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则。

2017-10-27  本文已影响0人  段青

看到以前的同学吊唁过往,

我不敢和他们说:我在新学校过的很好。

我不知道该如何定义这个“好”。

有时我会觉得寂寞,因为班级里早就互相认识的人太多了。

那些片刻时光我会忍不住想念的思绪翻涌,可又隐隐地自乐其中。

就像吃一颗酒心巧克力。第一次吃的人会感不习惯,甚至不敢吃,可是当感受到了包裹在里面的酒在口腔里慢慢溢开,那种浓郁的夹带着烈意的美妙一步一步地侵蚀我紧绷的神经,我被它彻底征服。

我就成了一个快乐的人。

我经常有机会享受这样的快乐。

跑完800米后在操场上无目的地游荡,乐队选拔时一个人坐在我的箱鼓上和它一起紧张,竞选学生会干事时与前辈面对面交谈,作业写完后的深夜时光留给练习正楷,伴随着一首舒缓的歌.....

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

当以前的好朋友问我是否想念,那是我最窘迫的时候。

比上课回答不出问题还要慌张。

也许想念,又也许不想念。

也许清醒,又也许不清醒。

我如今的处境,就像一只无脚的飞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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