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兰坦佩雷小记二
有些记忆不会随着时间而流走,就正如那个芬兰姑娘拿着一大包”salty”在桑拿party上请大家吃,北方的孩子尝试了一下说有点像吃药的感觉,而我觉得够过瘾,外表像巧克力,但是放进嘴里,是一点咸,过一会儿,味蕾感觉又有了新变化,有点甜,以为是到头了,结果最后面竟然是股甘草味道。哈哈,怪不得北方孩子吃着皱眉头,而广东孩子吃着像喝“凉茶”一般,还很enjoy这种有点变态的味蕾感受,其实这味道就如人生一样,不到最后都不会知道答案是什么。坦佩雷之于我,就像极了这种本地人爱吃的糖,那个递给大家糖的女孩,牙齿上戴了个牙环,酷酷的。我一直在担心着她说话会不会漏风或者吃东西会不会塞牙,看到她和国内同学在聊天时,我的担心就变得多余的存在了。
桑拿party的这个环节,是让大家几日来沉浸在观看短片的高度精神集中的一种有效缓解的方法,是的,尤其是桑拿女宾室里,赤裸裸的肉体在行走,有时候,女人见女人也会有种莫名的兴奋,尤其是身材好的!桑拿party还有一个特点就是,室外便是零下十几度的结了厚厚的冰的湖,工作人员把冰凿开大约直径3、4米,然后我们可以把在桑拿室里焗热了、闷熟了的肉体,一头扎下去,那种冰爽,一辈子难忘!
难得兴奋的头脑加闷热的身体结合,成就了那位来自上海戏剧学院的小哥哥,在他的蛊惑下,德国男同学在热烈的配乐衬托下裸跳进湖里,又把桑拿party推上了一个高潮,女孩子们也受不了刺激纷纷投进冰冷的湖里,而我只是把脚伸进去试试而已,我需要一种来自内心的冲动,要不然,这冰湖不能随意跳。
接我们的车十点到达,我们频频看着墙上的挂钟,等车来还有一个半小时呢,来自国内的孩子们玩起了“狼人杀”游戏,而外国学生有些围着小桌子喝啤酒、吃mushroom pizza,有的围着大壁炉烧烤,那些不知是德国的还是本地的香肠总是很咸的,吃了让人难忘的味道。
夜总是漫长,尤其是在我们时差没倒过来的情况下,孩子们玩着玩着“狼人杀”,突然吵起架来,女孩们红着眼对望,男孩们在旁边不断安慰,作为不知所云的旁观者的我,看着她们红完脸又继续愉快的玩耍,年轻人嘛,喜欢用这种方式来加强彼此的沟通和认识,羡慕的轻叹一句“年轻真好”!
回国已多时,坦佩雷的记忆还时不时在脑海里闪现,迷恋的味道就像我亲自跑了几家士多店,问了好多人一定要买回国的,我形容她是变态又好吃的“salty”糖,还有那念念不忘冰湖的冷,来年,如果我得奖了,我一定裸跳进冰湖里,坦佩雷,等我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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