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是装在“套子”里的人

文/Henry

叔本华曾说过：“你可以按自己的意志行动，但在生命中任何特定时间，你只能明确'意志'这件事，除此之外没有其他。”

他的这句话让我想起《得到》的专栏作者吴军老师谈庄子的时候提到的“自由意志”，让我深思的一句话是："大多数人都知道，自己可能会有一些所谓的思想，所谓的价值观、人生观、世界观，可是不知道自己这些思想的来源，是不是有局限的呢？"

“夏虫不可语于冰，笃于时也；井蛙不可语于海，拘于虚也；曲士不可语于道，束于教也。”——这句古训说的是，夏天的虫子不可能和它们谈论冰冻的事，是因为受到生活时间的局限；井里的青蛙不可能和它们谈论大海的事，是因为受到生活空间的拘限；乡下的书生不可能和他们谈论大道，是因为受教养的束缚。

对于自由意志，或许我们也会受到这样或那样的束缚，我们或许只是历史长河里的短暂一瞬，只是芸芸众生的微小一个，只是知识体系下的弱小一环，怎能谈及自由？由于种种局限，我们那些少得可怜的意志很有可能受到更高的、更加深刻的思想所影响，所控制......

当《勇敢的心》里面男主角豪情壮志的呐喊出“Freedoom”的一刻，俘获了很多人的心。自由意志是否自由？从另一个角度说——我们的思想从哪里来，这本身就是一个问题。所以这个问题打破了常规的自由，也许很多人倡导自由，追寻自由，却未真正了解什么是自由。

我们的意识从哪里来？基因、环境、社会、不同的人。我们常说人生下来就是一张白纸，如果要把基因因素考虑进来，我们从出身就被设定好了初始条件。

我们身体就像一台接收器，会接收并储存大量信息，这些信息指导着我们的行为，我们被一些固有的社会规则所影响和限制。社会存在的时间越长久，它的规则就越顽固，对人们的束缚就越深。如果有外来思想的侵入，就会对这个社会体系造成影响。

所以说，在我看来，在有着悠久文明历史的社会中，人的自由意志更是相对的，没有绝对的自由意志。“人生而不自由”，自由应该是稀缺资源，所以大家无比追求这种感觉吧。

但是，是不是因为我们的意志不自由了，我们就不再了解、不再进步了呢？我们那些所谓"不再自由的意志"，是不是就不应该再来接受外界的新思想而不被束缚呢？

不！

“怕什么真理无穷，进一寸有进一寸的欢喜”——学习这些“精英”的精华，我们并没有被洗脑，而是在做决定时，别人看的或许是向左向右走的直线选择，而我能找到选择中立的关系。虽然不能有完全的自由意志，但我知道我正接近它。

没有真正的自由意志，但是我们在通往自由意志的路上。

或许，这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