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州工程应用技术学院

离别贵工程

2019-07-10  本文已影响1人  eb466bccc1fd

      离别,似乎是一个残忍、冷漠的词语,所有的温馨,嬉闹都在这个词的撞击下变成一块块碎片。大学啊,这个承载着我的青春和稚嫩的地方,如今,我就要离开了。

    近来的夜晚好像特别的安静,微风中带着刚下过雨的湿润和似有若无的花香,路灯散发着微弱昏黄的光芒,偶尔有三三两两的同学路过。明明是一片安静祥和的氛围,我却不知怎的慌乱起来。

    突然想起我们在课堂上发呆,望着窗户外的小道出神的日子。一瞬间,笔尖落在书本上的沙沙声,雨点打在窗台上的嘀嗒声,窗外鸟儿的叽喳,楼上桌椅移动的吵闹都环绕在我的耳边,而我似乎都还没有抓住它,它就这样,在风中消散了。

    快递的小车缓缓的向寝室楼下驶来,我们沉默着将一个个打包的小纸盒放进车里,在快递单上填写着另一个遥远的地方,在这里的生活痕迹就这样,一点一点的,从这里撤离了。看着小车离去,不知怎么的,我的眼睛有点酸涩。

    我忽然意识到,这可能是我们最后可以任性,可以幼稚的时光了,我们即将进入社会,变成一个故作稳重的成年人,而承载着我们的大学回忆的,只有那一张张卷角的信签纸和微微泛黄的照片。

    我记得太宰治的著作《人间失格》里的一句话:若能避开猛烈的欢喜,自然不会有悲矜来袭。果真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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