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兀
突兀。
恩,打开电脑突然就想到这个词,没有缘由。
白云似流水,时间匆匆过。仄着脖子老扯老扯地望向身后某个不知名的地方,回个头来时只觉往前的日子忽明忽暗,渐渐模糊进昔日的年华。时间就这样无情地把我抛在一边,自以为是的我还不时心中暗起愉悦,无处寻理由的自开心。摁着手机按键咵嗒咵嗒的响,抄起遥控器,看着电视屏幕上闪过一帧帧画面,MP3也地被下一首下一首地快速切换给激怒,乱频的电流在耳机里发出嗤嗤的尖叫。这是何等的悲哀啊。如果人被上帝给以碌碌无为的生命,夺取他的欲求思想,那一辈子与猪差别多大呢,何况后者还有欲求。
有时候我们总是在找各种冠冕堂皇的理由来说服自己,你会说青春就是这样,我们明知道它被自己挥霍光阴被虚度,碌碌无为无所适从却找不到让其充实的方法来。就像一个奄奄一息的病人细数着剩下的时日也无可奈何。细想自己又何曾不是这样,骨子里面少了点东西,说得多做得少,死猪不怕开水烫。只有没有后路了才正直地醒悟才正直地行动,美其名曰:纵观我华夏上下五千年历史,中华民族只有到了最危急的时刻才知道觉醒。人只有被切断了后路才敢毅然前行,不知道我说自己是这样的是否很冒然,或许前后路都断了也无济于事。
每次试着思考自己的人生时,有恐惧,有欣喜,就像看电影恐惧明明相爱的两个人你在东岸而我在西岸,但却欣喜彼岸年年花开依旧。索性我还有思想,空想,幻想,妄想,这些都是我的。。时间拽着你前行不知多少万里的路,一个人一辈子还死性不该,不退皮,时间肯定会一秒秒的风化你腐蚀你的躯体和灵魂。
回来时在火车上遇见一位小姑娘,约么十五六岁,在凯里上学。背着行李,带上外公外婆的祝福,挤上由凯里开往上海的列车,不清楚她坐过多少次火车,但一个人20多个小时的行程,着时不好受。我在玉屏站下车,临走时嘱咐她要看好自己的行李注意安全,下车别忘记自己东西。她连忙点头,腼腆地说谢谢。看着她红晕的脸颊,浅浅的小酒窝,可爱极了。再次挥手道别的时候,她叫了一声“叔叔再见”!,哎哟,吓死我了。我眉头一紧锁特别猥琐地笑道:叫哥哥就好了。无从得知当时她是不是很迷惑:‘这个人到底是不是好人呢??’。那声“叔叔”至今还觉得自己像电影里面的“大叔”!!
下车后,外面天很冷,可是心里却暖暖呼呼的。人心都是肉长的,一句关心的话也可以让人温暖一阵子,温暖别人时同时也温暖了自己。在一次聊天中跟她说起了这次经历,我觉得她寒假的选择是很棒的,虽然只是一面之缘,但是形形色色的面孔给与她的肯定是值得称赞的,前面的人走了,留下的满意信任是她最宝贵的财富。后面的人来了,期盼周到的服务是鼓励她前行的动力。尽自己所能帮助那些需要的人,乐在其中。
总之,为她高兴。。
说到乘火车,我觉得那些经常漂泊奔波的人肯定是钟情于火车的,对于他来说火车已经超越了作为交通工具的作用。还记得一部名叫《周渔的火车》的电影,以火车为主线,讲述了一个女人在爱情上纠结于精神追求和物质追求的过程,这头是精神,那头是物质,命运弄人。车祸中,化作一朵花留给两个男人深深的思索。喜欢其中一句话:在梦中冥冥已经发生的事情就怕你以为那仅仅是一个梦。
有些东西一旦习惯了,并不是我们有多喜欢,而是被我们赋予了情感,作为我们的一种感情寄托,所以有人说习惯是种可怕的东西,的确有点道理。自己就是一个容易习惯的人,但总是习惯一些坏的东西,还大言不惭的说这些好习惯改也改不掉。。。
此刻老妈正在为我打理行李,爷爷和老爸在看电视,奶奶正在梦香中,我座床头敲打着键盘。。
在外千日不如家中一时,每次寒假,喜欢看电视到很晚然后专进爷爷的被窝里面一觉到大天亮,这吃饱喝好感受着电热毯的温度哪还有饥寒交迫的感觉呢。一回来,奶奶就嚷嚷着让我放《刘三姐》给她看。如你问我幸福是什么?我会告诉你,奶奶把《刘三姐》看上几百遍都不腻,奶奶和妹妹看《暖春》时感动得稀里哗啦,全家人一起包饺子,全家人茶余饭后有说有笑,爷爷耐心地教不识数的奶奶认数。。。不知道幸福是什么,但是我可以告诉你幸福的模样。。。
每天,看牛,睡觉,电视,手机,做梦,思念,悲伤,小书,欣喜。。。构成我这个寒假的全部生活。
明天就回学校了,打开电脑突然冒出这个词“突兀”。于是就敲下了这些随性的字句,没有缘由。。。.
注解:本文写于2012/02/21,今日201注册简书搬运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