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总是做了非常多的努力,可就是不能达到目的?
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若使民常畏死,而为奇者,吾得执而杀之,孰敢?常有司杀者杀。夫代司杀者杀,是谓代大匠斫,希有不伤其手者矣。
当人们不畏惧死亡的时候,为什么要用一死来恐吓他们呢?如果人民常常畏惧死亡的话,对于为非作歹的人,我们就把他抓来杀掉,谁还敢为非作歹呢。常常有掌握杀人的人去杀人,如果代替了专管杀人的人去杀人的话,那么就像如同代替了高明的木匠去砍木头了,很少有不砍伤自己手指头的。
如果一个人不怕死的话那么死亡对他而言也就没有了威胁性。而正说明了对于此刻威胁他死亡的人,内心深处里早已心灰意冷。
这种感觉就像是男女朋友分手一样,如果其中一方。总是用分手来去要挟对方,那么久而久之,对方从一开始的惊讶懊恼经历到后期的平淡无趣甚至失望,就像是一个曲线一样,从高峰到低谷。这种感觉就像是一去不复返的爱情。
那么当当他再一次的用分手去要挟对方的时候。那么另一个人也自然不会畏惧这种威胁,甚至心灰意冷,恨不得快点分手的好。
我们常常会把大多数人会看重的一些事情作为要挟的重点,比如金钱爱情,感情,甚至是兄弟间的情谊甚至是生死,因为这些符号的意义性非常重大。
但是将这些符号的意义不断的滥用的话,就会产生不可预知的后果。
比如爱情就像是一把双刃剑,爱的适度其实是人生中的最完美的标准。不强求对方爱自己,而真心实意的让自己爱对方,能够达到两双方的双向奔赴,那才是爱情的最重要的意义。
双刃剑的意义就是可能会对自己有自己有保护作用,也可能会伤害对方,甚至是伤害自己,最后得到的结果是恶化的结果。
而文中老子认为,如果人民不怕死的话,那么作为君主一定是施行了很多暴政。
我们往往会将一个事情的符号意义加重化,甚至是强化它的符号所在。正如怕死和不怕死之间正是两个极端的表现。作为君主完全保护人民的办法,将为非作歹的人全部都杀光。
正如一个公司的领导实施一项制度的时候,严加管控。甚至做到了非常强硬的态度,比如说迟到扣钱这种状态,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迟到扣钱就像是一个关乎于自己生活质量的,非常的严重的制度,因为谁都不想希望自己的钱包空空如也。
但是总有那么几个人总是很懈怠的在公司,也就是意味着错误犯的多了的话,多犯一个错误,也不会有任何心里的波澜,因为他们已经见识过最差的了,也就是说再做任何行为都不会比这个更差,正如一个股票走势一般,处在谷底的情况下,那大概率只能是平行,甚至是上升。
老子认为一个事情应该由专职的人去做专业的事情,那么这样才会使得事情更加顺理成章,如果一个暴君去恶意的决定他人的生杀权利的时候,那么也就意味着事情会走到灾恶的边缘。
比如说让一个小学水平的人去读大学的课本。知识和技能不会相应的匹配。学习能力和差异化以及技术的熟练度都不在一个层次之上,那自然会受到相应的错误。
事物的运动和发展变化总是以它自有的状态不断变化着。如果人为的这样一件事情刻意的强加到另一件事情上去的话。相应的属性不会匹配那么结果自然会差一个等级,随之而来的错误和灾祸甚至是风险也会极大的提高。
正如一个公司的组织架构,董事会的领导很难去从事底层员工的工作,如果他每天都从事底层员工的工作,那么公司的战略目标就会有所缺失,正所谓德不配位,一个人的属性和他周边的属性有大,多数时候都是相互匹配的。
但凡有不匹配的时候,也自然会受到灾祸的,或者说是可能地位不稳,人心不服。
这种状态老子清晰的表明了一个事物的发展尽量不要受到强硬的控制,尽量让他们保证完整的自然状态,尽量不要走到两个极端去,正所谓是顺应了天时地利人和等诸多条件,那么事情自然会水到渠成。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说大多数的人都太过于强求功利,这也正是我们应该避免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