有一些了解的。

马洪力老师虽然是数学老师,却和我一样很喜欢文学。因此我们很有共同语言。不过我们探讨更多的还是数学问题。

我的数学成绩虽然不好,但是我对一些数学问题却很感兴趣。记得当时我很痴迷于尺规作图三等分任意角的世界难题。最终的结果是只能利用无限的重复来无限趋近于三等分。这个问题我还课下向他请教过,不知他还记不记得此事。

我们这一届很不幸的遇上了课堂革命。简称课改,我们常常说自己是课改的试验品。

这场革命突如其来,令许多老师和学生都措手不及。大多数的老师不能改换传统的授课方式,很多学生也接受不了新课改的学习方式。但是马洪力老师却能很轻松的应对。按照要求“把课堂还给学生。”马洪力老师讲课很有趣,本来数学是一门很枯燥的程式化的学问。但是他却能讲的很有趣。

我对物理的兴趣并不亚于文学,我曾在网上看过北京师范大学物理系赵峥教授的公开课。讲的是相对论,黑体辐射之类的一些大知识。对于这些东西我并不是很了解。物理这门课和数学一样,大多数人看来是很无趣的一门学问。但这个赵老头却能讲的很生动。我竟然也能懵懵懂懂的听个大概。

我的马洪力老师讲数学课也很有趣,大约也就和这个老头教授差不多吧!用西游记里菩提祖师讲道的描写就是:说一会道,讲一会禅,三家配合本如然,直说的天花乱坠,地涌金莲。

记得有一次讲到古代中国数学中的一个经典命题:“一尺之锤,日取其半,万世不竭。”这并不难理解。他要我用通俗的语言给众同学翻译,我就翻译:一根木棍,一天缺(河南方言,折断的意思)一半,一辈子也缺不完。这一下子就可以很通俗的理解了。

课堂趣事归趣事。该严肃的时候也是要严肃的,那时候有个姓韩的同学,我们都叫他阿犇,个子高高的,爱打篮球,很活泼,上课也很有点活泼。那次是马洪力老师的课堂,照例先“把课堂还给学生”,阿犇便很活泼,待马洪力老师讲到重点还止不住,马洪力便提醒阿犇安静点。阿犇说我也不知道哪是重点,要说明一下,我好听课。马洪力老师也不生气,只是正声宣布:开始讲重点了,大家注意听。阿犇果然很老实的听课。

要说这严肃的课堂,其实也不是很严肃,原因就是马洪力老师讲课时操的一口开封版的普通话。这不标准的普通话常常让我们在嬉笑声中就把许多公式和定理记在脑子里了。

《老师》

先生授课三尺台,

粉笔浸染两鬓白。

非雪青山终难老,

风止绿水自开怀。

赤子不倦培新圃,

丹心无怨栋梁栽。

耕尽千顷膏腴土,

终见天下桃李开。

大概释义:

老师在三尺讲台上授课,粉笔的尘埃染白了两鬓的黑发。如果不是雪,青山不会白头,风停了,绿水自然就会开怀。(出自经典对联:青山原不老,为雪白头;绿水本无忧,因风皱面。)勤勤恳恳不知疲倦的培育花圃中的青苗,赤诚之心无怨无悔的栽下栋梁之才。只要辛苦的耕耘下大片的肥沃土壤,终于会迎来桃李的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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