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远对话李诞,你的底色是悲凉么?

2018-06-15  本文已影响134人  筝歌大人

一直都想看许知远和李诞对话的那期《十三邀》,昨天终于有时间把念念不忘的这期节目看完。这期节目除了许知远和李诞的对话外,中间还掺杂了些许《十三邀》粉丝会的提问,提问的人大多都是年轻人,他们好像是和李诞一样的年轻人,同时问出的好像也是我心中的疑惑。

“好像每个人都过的不开心,但又假装自己很开心”

“对社会的无力感”  “ 我们太渺小了,比尘埃都不如……”

 “生下孩子,教育最难,因为要告诉他,怎么生而为人 ”

李诞说自己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个愤懑的文艺青年,但是随着生活也开始变得社会了,慢慢的学会这个游戏规则,并好好活着。

而让他转折的这件事就是听到另外2个同报社的同事在谈论春节买票,其中一个同事说他跑春运口的同事手里有票,可以帮带几张。



李诞说听到那句话之后觉得,真没劲,这个工作真没劲(在当时某报刊是一直清正廉明等形象存在于世的)。但是他又说,如果我在那个位置我会不要么?谁会去排长队啊,不可能的。

在这场谈话中,两个极端的人,一个知识分子,一个大众娱乐艺人,用彼此的观点彼此说服。当然,他们谁都不会赞同另一个人的说法,本就不是同一类人,又怎么能说的通呢?

印象特深的是,李诞说自己的庸俗化佛学,无论什么观点,都能把它中庸在一起,许知远反问庸俗化的佛学是一种自我欺骗。他想了想,爽快地认了,又有点不甘心,“但是我快乐。”


我没有看过许知远的书,但是看到他的节目总让我觉得他是那种恣意生活的流浪文人,就好像古代远离庙堂之高的文人墨客,一不爽就可以大肆泼墨,但总会引来骂声一片,同时清高的不像俗人。

而李诞就是告诉许知远怎么不被人骂的的说话技巧,为了赚钱可以不做自己,因为什么都无所谓。


李诞说

我怕做自己,因为我怕做自己会消失。

这个对话到现在,有意思的是,你会发现,我天天嬉皮笑脸的背后,其实是虚无主义,而你天天皱着眉头反而是乐天派。

你看反倒是许知远活得更快乐,更洒脱。


但是李诞依然传递正能量,传递欢笑与快乐,尽管他说自己愿意活在浅薄里,活得流于表面


许志远在节目的独白里说,这一代脸上的笑容,不是扩张性的,而是收缩性的。


最终他们不愿在建立起新的意义,换来和社会的安全连接。


每个人都想要标新立异,又怕太过于与众不同。在自我纠结和边界试探中模糊自己,也试探社会。


反观自己真的不想在说自己是文艺青年了,我真不是。读书读的屈指可数,更没有所谓的价值观,毕竟我也没观过世界。不争抢不拼命,什么也都行,大城市也好,小城市也罢,我无非还有50年的生命,我背几百块的包我也挺喜欢,我找的到爱情再好不过,找不到自己一个人也不怕。


生而为人,在我这里好像也并不难,因为我善良,独立喜欢尝试新的事物这就够了。因为活着不就是尝试么?到哪里去追寻那么多意义?又要去做多少对社会有意义的事情才足以被铭记,我不需要去被铭记也没能力改变世界发明专利。


但是你得承认人生的活法千千万万种,最能衡量现有的直观的就是金钱。我可以没有爱情,但我一定要有钱。我指得不是很有钱,能足够我过活就足够了。


从去年开始支撑着我一路南下,一个人一路走来的信念就只是我想去不同的地方,踏上不同的土地仅此而已。


我的底色是不是悲凉我不知道,我是孤独的我也承认,但是活在自己的世界也挺好。我不需要被改变,但我会努力去适应,我也没想改变别人,人间不值得。


如果我有儿女我会告诉他,我的骨灰不需要立碑,可以洒向大海,又或者可以把我的骨灰种一棵会开会的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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